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政,这种法术自古只出现过几次而已,而真正可以计入史册的更是凤毛麟角,多为野史记载。明末张献忠的残暴屠川就算是最典型的一次,最终阴政成功,军队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最终若不是昆仑龙脉变动,破坏了整个中华的气动,可能这大顺皇帝就要做到中原一统了。
这正是阴政的可怕,只有天地气场可破,如果气场没有倾向的话,那么就无法战胜它。如果不是满人八旗当年是天地所选的话,那么这恐怖的统治就会席卷中原了。
阴政的施法过程最先是需要有一定的条件的,首先需要四方祭魂,这就需要四个穷凶极恶的人,把他们魂魄一点点的削弱,直到这四个祭品虚弱死去。
死后用尸体来祭奠四方,然后把这四个已经弱化到散乱的魂魄为将士们所分食,阴兵此时吃到此等罪孽深重的污秽之魂,加之每个阴兵皆会在面门上贴一枚钱币,则算是祭奠亡者并为其完成死前无法割舍的怨念。阴兵就此成型,并且会报恩似的侍奉施法之人,就算施法之人死去依然会继续惟命是从。这样的一支军队,无往不利,并且残暴至极。
显然,这回这四个人是被当做了祭品,被这个所谓的大师所迷惑,为虎作伥。他们还不知道这次等和他们的是死亡,并且死后魂魄灰飞烟灭。
我最后问了一句:“最近有一个人被从高架桥上扔了下去,是你干的吗?”
孙晨回答道:“不是我,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我听老板说,大师吩咐张涵来做的,说是有人一直在干扰他施法,所以吩咐张涵叫亲密的人去做。本来老板说叫我带兄弟去做的,可是大师说这个人会武功,我们不是对手。”
这一下,司徒惘之死的源头也已经找到了,我揉了揉脸,把孙晨的一魂一魄收了起来,然后将其他的魂魄放回了他的躯体。孙晨醒来之后目光呆滞,我看了太多这样的人了,一魂一魄收走之后,人会变得痴傻,但这相对于他们的罪恶来说,有时候是应得的,但更多的算是宽恕,因为至少还让他活着。
我转身离开,当我走到了大路上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急刹车的声音。我回头,发现原来是孙晨。已经痴傻的他,从这楼中走到了机动车道上,被夜里行驶进入市区的卡车碾过了身体。这魂魄真的被削弱的可以了,一魂一魄是能叫人痴傻,但是绝不会痴傻到会不知避让死亡。
祭品死了,这下子想要隐秘的做事也难了,本打算用这一魂一魄来消业,还可以拖延阴政施法的时间。如今,孙晨的死,无疑会惊动到这个幕后的神秘人,看来正面的交锋已经算是开始了。
卢正勋、张涵、孙晨的老板张祥明,这三个人我必须要马上找到他们,既然已经宣战了,那就速战速决吧。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按了接听键,周淑娜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王随安,你现在还在那里吗?”
“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我问道。
“这边已经没问题了,我们找到了李丰濡的骨灰盒,笔记本就在那里,我们拿到了。”周淑娜说道。
“好的,我现在去爱琴海洗浴中心,到那里会合吧,一切小心!”我说道。
周淑娜那边顿了顿,然后说:“好的!你也小心!”
我一路小跑到了大路上,看到路边有几个酒吧还在营业,门口停着出租车,便随便找了一辆钻进去,吩咐司机道:“爱琴海洗浴,开车吧!”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说了声:“好嘞!”便启动出发了。
当我赶到了爱琴海的时候,发现周淑娜他们还没有到,我便坐在路边等待,可是心中却莫名的不安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道他们出现,我隐隐的感觉不妙了,于是拨通了周淑娜的电话。不消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我还未释然,电话那边却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啊,灵贩!”
我先是一怔,心想:果然是出事了。但马上我便整理好了心情,回应道:“你是谁?”
“王随安是吧,我真没想到,我打发掉了阴阳家的人,但是却又引来了更麻烦灵贩,按理说你们这些人应该是用灵魂来交换你们罪孽的生意人,但是非要把自己弄的像侠客一样四处多管闲事呢?”那个人说道。
“这些事也算是我们生意范围内的东西,这么多冤魂入不了轮回,我也是想做好这笔大生意啊。”我回应道。
那边的人传出了笑声,说道:“好啊,那这样吧,我分你300个阴兵,任由你怎么样都可以,你离开这个城市,等你离开了这个城市,我就放了你的人,怎么样?”
“很诱人啊!”我说道,“那好吧,如果可以这样的话,我需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答应了他,说真的,我现在无法打败他,除非我用那禁忌的方法,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所以我才姑且将计就计,好让我见机行事,如果我见到了这个神秘人,我也就方便进行我的事情了。
“痛快,你问吧!”那边说。
得到了回应,我便开始了我的问话:“你怎么做到压制无常和朱雀的?你为什么要施法进行阴政?还有就是,你是谁,怎么能和阴阳门的人交锋?”
“无常和朱雀啊,阴兵这么多,无常能把我怎么样呢,两界的门我已经关了,其实就算打开,我这边也可以应付,就算你毁了我的一个祭品,我也有后备的,所以你不用怀疑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