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你也看着点,现在徐尧越来越能干了,这村里村外的那些女人们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的看着呢。”徐氏担心的说道。徐尧虽然不多话,个性也冷了点。但女人嫁人不就是图个安乐,只要自家男人肯干,那怎么都是好的。
徐氏这话说的丽娘有些惊讶了,她自打快要生了,这就没怎么出过门,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事儿。现在听徐氏这么一说又想起来上回王寡妇来时的样子,她心里不由得一沉,心头闷了起来。
徐氏见话说多了,转而换了话题,转向丽娘怀里的孩子,“这孩子取了名字没有?你也好好想想,我们家团团的名字也是你想的,你取的定然不错,”头前丽娘给这他们家团团取两个名字,叫徐婧娘。丽娘说叫婧娘,除了和自己的名字相似别人一听就知道是姐妹之外,还有一个婧素有聪慧娴静之名,所以团团的大名也就定了下来。
丽娘心里也为孩子的名字犯愁,她不想给孩子取了个什么的这娃那娃,大家都说是贱名儿好养活,她可不信这些,想来想去先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着,“先唤着阿火吧!”阿照,阿烈。都是阳光炙热的感觉,他们家的孩自然也是要的,所以叫阿火。
徐氏在嘴里念了两边,觉得很容易上口就叫了,“阿火这名字,的确不错,可是大名也的想啊?”
丽娘点点头,嘴上说她再想一想。心里也是没注意,取了自己喜欢的字,大家觉得肯定难开口。是以,阿火这个名字就暂时定了下来。
晚上丽娘把阿火的名字告诉了徐尧,徐尧还萌萌的看着他,“不是小崽子吗?”
丽娘黑线,厉声道,“不准叫小崽子,叫阿火,是阿火。记得了吗?”
迫于丽娘的眼神徐尧点点头,喃喃的叫了一句阿火,心里还是默默的开口,是小崽子。
丽娘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见他听话也把孩子塞进他怀里,这几天每天她都会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因为是自己的孩子,还是怎么的,徐尧现在也没有抱着团团时候那样恐怖的感觉了,几天下来也渐渐的有了好转,可是还是因为孝子软软的,他不太敢移动,通常都是丽娘把他怎么放进来的,抱走的时候还是怎么样的。
晚上徐氏把这猪蹄炖了给丽娘喝,见效果不大,这才把穿山甲也给处理了。也说不来是穿山甲的功效还是猪蹄的,几天之后丽娘的奶水那是狂涌而至。孩子的一张嘴甚至都喝不完,每每看着奶水浸湿的衣服,丽娘只能拿着布巾点着。
坐月子不能出门,但丽娘已经可以下床走动,每日抱着孩子在自己可以活动的范围之内移动。这日子过的也不再是那么的难过了。
一个月的日子说快也快,等丽娘除了月子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将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才畅快的笑了。刚开始的孩子少见一些风。不过孝子晒晒太阳是找的,可以补钙。所以没风的时候丽娘都会抱着孩子在院子里坐着,旁边小车里的团团也咿咿呀呀的附和着一点也不寂寞。
家里多了两个孩子,自然是多了两张嘴吃饭,丽娘想起山上草屋里徐尧那一堆东西不由得发愁,很多东西都是不能用的,他们这些村里的人也用不到。想要处理掉也不行。
就在丽娘发愁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客人,当时丽娘正抱着还在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看到有人抬着箱子进了院子,徐氏和丽娘相视一眼不明所以。接着后面走进一个体态富态胖胖壮壮的男人,男人一进门看到两个女子在家,有些意外,但恭敬的拱手,“请问,这是徐尧家吗?”
丽娘将孩子交给徐氏抱着自己起身迎上,“是。各位是——”
“不好意思唐突了,我姓项,是项堂县的。早年曾经上过临水山,当时被狼群攻击,是一个人救了我。后来我伤愈之后想要回报恩公可是再也找不到他了。前些日子,在镇里看到了恩公,几经打听之下才知道他的家在这里,现特备薄礼酬谢恩公。”
这人看起来也是读过书的,几句话便把事情和目的说清楚了,他是来报恩的。
丽娘听说徐尧当年在山上的确救过不少人,也有人赠送过不少东西,可这过了几年后还在报恩的人却是很少,她不动声色的开口,“家夫不在,是否是你恩公还未知晓,项先生先坐吧,芯人这就去找家夫回来。”说着唤出了阿烈和啊照去找徐尧。
这位项先生看丽娘年纪不大,但出口的话却知礼懂事,他不由得点点头,也不在乎她这地方的坏境就坐了下来和丽娘攀谈起来。
几句话之中丽娘了解,这位项先生是做生意的,那年大雪封山,他一队人困在山上,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获救,心里的感激之情自然无法言语。
“如若不是恩公,我现在想必已经冻死深山了。”项先生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丽娘抽了抽嘴角,你现在还确认不了真的是不是就哭上了?
说话间,徐尧被阿烈和阿照带回来,看到院内的状况不由得愣了,连忙看向丽娘,丽娘还来不及开口,就见项先生扑了过去,一把拉着徐尧的手,激动的说道,“是恩公,是恩公,恩公,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丽娘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跟着看热闹的村里人见到这一幕也意外,他们可不知晓这野人也会救人吗?
徐尧好像也认出来了他。点点头放开他,快步走到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