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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乐儿一夜没有睡,一直在房间内帮助昏迷的残忍温柔运功疗着内伤。
乐儿房间的门也一直敞开着,这样可以不时吹进来一股冷风,让乐儿抵消一些困意,不至于疗伤接错残忍温柔的经脉,不然还得打断重新续接。
‘差不多了。’乐儿突然收功,走出房门,也正看到依韵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依韵,你的生活还真是刻板,每次都是这个时间起床,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不累吗?”乐儿抬头望着黎明还未完全消尽的星芒道。
“不累,现在吃苦水,危机时刻就少流血水,而且你有这些修为,平常或许也并不比我懒到哪里去吧。”依韵面无表情的看了乐儿一眼,给手里拿的酒杯里添了杯酒,对着黎明夜空轻抿了一口。
“依韵,你现在很迷茫吧……你也不确定忘我意境究竟是对是错,因为这个意境跟其它意境相比,初始也没什么优势,缺点却大的离谱,甚至会让走忘我意境的人妒忌修练其它意境之人,可能后期会发现它是独步天下的意境,但更可能会见山还是山,发现它始终只是一个残缺的意境,天才与疯子只有一念之隔,难以区分,你以为你下注的人是天才,也许待看清后他只是一个疯子,让你满盘皆输。”乐儿望着依韵萧索孤独的背影,突然有一点同情起了依韵。
依韵听到这里,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烈酒,沉默许久,突然喃喃问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更换意境了吗?……”
乐儿叹了口气道:“没有的,武道越往后路越窄、道越险,窄到你只要走进一条胡同,就会连能让你转身回头的空间都没有了,肉身在这里还好说,意境直接改变的却是灵魂,就像在地球做了变性手术,还能再变回去恢复原本的功能吗?不可能的……”
‘做了过河卒子,或者只能拼命向前了……原来世间没有可以回跳之马,不过,这样也好,我这个人本性向来贪婪,既然要赌,就定要赌最大的,我现在后悔,但如果当初练的是其它意境,等我以后知道了忘我意境的独特,肯定比现在更要后悔百倍,我已没有时间去后悔。’依韵思索到这里,突然轻笑一声,一瞬间像似轻松了许多,然后怪异的看了一眼乐儿,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地球上变性的事,呵呵,你以前怎么会关注这种东西的?而且我发现你看残忍温柔的目光一直不对,也没听说过你这个魔女有什么男人,你不会有什么断袖之癖吧?……”
依韵说到这里,已经做好了躲闪乐儿的拳头,乐儿却只是一怔,然后竟挺胸道:“呵,是又怎样?本魔女天生就不喜欢臭男人,我喜欢她那独特的气质,从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掩饰不住的产生了心动的感觉!…我…”
依韵听到这里,对她急忙摆了摆手,赶快打断了她的疯言疯语,“切,男人们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任女的,你还是别跟我倾诉你的心路逻辑了,我的逻辑理解不了两个女人相亲相爱,也想像不出,你到是可以去找紫衫倾诉,她喜欢这种八卦。”
说完依韵看了看手腕上的机械表,就放下酒壶酒杯,走到旁边坐在软塌上低眉自修了起来,竟丝毫不给乐儿再说话解释的机会,惹得乐儿又是一阵气闷暴怒。
三天之后。
依韵将行装一一收拾,又给乐儿与已经醒了但还在躺着的残忍温柔准备了一辆马车,然后就走到紫衫的身前,温柔的抱了抱紫衫道:“紫衫,我要出去一趟,现在江湖危机四伏,你留在总坛吧,有伤心断肠、金刚的势力在这,敌方还没有彻底准备好,也不会这么早就攻打麒麟坛的。”
依韵脸上挂着微笑,这两天好似解开了什么心结似的,像似变了许多。
紫衫虽然很愿意看到依韵现在的状态,不过听到不能跟着依韵一起出去时,还是有些郁闷,嘟着嘴只是在依韵的脸上亲了一口,就不再说话。
依韵与乐儿的马车并驾行出麒麟坛,依韵又对跟着送出来的紫衫挥了挥手,就让护卫车夫驾着马车向南方快马而去。
亲自驾着马车的乐儿这时转头对送行的紫衫道:“紫衫,这混蛋是准备去哪?一大早吃过早饭就将我们给赶出了麒麟坛,是赶着投胎去吗?”
紫衫困惑的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他这两天一直神神秘秘的,见了许多手下,昨天还外派了许多一品堂的人出去,昨天我问他,他只跟我说他确定必须去杀一个人……”
武当山。
依韵下了马车就背着装着悟性套装的包袱朝着武当山顶行去。
依韵身后跟着一大批手执兵器的武当派弟子,依韵做为武当派个人实力最强的弟子,依韵的画像很多武当弟子都看过,因此依韵刚下了马车,就有人认出来了依韵。
不过他们仅仅是跟着承半包围的状态,却是没有一个敢于靠近依韵五米,一是依韵的实力太过可怕,只要没接到上头的命令,没有哪个傻子会愿意主动以身试剑,去围攻依韵这种被誉为传说级的高手,二是依韵严格来说还算是武当派的弟子,依韵想要上山,尤其是独自上山,根本不似攻打门派,他们根本就没有理由去阻拦,难道还不允许一派弟子回自己门派吗?
这条登山的山门道路,依韵走过许多趟,每个武当派的弟子都走过很多趟,不过这次再走,却已经是不同的心情与决绝。
掌门殿周围的弟子聚集防备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