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找上门来了,正好,抓一个是抓,抓两个亦是抓,来个一网打尽。
巷久收到命令后,往地下狠狠砸了一个类似爆竹的东西,只见外面屋顶围着密密麻麻的人,不过是一瞬之间。
余也和之槐再厉害,带着受伤的老婆婆和兰儿,即便是插翅,这样的人力下,定是会消耗殆尽。傅仕一开始就没打算这样就放了,也没想一个人单挑,玩儿的是车轮战,逼他们去打。最后傅仕坐收渔翁之利,果然是深谋远虑。
怪不得在这个位置上坐的这样稳当。
余也第一次见城府这样深的人,之前之槐同他说的时候,他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之槐是夸大其词,把傅仕想的太复杂了。没成想,这不仅是真的,且之槐只是说了七八分。他们现在所了解的,也仅仅只是五六分罢了,傅仕投入十分是怎样的手段,难免让人有些觉得不寒而栗。
“傅员外还真是有兴趣准备这样一出好戏,余也今日也算是有排面,有幸被这样围着。也只有傅员外舍得如此多的人力,杀余也一人。余某人今日是不是应该痛快的过过瘾了?不然,怎么对得起傅员外如此良苦用心的招待?”
即是这样,也没什么好畏惧的。余也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惯了,那里管的了这许多。总而言之,有什么尽管来就是,他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余也了。
今日说什么也要把兰儿她们带出去,万不能再叫她们因为他而被针对了。之前是他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她们,才让傅仕钻了空子。
今日种种,也是实打实的让他长记性了。以后,断不会如此莽撞,遇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认真听之槐的话。
“就看余大盗和你的朋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傅仕轻蔑的笑着,余也和之槐刚才真威风,似是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一般。刚巧,他最讨厌就是这样的人,傅仕有今日的成就,是不容被忽视的。余也和之槐这样做,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傅员外此言差矣,有没有本事,可不是这般评说的。能进来,便能堂而皇之的出去。傅员外莫要小瞧了才是。”
之槐是朝野、世俗之外的人,做事只凭自己的兴趣。喜欢,便做,一丝不挂,不会拖拉。不喜欢,连眉头都舍不得皱一下。
傅仕这人,他了解一二,是个厉害的角色,想因此就让他知难而退,怕是想的太简单了。
不介意让傅仕知道,本事到了何等地步,才能狂妄至此。
“动手。”
傅仕把兰儿带到一旁,碰给了巷久。巷久拉住兰儿之于,不忘护住傅仕。兰儿一见离了傅仕的束缚,抓起巷久的手就开始咬了起来。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祸事,婆婆也不至于如此。都怪她。兰儿不知什么大道理,只晓得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这些人不想让余哥哥好过,妄图害余哥哥,且已经对婆婆下手,就是坏人。他们才是最该死的人。
众人蜂拥而上,之槐漫不经心掏出竹笛,吹奏着。他年幼时幸得高人指点,得了一身本事。这些年闲来无事,便苦心钻研,今日这么多人正好试试手,看看是否有所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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