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而是夫子本人,见到徐尧,便趁机邀请他一起进屋。换做其他时候徐尧是不会进去的,但出门前丽娘特别吩咐到了夫子家里要怎么怎么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不拒绝主人的要求这点他还是做到的。

所以徐尧迈步进了屋。屋子里有几个人,看起来都是上了些年纪,和夫子差不多。见徐尧进来,纷纷上前出声,徐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夫子像是想起什么笑道,“这位是隔壁饭馆老板的相公,他有些奇遇,对咱们这些礼数有些生疏。”

众人一听便笑了笑没在意,面对这些人徐尧是无措的,所以他才会用全身的冷漠来保护自己,没停留一会儿,他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众人吓了一跳,虽然有些觉得不懂礼数,但在夫子的言语下也只能笑了笑。

徐尧一开门,就和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门外之人忙道,“对不住,对不住,在下没看到门打开了。”一抬头,是个留着两撇喧子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一双眼睛很睿智。

“无妨,”徐尧冷冷的开口。侧身闪过人要离开,却被人一把抓住。

喧子赔笑道,“不知这位壮士如何称呼?适才真的是对不住了。”说话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尧看。

甩开他的手徐尧没回答,径自离开。喧子男人看着徐尧离开的背影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头对着众人拱手道,“对不住,对不住,在下来晚了。”

“哪里哪里?房兄来的正巧。”

“是吗?那自然最好了,不知刚才出去的那位是?”喧子也就是被人称之为房兄的男人看向夫子。

夫子没想到他会问徐尧,便解释道,“他是隔壁饭馆小娘子的相公。房兄不要介意,他是山里出来的。有些失礼。”

“无妨。”喧子笑了笑,“为何说是山里出来的?”

“在下也不知道,听别人说起,他是在临水村的山上长大的,可能有一些奇遇,遇到他家娘子之前还不会开口说话呢?”夫子也是将听来的说上一说,“前些日子有强盗进村,也是因为他,全村人才免于幸难。挺好一个人。”

“原来如此,”喧子没再继续问,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

临水村……山上……

徐尧回到铺子里,王寡妇收拾完已经回屋了,丽娘开着门等着徐尧,她此时趴在桌子上手里握着笔算着什么。徐尧凑过去看了看,全部是数字,他也看不懂。只知道这是丽娘在算着一天盈利。

他默不作声的把店门关好,然后看了看四周的窗户都已经关好之后才站到丽娘身后,此时的丽娘已经算好了,她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用现代计算法算起来就是比较容易一些,她的字虽然丑,可是这三个人里唯一识字的人。为此王寡妇还问过她为何会识字,丽娘只是解释是青山哥教的。

看着自己的账本,丽娘笑了,这个账本就算是被人拿到了也看不懂吧。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两人都忘记了白日里因为青山的出现两人斗气的样子,回屋的时候阿火还没睡,听到爹娘叫他,忙从王寡妇的屋子里走出来,丽娘要弯身抱起阿火的时候,徐尧立刻抢先一步抱起了阿火在手上,一手拉着丽娘进屋。

想来幸伙也是到了睡觉的时间,只是没有看到爹娘在硬撑,这不刚被自家爹爹抱在怀里不过几步路的时间,阿火就已经倒在爹爹的怀里睡着了。

进了屋,丽娘伸手接过阿火给孩子换了衣服,有些羡慕这孩子这么快入睡的技能。

翌日一大早,丽娘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收拾了起身门外清冷一些,厨子早来了,做了一些肉汤和馒头。王寡妇和栓住在门口,丽娘这一出门就听到王寡妇和栓佐喊的声音。

当下心头一惊忙快步上去赶到了店铺的前头,店铺前面几个男人此时正拉着王寡妇,而栓柱为了帮娘亲,张口咬住拉人的那人的手腕。那人吃痛扬手便给了栓柱一个耳光。王寡妇立刻拉着孩子护在身后。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嘛?”丽娘立刻出声,双手大张站在王寡妇的身前。王寡妇立刻拉着孩子凑过来,“丽娘!”

没想到忽然出来了个程咬金,几个男人自然是不乐意的,但一看到是个娇滴滴的女人,脸上的怒气的消散了些许。

丽娘拧眉扫了一眼众人,回头问道。“婶子,怎么回事?”

“丽娘,我不小心撒了碗汤,汤汁溅到了这位公子的身上。”王寡妇轻声解释。

“不小心?你自己说不小心就是不小心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那人耳尖的听到王寡妇的解释,立刻反驳道。“反正今i你们得赔我,至于多少钱,你们自己商量吧,小爷这身衣服可金贵的很。”

看来这人是故意在找茬了,恐怕这碗撒了还有其他的说法呢。丽娘肃着脸看向男人,沉声说道,“你们要如何?”

“如何?这还用问吗?自然是赔钱。”

扫了他一眼丽娘上下打量他的衣服并没有发现有溅到的东西,她抿嘴说道,“赔钱?那你又如何证明你衣服上的脏污是我们弄上去的?”

“这还需要证明吗?只有你们这里有卖的。”那人大喝一声。

丽娘当即冷笑,指着男人同伙之中的一个人说道,“你怎知不是你这位同伴吃东西的时候溅上去的呢?”

“你说什么?我才没有——”被指着的人说话丝毫没有底气,他自己都不清楚。

“有没有你怎么知道?汤水长了眼睛了吗?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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