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几人的视线当中,解忧起身,跟在贤妃的身后对皇帝施礼。
“见过皇上/父皇。”
“起身吧。”
皇帝快步走到解忧面前,将解忧扶了起来,当解忧抬头的时候,红肿的脸让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皇帝都冷了脸色:“可是午门那几个刁奴做的?”
解忧颔首,抿唇眼底露出苦涩。
贤妃见此更是心疼:“若没有贺家的属意,我儿怎能落至刁奴的手中?”
贤妃红着眼圈,想摸一下解忧的脸,又怕她疼,只能命人去太医那里拿药膏,为解忧擦拭。
“来人,将朕御书房中的那瓶芙蓉膏拿来。”
芙蓉膏乃是贡品,每年只有两瓶,十分珍贵。
皇帝眼睛都没眨的送给自己,解忧知道,这里面虽然有宠爱,却也有安抚的意味。
毕竟,贺显的地位在那里,若是因为一个公主将年轻有为的将军处死,实在说不过去。
“女儿肯请父皇,助我夺回公主府。”
解忧作势就要跪下,却不想被皇上拉住:“公主府从未失势,只不过是你之前被感情蒙蔽了双眼,不肯作出对策而已。不过,我会让人将那些贺家的人,拔除的。”
安国怎么说也是他从小宠到大的,虽然不会杀了贺家人,却也不是没有怒气。
皇帝的话让解忧颓然一笑:“是儿臣以前糊涂,只以为我只要用心,他迟早都会被我打动,不想,他……宁愿喜欢一男子,也不愿看女儿一眼。”
“安国万万不可胡说。”
皇帝蹙眉看着解忧,只以为是她的气话。
见此,解忧轻轻一笑:“日后,我会让父皇明白的,只希望日后女儿与贺显的事情,父皇不要插手。”
皇帝蹙眉,虽然不明白解忧为何如此偏激,但也没有反驳。
“女儿这两日在别院没有吃好,母妃记得让御膳房的人做的清淡一点。”
此话一出,就连皇帝都坐不住了:“贺显送你去了别院?”
解忧点头,脸上露出苦涩的笑意:“是啊,就城西那个,父皇可知晓?”
“岂有此理!”
皇帝低喝一声,脸色十分阴沉:“若安国有什么计策,直接去做便可,身后还有父皇担着。”
闻言,解忧感动的红了眼圈:“安国,谢过父皇。”
“你是朕宠着长大的,日后受了委屈,记得跟父皇说,知道吗?”
皇帝揉了揉解忧的头发,叹息一声。
没有想到,自己亲自挑选的驸马,却这样对待自己的掌上明珠。
安时这时候见缝插针:“父皇,儿臣受了委屈怎么办?”
“你受委屈说明你无能。”
皇帝冷眼过去,冷哼一声,让安时不满的瘪嘴:“父皇偏心。”
虽然这么说,但安时对贺家却已经产生了极大的不满:“贺家,还真是不懂得收敛。”
若不是皇姐机智,送了一块碎布出来,他们哪里知道贺显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送去了贺家别院,可想而知,贺家也是参与其中的。
“哼,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脸,居然敢如此对待我儿!”
泠泠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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