“报!”一个小兵匆匆跑了进来。
“什么事?”东方锦问道。
那小兵抱拳单膝跪地回道:“上将军,大事不好了,楚国大军向着青阳关来了,现在距离青阳关以不足二十里了。”
东方锦也是一惊,忙问:“大概来了多少人马?”
“至少十多万!是楚国安东将军的旗号”
“什么?马君安?”东方锦那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
李孟忙问:“上将军,这个马君安是什么人,你怎么吓成这样?”
“完了完了完了!我得赶快上奏,哎呀不行,来不及了!怎么办怎么办?”东方锦急得团团转也没听到李孟说了什么,一挥手:“快传我军令,集结所有人马火速赶往青阳关。”
“得令!”小兵忙跑了出去。
“上将军?上将军?”
“啊?什么事?”
“上将军还没告诉我呢?”
“告诉你什么?”
李孟无奈:“我刚问您,这个马君安是个什么人,您为何如此惶恐不安?”
“这个马君安,厉害啊。。。”东方锦叹口气:“他是大楚的安东将军,很懂计谋,手下四员大将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啊,没有数倍于他的兵力很难跟他对敌,眼下随州兵力不过八九万,这可如何是好!”
“这么厉害?那我们紧闭关隘不出战便是了!”展蓉儿道。
“姑娘有所不知,这行军作战最重要的就是士气,闭关不出怎么行!”东方锦连连摇手。
上官雪依道:“再厉害也不就是十几万人马,相公,要不你去帮上将军一把?”
“无知!我都没带过兵打过战,你当是闹着玩呢!”李孟见上官雪依又在口无遮拦忙将她骂回去。
“哎?李将军,令夫人说得也不是没道理,要不这样,你和我去青阳关,说不定能想出什么破敌之法,我先回去修书调十万中州兵马过来。”说完,不由分说就跑了出去。
上官雪依一脸做错事的样子轻声问道:“相公,你真的要去打仗啊?”
没成想,李孟却一脸高兴:“自古男儿纵横沙场,抛头颅洒热血,何等的潇洒,太好了,娘子,快收拾细软咱们快逃。。。”
上官雪依和展蓉儿差点一口血喷出:“相公!咱们?逃跑?”
“不跑等死啊?没见东方锦那老狐狸吓成那样,肯定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犯不着放着好好的桃花令主不当陪他去玩命吧!”李孟忙要开溜,展蓉儿道:“孟哥哥,你是不是另有打算?”
李孟好奇道:“我能有什么打算?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要是拼武艺比力气也到还好,行军打战靠的是兵法谋略,我一人保命无忧,可这万一打败了我就成了替罪羊了你们懂不懂,我们还是别出头,咱们先静观其变。”
“可是你好歹现在也是个将军,临阵脱逃不更是死罪了?”
李孟一想也对:“那怎么办?大齐那些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白了就是乌合之众,指望他们大战?要不是占尽地利早就被楚军给打得落花流水了。。。”越想越是无奈。
上官雪依道:“我听说押运粮草最轻松安全,要不相公就自告奋勇去压粮草?”
展蓉儿也连连点头:“雪儿姐说的没错,粮草是重中之重,哥哥自荐去压运粮草料想上将军也不会说什么。”
“那。。。那就压运粮草好了,不过我还是觉着不太安全,你们还是先去荀城吧,等楚军退了我再去接你们。”
“为什么要去荀城?”上官雪依问。
“淹城不安全,我一直觉得楚军刚刚吃过亏现在就卷土重来很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展蓉儿:“哥哥是说,淹城才是楚军的目标?”
上官雪依:“哎呀,那淹城丢了大齐不就完了吗?”
“不不不。”李孟摇摇头,“打下淹城不可能,我觉得楚军这招声东击西很可能是为了让那个奸细有机会趁机脱身,亦或者有什么其他的地方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比如,那个莫名其妙的人间消失的魏明玉。我总觉得这大齐和大楚的战争不似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有时候感觉就像是小两口打闹似的,你说这小小一个关隘楚国打了三十年,一直都是小打小闹的,这次来了十几万人就把东方锦惊慌成这样。所以我才觉得这次楚军的目的就是要将东方锦调往青阳关,真正热闹的应该是这小小的淹城才对,你们听我的,马上去荀城,我已经通知柳相过来接你们了。”
“那相公你有什么打算?”上官雪依看看展蓉儿。
“现在我也很难取舍,倒底是去青阳关挣一分功劳呢还是在淹城抓个奸细呢?”李孟左思右想:“好像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我的目标是魏明玉,现在他在哪里我就去哪里,可是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呢?要是汨罗在这就好了,我感觉这个魏明玉很关键。”
展蓉儿想了想:“哥哥,我觉得吧,现在楚国大军逼近,当务之急还是先退了楚军为要,如果真如你所料,那淹城的细作定是个重要的人物,只要他安全了那青阳关之危便就解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们不如就放了这人。”
“那好,既然蓉儿也这么说,那我就去青阳关好了,遂了他们的意。”
一阵疾风吹来,柳相立在院中:“令主!”
“相公,柳旗主好快的身法!”上官雪依惊叹道。
李孟道:“柳相,你护送我娘子和展姑娘去通源客栈。”
柳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