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营与鬼子的步兵展开疯狂对攻的同时,在梁山浩的带领下,三营和反坦克敢死队也同突入阵地的鬼子坦克展开了血和铁的较量。
蹭蹭蹭!
突然,一个抱着集束手榴弹的敢死队员被鬼子的“日向号”坦克扫倒。
子弹打烂了他的肚子,不过那个敢死队员还想继续朝“日向号”爬去。
双眼盯着鬼子的车载机枪,梁山浩大手一挥:“第二组,上!轻机枪组火力掩护。”
第二道防线的轻机枪组拼命朝“日向号”扫射,可是机枪弹根本就打不穿鬼子的97式坦克防护装甲。
“日向号”依然我行我素,车载机枪又朝地面上的那个敢死队员补上一连串子弹,还捎带手一炮干掉了第二组的敢死队员。
一边躲避着鬼子坦克的炮火,三营长风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团座,小鬼子的铁王八太难啃了,我们的投弹组还没近身就被它扫翻在地上。”
略一沉吟,同样躲避着炮火的梁山浩沉声问道:“近不了身,就多派几组,一次性派三组投弹手,我就不信了,小鬼子还能一下子干翻我三组投弹手不成。”
三营长应声答道:“是!”
“日向号”还在疯狂地朝预备第一团撒野。
蹭蹭蹭!
轰隆!
又有几个投弹组倒在了冲锋的道路上。
突然,从“日向号”的左中右路冒出了三个投弹组,每个投弹组,除了人手一捆集束手榴弹,还有两个燃烧瓶。
看着六个敢死队员朝鬼子的“日向号”撞去,梁山浩叮嘱道:“机枪掩护!”
虽然机枪弹对于鬼子的97式坦克来说就是挠痒痒,但聊胜于无,多少还是能对鬼子的坦克乘员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响亮的捷克造轻机枪声中,三个投弹组已经接近到了离鬼子“日向号”只有25米的距离。
鬼子“日向号”见预备第一团居然一次性朝自己派出了三个攻击组,车长急忙喝道:“机枪手,快,把支那军的投弹手给我干掉。”
蹭蹭蹭!
“日向号”的鬼子机枪手朝左路的投弹组打出了一个短点射,拿着集束手榴弹的敢死队员当场阵亡。
而攥着燃烧瓶的敢死队员运气太不不好,居然被击中了燃烧瓶,燃烧瓶里的酒精顺着手臂洒了敢死队员一身。
眼见着临近的敢死队员正在遭受着烈火炙烤ròu_tǐ的痛苦,中路的投弹组疾步抵近到10米的位置。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拿着燃烧瓶的敢死队员抬手朝“日向号”投了过去,咣当,燃烧瓶摔落在地上燃烧起来。
而鬼子的“日向号”居然玩了一个蛇形走位,恰恰避开了燃烧瓶。
中路的投弹组还想接着朝鬼子投集束手榴弹,可是又是一阵车载机枪的短点射,中路的投弹组也就全员牺牲了。
鬼子的“日向号”还想朝前冲去,突然随着一阵剧烈的摩擦声响起,“日向号”坦克趴窝了。
原来第三投弹组早已偷偷绕到日向号的后面,敢死队员拿起一个集束手榴弹朝鬼子的履带上塞。
在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中,鬼子右侧的履带被生生炸断了。
第三投弹组趁热打铁,举起手里的燃烧瓶就朝“日向号”坦克怼上去。
可是正在“日向号”坦克左侧的“扶桑号”车载机枪突然朝第三投弹组打出一个长点射。
蹭蹭蹭蹭蹭蹭!
第三投弹组的两个敢死队齐齐倒在地上。
功亏一篑哪!
与此同时,第三投弹组的燃烧瓶也摔落在地,但是瓶身依然完好无损。
将手里的捷克造轻机枪朝三营长怀里一塞,梁山浩扯开嗓门喊道:“给老子机枪掩护,老子要亲自怼了那辆坦克!”
脸上满是目瞪口呆的神色,三营长阻止道:“团座!你是一团之长!打坦克这事用不着你上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预备第一团这仗还怎么打啊。”
梁山浩脸色一沉:“少他娘的废话,给老子好好打掩护!大牛,跟我上!”
三营长叮嘱王大牛道:“臭小子,给我保护好团座,要是团长少了一根汗毛,整个预备第一团可不放过你。”
接过来梁山浩递过来的花机关,王大牛正色道:“三营长,你就放心吧!团座命大,再加上我这身手,能伤到团座的小鬼子还没出世呢?”
打出了一阵阵掩护火力,三营长目送着梁团座二人朝鬼子的日向号坦克摸去。
鬼子的“日向号”坦克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是炮塔上的火炮和车载机枪仍然朝着各个方向开火。
蹭蹭蹭!
梁山浩猛地跃入一处弹坑,恰恰躲过鬼子车载机枪的攒射。
看了一眼王大牛手里的花机关,梁山浩叮嘱道:“给我照着鬼子的观察口开火!”
王大牛重重点了点头。
梁山浩猛地翻出弹坑,行进间玩了一波漂亮的蛇形走位,只是十几秒的时间,就来到了燃烧瓶摔落的位置。
猛地捡起地上的燃烧瓶,梁山浩爬上鬼子的坦克,揭开了舱盖朝驾驶室投掷燃烧瓶。
咣当!一阵熊熊烈火吞噬了整个车舱,“日向号”的坦克乘员全部被烈火肆虐。
惨叫之声不断从“日向号”坦克传了出来。
关上了舱盖的梁山浩刚从“日向号”坦克跳了下来,一阵弹雨差点没把梁山浩扫翻在地。
一直在打机枪掩护的三营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