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管,是抽不开身吗!你和咱妈先对付着不就得了。”/p
“我哥的事还瞒着咱妈哩,她身体不好若是知道了还不也得倒下。你整天不来,我一个人怎么能忙的过来?”/p
“哦怪不得没看见她呢,那这样吧,你若真坚持不住那就找个护工吧!护理费我出。”嫣然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嚓嚓嚓的数了数放在床边说到,:“这是5000,用完了你就再给我打电话。呃对了,明天还有一拨领导要来探望你哥,到时候你记着别乱讲话啊!走了啊!”/p
“啊?葛嫣然------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是陪客人来医院里观光旅游的吗?你是我哥老婆啊?他住院的时候你不来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哥啊?唉,我哥娶了你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啊!若不是看你怀了孕我真想跺你两脚。”遂远气的满面通红。/p
“切------你知道什么呀!------”嫣然理都不理扭头就走。/p
“呜呜------呜呜------”遂远终于忍不住了她呜咽着走到门外无力的靠着墙壁拨通了鄣廊的电话。/p
遂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进了头发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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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榕锁上办公室的门给廖文远发了一条信息,:“老泰要和我离婚了,怎么办?”/p
无人回应。/p
月榕犹豫了几分钟拨通了廖文远的电话。/p
无人接听。/p
月榕在办公室来回转了几个圈,终于下了决心去找廖文远亲自面谈一下。她到卫生间洗了洗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廖文远的门口准备敲门。听见里面有邢会计的声音她就趴在门缝上看了起来。/p
“、、、、、、我看见汇鑫公司的王经理拎着一个鼓囔囔的包去她办公室了,两人在里面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出来时包时瘪瘪的,后来就多批给他十万块钱,我猜测月榕她是不是受贿了?”邢会计说到。/p
“只有你一个人看见了吗素纨?”廖文远问到。邢会计名叫邢素纨,平常大家都是邢会计啊王会计的只喊姓的,突然听廖文远亲切的称呼邢会计为素纨,月榕听的很不舒服。/p
“嗯,只有我一个人,那次我刚好手机忘拿了回来拿手机嘛就整好碰见了。”邢会计说到。/p
“呵呵素纨难得你有心啊!往后多注意吧有什么情况就及时向我汇报。”廖文远说到。/p
“我知道,财务上一有异常情况我就会及时汇报的。”邢会计说到。/p
“呵呵呵你办事我放心,素纨,你不是喜欢滑雪吗,这是一个朋友送的几张滑雪贵宾券你拿去吧,等星期天了和朋友一块去滑雪!”廖文远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贵宾券来。/p
“呵呵,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哦!”邢会计接过来放进衣兜里。/p
“和我还客气什么呀!呵呵什么时候想去就和我说我再给你弄几张。”/p
“呵呵呵------”/p
月榕在外面好不难受。“一口一个素纨素纨的叫的那么亲,看来他俩的关系也不一般哪!那自己算什么呢?”月榕心里嘀咕起来,完全没有考虑到邢素纨是来检举揭发自己的。看着邢会计要出来了,她急忙走到楼上的拐角处等邢会计走远了她才下来。/p
廖文远在里面喝茶,月榕在门口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她看见廖文远看了一下又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月榕心里越来越凉,她背靠在门把手旁边的墙上等了七八分钟还是没有回应。又过了一会儿,她鼓起勇气敲了一下门。/p
“进来吧!”廖文远说到。/p
月榕轻轻的走了进去。/p
“你怎么来了?------坐坐吧!”廖文远问到。/p
“老泰要和我离婚了!”月榕低着头说到。她甚至没有问一下廖文远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p
“项链的事情他知道了?”廖文远问到。/p
“我推测他应该还不知道吧!他现在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闲话怀疑我外面有人了吧。”/p
“不知道怎么就闹到离婚的地步了呢?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折腾什么啊?即便他真的知道了,你跟他好好解释不就得了,不就是一条项链嘛能说明什么呢?要不这样你就说是单位发的,今年年底办公室所有副科及以上级别的每人都发一条一模一样的看她们谁还敢说闲话?好吧!”廖文远一副局外人的姿态。/p
月榕沉默了她难堪的坐在椅子上。/p
“要是还不行,那我叫老泰的领导和他好好谈谈?”/p
“不用。”月榕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她以为的爱情其实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廖文远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爱人的位置上。/p
“你怎么哭了?”/p
“你真的不知道吗?”月榕仰起脸泪眼婆娑的望着廖文远问到。/p
廖文远一接触到月榕的眼光立刻就躲开了,他是精明透顶的生意人,知道继续下去是什么结果。/p
“你还要假装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月榕执拗的盯着廖文远问到。/p
“唉!月榕,你何必这样呢?你应该知道我不给你承诺就是要告诉你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啊。坦白讲我们以前确实,确实情不自禁过,但那只是一时冲动,而且早就已经是过去的了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能不理性呀!月榕,清醒点,我们还是退回去做朋友吧!”廖文远坦白到。对月榕他不是没有感情,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