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你太没礼貌了。”明月公主起身,作势要下马车。
而此时,站在她身旁的蓝色纱衣女子脸色冷若冰霜:“公主且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您需心谨慎。”
明月公主不等说话,只觉得马车微微一颤。
无名抱着温若兰已经立在了白纱之外,温若兰稳了稳心神,微微颔首:“公主殿下,请。”
蓝衣还想阻拦,明月公主已经不耐烦了,冷哼一声:“你还是滚回去皇宫吧!”
“蓝衣知错了。”蓝衣说着就跪下去了。
白纱撩起,漏出一张稚嫩的脸,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眉心赫然是一抹朱砂红,添了几分灵秀之气,只是这近距离,那气味儿更是明显了。
温若兰微微低头:“公主殿下,请。”
“你很美。”明月说着,目光淡淡的看着无名,弯了弯嘴角:“你怕我吃了她不成吗?”
“内子并无武功,所以经不起蓝护卫的匹练拉扯,失礼之处还请公主海涵。”无名说着,竟勾着温若兰的腰,身形一转纵身下去了,明月看着他稳稳的抱着温若兰站在了院子里,也没犹豫,身体犹如灵活的白鸽一般从马车上飞了下来,只是轻轻的在马头上借力,人已经到了正厅门外。
蓝衣速度更快,几乎是如影随形。
这下,外面的百姓癫狂了,他们的公主啊,天赐的美人儿不说,功夫是最厉害的!
进了正厅,温若兰陪着明月公主坐下,无名则寒暄两句起身告辞了。
房间里只有温若兰、明月公主和蓝衣。
“我找你是来看病的。”明月公主白净的脸上多了一抹忧色,微微垂了头:“只是难以启齿。”
温若兰两次闻到了那种味道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公主可需要让蓝护卫回避一下?”
蓝衣咬牙,自己从来不离开公主身边,这女人怎么针对自己?
“退下。”明月没犹豫。
不敢违背命令,蓝衣只能到门外守着。
“现在可以给我诊脉了吗?”明月公主看着温若兰,她的一双眼睛真的是太好看了,温若兰都不禁感慨,这样的尤物简直是上天的恩赐,眼睛犹如黑宝石一般美丽。
起身:“公主殿下,您的病不是诊脉那么简单,不如移步寝室,让我仔细检查一下吧。”
明月公主脸色微红,低下了头:“果然鸿雁说的没错,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两个人到了寝室,明月很顺从的褪掉了纱衣,纱衣褪下之后,腥臭的味道顿时移开了,明月更是窘迫的很。
温若兰面不改色的让她坐下,看着她穿着的里裤,特地声音放轻松一些:“让我看看下面。”
“啊?”明月有些吃惊,不过看温若兰丝毫没有嫌弃的样子,慢慢的褪掉了最后一件,整个人局促不安。
温若兰坐在凳上,只看了一眼都觉得扎心了,下面密密麻麻的红色点子,有一些都开始溃烂,恶臭的味道就是这些东西散发出来的,原本稚嫩的身体,下面却红里透着黑,好不触目惊心。
起身走到旁边,拿起纸笔写了个方子:“公主殿下可以回去以这方子抓药,煎汤清洗,再用这个方子的药泡水,用来沐浴。”
“可以治好吗?”明月问。
温若兰摇头:“只能缓解,公主的病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鸿途将军身上,怕是一时半刻难以治愈。”
明月泫然欲泣,低头竟不说话了。
温若兰把方子写好了送过来,坐在凳上:“公主殿下,这种病症严重了之后朝不保夕,就像是他以往的那些女人一样,浑身都会布满了红色的疹子,最终溃烂而死,这事是你们看到的,实际上这疹子不单单长在表皮,会侵袭五脏六腑的。”
“母皇会杀了他。”明月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温若兰轻轻叹息:“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想着他的死活?若是公主继续恶化下去,只怕是他是死是活你看不到的,不如这样,暂时别让他碰你,过一个月再看看能不能轻一些。”
“可是……”明月抬起脸。
明显是被坑了的萝莉,温若兰伸手拿过来衣服递给她:“不必担忧,他若对你情深,自会理解。”
“你能去给他看吗?”明月问。
温若兰摇头:“我不能,一则男女授受不清,毕竟我并非御医,再者我见过鸿途将军,他并无半分病态,应是有控制之法。”
“不是的。”明月摇头:“他,他套着羊肠衣,每次都是这样的,而且他每晚都要纠缠数次。”
渣男两个字在温若兰的脑海里炸裂了,不过还是强装镇定:“不要担忧,我可以让公主想办法让他来。”
“什么办法?来了你就可以给他看了吗?”明月显然着急。
温若兰摇头:“我不给他看,但看到公主的症状已经明白可以用什么药了,这病治起来十分棘手,公主要么能狠下心来不准他乱来,要么就分开几个月,否则你们都会危险的。”
明月公主起身穿戴整齐之后,福了福身给温若兰行礼。
“公主切莫如此。”温若兰扶着她。
“这味道如何能祛除?我已经不敢回宫了。”明月公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可怜巴巴的看着温若兰。
温若兰想了想:“如果有硫磺泉水,配合药草功效,公主每日净身三次,便能好得快一些。”
“好,那你告诉我怎么能让他来。”明月下了决心一般,丝毫不怀疑温若兰的每一个字。
温若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