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翊笑望着的她的脸,月光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看来你并非只想教导睿睿。”
温若兰撒娇似得拱了拱东方翊的胸口:“我夫君是天下第一人,臣妾只敢说故事,不敢教导。”
“还有一事。”东方翊由着她在怀里拱着:“还记得鸿途嘛?”
“鸿雁的哥哥,记得。”温若兰记得倒是记得,不过这些人都很不重要了。
东方翊点了点头:“他已经逃到燕都多日了,见还是不见呢?”
“不见。”温若兰斩钉截铁。
东方翊微微挑眉:“为何?”
“管不住下半身的人都难成大事,所以不见。”温若兰发誓自己是就事论事。
偏偏,东方翊轻笑出声:“看来,皇后对朕的管束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温若兰立刻含了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东方翊:“臣妾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