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庄思。”芙蓉念叨着他的名字,终于放声大哭了。
这许多日子以来的所有痛苦都化为泪水,拼命的洗刷着她过去所有的记忆,她起起落落,最终却依旧是他在身边,怎么能不让她哭得肝肠寸断。
“他叫什么?”终于芙蓉收了眼泪,温庄思才问。
芙蓉楞了一下,摇头:“没有名字,只有个乳名叫念儿。”
“那就叫卓儿吧,也算慰藉我丧子之痛,可好?”温庄思坐下来,与芙蓉目光平视。
芙蓉点头:“嗯,嗯。”
偌大的燕都,不起眼的角落里,男人写状纸,卖字画,女人每天深居简出,安心料理家事,照顾幼子。
一天,一辆马车经过,里面的妇人撩起帘子不经意看到了芙蓉,咦了一声又多看了两眼。
旁边的男人问:“八两,可遇到了熟人?”
八两摇头:“远山,我们这次还走吗?”
“殿试之后若高中则不走了,你可开心?”柳远山伸手摸了摸八两隆起的腹:“我们的麟儿要给爹爹好运气才行啊。”
八两拍开他的手:“别念叨这些,反正我是不会去求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