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原版的。”说着,她忍不住看向窗外,嘴角却忍不住上翘,眼中的笑意几乎藏不住。
陆爵风勾唇淡笑,“不喜欢的话,待会扔掉。”
“不行,这都是我的。”白芷转身把身边一堆波比雕像装进袋子里,搂得紧紧的。
一抬头,她看到陆爵风眼中毫不掩饰的揶揄。
陆爵风慢斯条理地切开羊排,送到白芷嘴边,“吃饭。”
白芷张嘴咬着肉质鲜嫩的羊肉,“嗯。”嘴角却忍不住上翘。
吃过饭,白芷抱着一堆小狗波比纪念品雕像,跟着陆爵风来到机场。
看到已经准备就绪的飞机,白芷忽然有点舍不得,“我还以为今天会在爱丁堡住一晚。”
“你想住我们现在就返回去。”陆爵风一脸无所谓。
白芷摇头,“我就是说说,住哪都可以。”
她跟着陆爵风走上飞机。
陆爵道:“告诉那边,我们下一站去法国。”
原来明天去法国啊,白芷没什么意见。
上次在法国拍戏,这次也算是故地重游,不过陆爵风为什么要通知龙九延,这不是在找麻烦。
看着陆爵风漫不经心的态度,她也不想操心这些。
“我有点累了,先去睡一觉。”说完,她转身进了休息间。
陆爵风在飞机上冲了澡,然后紧跟着白芷进去。
睡梦中,白芷感觉背后有一个解释的胸膛在靠近,她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紧贴着熟悉的怀抱,睡得更沉。
翌日,白芷睁开眼睛,感觉脖子有些酸疼,她稍微动了动,脸贴在陆爵风微凉的胳膊上。
“醒了?”
男人略微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芷起身,看着周围的环境,还是飞机的休息室,但是飞机已经落地,“现在几点了?”
“八点。”
白芷捂着头,“我居然睡得这么沉,连飞机落地的声音都没听见。”
陆爵风跟着白芷坐起来,把一条僵直的手臂伸到白芷眼前,“的确很沉,我的手臂现在没有知觉。”
白芷看着男人肌肤光滑,肌肉紧实的胳膊,她轻轻拍了一下,没好气道:“我睡觉的时候枕着枕头,你硬是把胳膊塞到我头下,现在我脖子还疼呢。”
“是么,我看看。”说着,他把手搭在白芷的脖子上,轻轻揉捏着。
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脖子上,力道不轻不重,白芷一开始感觉有些疼,后来便舒服地眯起眼睛。
“再用点力。”随即,她又哼唧一声,“哎,不对,太重了,你轻一点。”
清晨,女人意味不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陆爵风微微眯起眼眸,压低声音问道:“舒服么?”
白芷晃了晃脖子,关节轻轻响了两声,然后那种酸胀的感觉消失了,“嗯,手法不错。”
“我帮你舒服了,你也该礼尚往来。”说着,陆爵风牵起白芷的手,按住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身体。
白芷的手像是被烫到,下意识地缩回,陆爵风紧紧抓住不放,俊魅的脸上露出一丝惑人微笑。他抓着她的手朝身前一带,白芷整个人撞过来。
美好的一天在旖旎中悄然开始……
良久,白芷红着脸走进卫生间。冷水扑着脸,还是没把那份躁动压下去。
白芷捂着脸,紧紧闭上眼睛,才开始洗漱。
陆爵风要进来,白芷在里面把门反锁,世界终于安静了。
白芷收拾好出来,床上已经放了两件羽绒服和一套女士加绒保暖衣裤。
她奇怪地问陆爵风,“这些衣服是怎么回事?现在的法国好歹是夏天,穿这个也太热了。”
陆爵风摇头,“欢迎刚来到冰岛。”
白芷顿时明白昨天陆爵风说去法国的用意,他故意和龙九延捉迷藏。
不过冰岛的话……白芷对它的影响停留在地球最北端的国家。
最接近北极点啊,只有一个字——冷。
而且她之前在法国和澳大利亚都被冻惨了,现在对冷的地方本能地抗拒。
“陆爵风,你能不能换一个国家?”
陆爵风拉好羽绒服的拉链,然后朝白芷伸出手,“别怕,冰岛没有那么冷。”他声音轻缓,带着安抚的衣服。身上这件白色羽绒服显得整个人气质阳光,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就像杂志上的男模。
白芷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递给陆爵风,两人在走下飞机。
一辆越野车停在飞机下面,陆爵风坐上驾驶位,白芷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车子开出机场。
一路上,白芷看到公路远方绵延起伏的山峦,很多山峰杀红还覆盖着皑皑白雪。天空澄净,一片湛蓝,渐渐的,车子开进城镇,偶尔有几个老人拎着小筐三三两两,结伴去采购东西。白芷注意到,她们只穿了一层毛衣。反观自己,还捂着羽绒服。
白芷拉开羽绒服拉链,提醒陆爵风,“暖风开小一点。”
陆爵风余光瞥见白芷放松的表情,“现在还担心吗?”
白芷摇头,“冰岛很美。”
陆爵风单手掌握方向盘,空出一只手握住白芷的手,“晚上带你去更美的地方。”
白芷转头,对上陆爵风眼中恣意流淌的温柔,眼睛一眨也不眨,“陆爵风,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这是不是在做梦。”
陆爵风挑眉,“我以前对你不好?”
白芷回想两人以前的过往,总体来说陆爵风没做过什么对她不好的事,可是她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喜欢他。
看到白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