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在春天早上点的太阳正是最暖人心的时候,刚刚从床上起来的冯学森已经接受了穿越了并且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任何办法能回现代社会的这个事实。同时在经历了一系列呼叫系统、芯片、进入脑内图书馆、搜查随身物件等各种穿越金手指激活尝试后,不得承认自己确实没有金手指这一事实。因此冯学森不得不起床开始主动的积极的思考自己如何在这个世界活下来并且能改善一下生活质量,毕竟并不是谁都能忍受带跳蚤的床、晚上上厕所需要用夜壶、洗个澡要在一个被人用过的大木盆里折腾、吃饭只能吃土豆泥和蔬菜汤这种生活。
太祖曾经说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同样的生活中也是如此,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必须要弄清楚敌人和朋友在哪,要站在哪个队伍也是生活的首要问题。
根据冯学森一晚上的旅店八卦聆听和一上午的仔细观察发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魔改版的中世纪欧洲,首先这个世界有魔力,本着辩证唯物主义的指导思想对魔力的问题还需要继续观察和进一步了解。但是魔力确实已经深入走进这个世界的人民的生活————之前的失事飞艇、城镇的魔力灯、码头的魔动力起重机、和传送带,这个世界魔力似乎取代了原来地球的蒸汽动力。仅限于一些比较原始的动力,在至关重要的讯息传递方面还没有无线传输这种黑科技。
另一方面落后的政治制度:封建君主制还在这个世界实施,上级领主对他的封臣的领地并有什么行政权力,国家的中央集权极差,国王只是形式上的一国君主,实际上只是一个大领主,其统治权仅限于自己的领地;而各大领主在自己的领地内享有政治、经济、司法等独立的权力,国王不得干涉,他们的领地成为半独立性的国家。国王与大领主之间虽是封君与封臣的关系,但大领主只根据契约服从国王并履行应尽的封建义务,而国王却不得不遵循“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的原则。国王与大封建主之间的主从关系是当时政治制度的核心。
然而,想要过的好肯定要投向贵族阶级的阵营,而皮塞勒这个城市最大的贵族无疑是达克子爵,而以一名学者的身份走进达克子爵视野无疑是恰到好处。
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五讲社会主义接班人兼一名大学数学讲师、马克思主义的爱好者在综合自己的技能和对当前环境的初步了解以及对自己身份的确认后,在街上看到了皮塞勒的传令官罗德威廉后,冯学森开始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在塞勒重操旧业当老师。
…………
传令官在弗兰斯几乎是每个领主手下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的职位,主要负责领地的宣传通知、给民众讲解各种政策、收集领民的各种困难和需求有些时候还要隔壁城镇去跑跑腿送送东西什么的,属于一个领地的最基层干部。当然即便是这种最底层的公职人员也是需要识字的,一般的普通百姓根本无法胜任这个岗位,往往都是一些普通的小贵族后代或者领地中各种中层阶级(如铁匠、磨坊主、牧师、骑士)的子侄来当任。
二十出头的罗德威廉的父亲皮特威廉是皮塞勒的行政总管,四十八岁的皮特已经给皮塞勒的达克子爵工作了三十多年,但是这么多年的人生经验依然让他对眼前这个和自己小儿子罗德差不多大小的年轻所提的要求感到错愕:“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你要无偿教授我们镇子上的孩子识字?现在希望我们领主能给你提供一块场地?”皮特太清楚识不识字的人生有多大的差距了,年轻时候的皮特就是花了好几年的积蓄才从现任领主的家庭教师那获得一次学习的机会。能从一个磨坊搬运工成为一名子爵领的行政总管,那几年的学习无疑是至关重要的。
冯学森略微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于对方这么大的反应也颇为出乎意料,“并非无偿的威廉先生,我还需要一处能住到我离开这里的房子,额……尽量能舒适一点以及要有人负责我生活所需的物质。当然我不止可以教授如何识字,还可以教导孩子们数学,你可以理解为一门关于数数和算账的技能。”住了一晚上正儿八经的价值15法郎一晚的中世纪旅店并且享受了一顿土豆泥加炖肉汤烤香肠的40法郎奢侈晚餐外加旅店附赠的正规澡堂的“洗澡服务”后,冯学森面对兜里仅有的47法克不得不开始考虑以后怎么生活这个严峻的问题。
“当然,如果你们无法提供合适的教材的话,我想我们需要一些沙子来学习如何书写文字。”冯学森看对方没上反应补充道:“这是我弗兰斯皇家学院邀请我去交流的邀请函”顺便有掏出那卷羊皮卷当做明递给行政总管皮特。羊皮卷上的魔力回路早已被镇上的商会负责人认证过确实是皇家学院的邀请函无疑。
“我们的领主肯定很乐意接纳您这样无私高尚的学者,但是我们领主已经随国王出征了,所以关于这块专门属于您的土地我暂时无权授予您,短期内住宿和三餐,我想我们行政中心的三楼可以满足您的需求,它偶尔会用来招待其他贵族。”回过神来的皮特神色喜人,当场做下承诺。“同时您暂时可以先用行政中心的地下室来给孩子们传授知识,不知道您多久能给孩子们传授一次知识?我需要准备一下让罗德去做好宣传”
“一周五天,每天下午都可以。”冯学森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