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急,急也没用,这个时候东方翊到底在做什么?温若兰心里想着这事儿呢。
再者,自从上次见了他们两个人之后,这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谁知道藏在哪里?
藏?眉心微微一抖,温若兰笑了:“公主如果有兴趣,不妨也去花柳之地找找,兴许就碰上了呢。”
姬玛吃的来劲儿,嘴里食物还没有咽下去,只能点头,含糊不清:“嗯,嗯,我猜也是去了那种地方。”
金老和周不同都在议事厅,花无影面色凝重,管家送上来茶便退下去了。
“这下安国公和太子那边儿要翻脸了。”周不同抿着茶,劳神在在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金老闭目养神:“只怕为了兵权,如此一来宁燕归势必要回燕都了。”
花无影微微欠了欠身:“如此说来,岂不是又和萧家脱不了干系?”
“何止啊。”周不同放下茶盏:“就连那位也一定参与进来了,到底是收宁家的兵权,还是要打压萧家,我们静观其变吧。”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人回来禀报,瑞王殿下带着皇城侍卫军围住了安国公府。
花无影站起来。
“急什么?瑞王去了比谁都合适,这倒要看萧家怎么应对了。”金老捋着胡须,饶有兴致的晃着头:“这会儿怕是宁远在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了。”
安国公府,东方翊坐在大厅主位上,下面齐刷刷跪着国公府上下老少。
身边陪着的是翁冲,翁冲宣读完圣旨,这才回身站在东方翊身后,压低声音:“瑞王,该怎么办?”
“等。”东方翊扫视在场的众人,目光落在了柳氏的脸上,冷哼一声:“柳氏掌管后宅,出了这等事情自没发轻饶,先压下去。”
柳氏女儿死的凄惨,这会儿正心如刀割呢,听到瑞王的话,磕头如捣蒜:“王爷开恩啊,妾身虽说掌管国公府,可二姐是好好地嫁出去的,出事儿也是在太子府里出的事,我、我还想要个说法呢。”
“这不就是说法?”东方翊皱眉:“国公爷不在,宁将军戍边,如今这宅子里管事的就是你了,不拿你问罪,如何能在皇后那边儿交代下去?”
柳氏如遭雷击的跌坐在地上,外面有两个彪悍的婆子冲进来,拖着她就出去了。
余下的,无非就是几房妾和一些公子姐,到了这一辈,国公府里的确人丁稀薄了。
低声的哭泣让人心烦,东方翊挥手让人把他们都带下去了,厅里只剩下他和翁冲。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东方翊黑着一张脸,问。
翁冲直咧嘴,他刚听到出了这事儿也吓一跳的,可谁说得清啊?
“拜堂的时候,萧家的姐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了,谁知道太子非要一起拜堂,结果国公府的姐迟迟不下轿,掀开帘子里面……咳咳……老奴都不好意思说了。”
东方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不好意思说?是不能说,天底下再蠢的女子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凡是有点儿脑子的人都知道,安国公的宁玉双被算计了。
这可不是算计了一个女子,而是安国公一门啊。
“当场打死是太子的意思?”
“不是,是萧家的姐,也是个暴脾气,亲自提着鞭子上去就是一顿抽,然后就命人挂在城门示众了。”翁冲摇了摇头:“萧家的女子惯是泼辣的很。”
“太子没说什么?”东方翊狐疑的看着翁冲。
翁冲点头:“怪就怪在太子就像是旁观者似的,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了,堂也没拜,便闭门不见任何人了,就连圣旨都没接。”
东方翊想到云洛的信,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头,东方瑜已经被架空了,接下来到底是皇后要收拾宁燕归,还是父皇要收了萧家的兵权,都尚未可知。
“瑞王。”翁冲出声。
“嗯。”
“老奴以为这个时候的国公府最是需要伸以援手,所以……。”翁冲适时地收了话。
东方翊撩起眼皮看他,目光意味深长。
就在这个时候,国公府后门打开,管家扶着安国公急匆匆的进了府,有厮等在门口。
“怎么样了?”安国公问。
厮跪下,眼泪涟涟:“老爷,这下可不好了,瑞王千岁带着圣旨前来,已经把柳夫人给送进宫里了,说是皇后要拿她问罪,这会儿瑞王就在大厅,我们都被赶出来了。”
安国公站稳了身形,看了一眼管家,管家立刻会意,上前沉声:“家眷老自会照应,国公府有难,去吧。”
厮收了眼泪,跪下给安国公磕头,转身直接撞了假山。
“密室。”安国公说着,迈步就走。
管家立刻去了前厅。
厅里,东方翊见有人端着热茶进来,这便是没见到的管家。
“瑞王,请用茶。”管家把茶盏捧到东方翊面前。
东方翊接过来,果然茶盏下面有字条,放下茶盏起身走到窗口,扫了一眼字条上只有两个字——密室。
转身:“带我去见国公爷吧。”
翁冲装聋作哑的站在一旁,管家担忧却也不敢说,只能怯懦的不肯迈步。
“自己人,无需戒备。”东方翊说罢,率先出去了。
管家这才跟上去,带着东方翊直奔密室。
密室里,安国公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一般,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手却在微微颤抖。
东方翊进来的时候,抱拳:“国公爷,受惊了。”
安国公没站起来,也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