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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主意,我打起精神向大铁门走去,身后传来秦秘书特有的高跟鞋跟声,“朵朵,等等,忘了给你身份卡。”
她递过来一个红色的硬卡,大小与银行卡一般大,上面只有两个黑字:军部。
“这是你的身份,朵朵,如果工作中遇到找麻烦的,亮一下这个卡就没人敢惹你了,另外这也是你进出军部和其他地方的通行证。”秦秘书指指门口荷枪实弹的卫兵,“你们是新人,他们只认卡不认人,这卡一定要随身携带!”
“呃,好的。”我接过卡,秦秘书转身扭着瘦瘦的屁股回楼了。
这干柴棒子身材,真是上校的菜?我腹黑的八卦着,拿着卡向卫兵走去。
“我要出门。”我将那张卡向卫兵晃了一下,颇有些美国大片里的感觉,“我是~”
卫兵果然认卡不认人,我都从这楼里进出好几回了,他仍然用陌生的眼神审视着我,“哪个部门的?”
“日常事务部。”我瞪他,这卫兵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年青,站得那个板正,气势如虹的。
大铁门边的小门开了,我溜溜达达的走了出去,小兵咣的一声将门重新关死。
出了军部大院,我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明明已经身为其中一员,可却完全不在状态。
就从我们那趟别墅前面的那条小街问起吧,怎么说他们也算是邻居,缺啥少啥,以后和朵姐说,嘿嘿。
这条小街也是一趟别墅,上校好象很愿意把幸存者们安排到别墅区来,那些位置稍远的高层居民楼倒都空着。
第一户别墅的门紧紧关着,我过去敲了敲,“有人吗?我是军部过来调查需求品的,你们家还有酱油吗……”
我这组织语言的能力真是太糗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嚷嚷什么玩意儿,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等下哈。”
半晌,门开了,一个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光着脚丫子站在屋里,“咦,怎么不是秦秘书?你是哪位啊?”
“我叫朵朵,是事务部新来的,你们家有没有缺乏的必需品?我帮你记一下。”说完我就准备好了纸笔。
“安全套,越多越好。嘿嘿……”男人嘻皮笑脸的说。
“还要比基尼,漂亮的!”屋里晃出一个穿着薄薄内衣的年轻女子,头发乱得象鸡窝,一脸的慵懒。
“哦,我记下。”我刚写了几个字,就反应过来,我擦的,这两口子大白天在家里炒饭呢!我特么跑来敲门给人家打断了。
这把我给臊得呀,脸一下子就通红,又怕被他俩看出来更尴尬,只能低着头慢慢的写着那几个字,“嗯嗯,还有别的没?”
“安全套,越多越好,嘿嘿……”尼玛这男人跟个复读机似的,丫脑袋里就没装其他东西!
“没别的我走了!”我转过身逃也似的出了这家院子,发现脸上跟着了火似的烫。
这尼玛是什么事儿啊?这尼玛是什么工作啊!!
可我又没法提前知道这些人在家里都干嘛,没法避开尴尬时间呀。
站在第二家的院门口,发了会呆,算了,管他呢,我这是帮助他们补充物质,又不是来要饭的,这有什么为难的。
吸一口气,我抬手轻轻敲门,非常希望家里没人……
门毫无征兆的被拉开,吓了我一跳,这家人怎么搞的,应个声儿啊。
门内是个神情萎顿的老太太,年纪足有七八十岁,拄个拐棍儿,瘪个嘴巴,她肯定没戴假牙,我暗想,不然嘴巴那会鼓溜溜的。
“你是谁呀?”她的声音和外表一样苍老。
“奶奶,我是军部日常事务部的,过来问问您有没有什么必需品?”我举起手中的纸笔,表明身份。
“哦,秦丫头死了?”老***话让我一脑门汗,“秦秘书活得好好的,我是新来的,以后我负责上门收集物质需求明细。”
“可惜!”老太太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可惜秦秘书没死,还是可惜我这大好人才做这个琐碎工作。
“奶奶,您有没有需要的啊?”我耐着性子继续问。
“有,我的假牙坏了,我要假牙!”老太太生气的将拐棍在地上柱着。
“哦。”我刚要记,一下子想起,“假牙得去医院,奶奶,这个没法给您上外面找去。”
“岛上有医院?”老太太表情忽然变得很疑惑,我晕,这岛上的医院就在不远处杵着呢,谁不知道啊。
“我扶您进屋吧。”我扶着老太太慢慢进了房间,再扶她在卧室的床边坐下,床头柜的杯子里,赫然泡着一副假牙!
老太太明显有点老年痴呆了……
“您自己住?”我忍不住问道。
“和我儿子,不,和我闺女,也不是,和我老头。”老太太的回答再次让我无语。
“我能在您家里转转吗?”我决定眼见为实。
她没理我,闭上眼睛靠在床头的大靠垫上打上盹了。
“您没反对我当您同意了啊。”我边说边在别墅里挨个房间查看起来。
在查看完所有房间之后,我确定,这老人是独居的,别墅里没有任何第二个人居住的痕迹,厨房洗碗池子里丢着一个脏碗一双筷子,拖鞋也只有老太太脚上的一双。
真可怜……她就一个人,不过看着好象没完全痴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最后我在本子上给她记着:卫生纸,肥皂,盐,白糖。
这四样东西她们家都不多了。
离开老太太家,我来到第三家,敲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