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现在暂时跟聂睦雷无关了,看着面前剃了光头的武泉兵,裴洋扶着聂睦雷,聂睦雷压着舒洲义的左肩,舒洲义扶着墙,三个人笑得是泪流满面,光头的武泉兵出现在三人眼前的时候,三人真的是怎么样都忍不住,舒洲义头上戴着一个棒球帽,是给武泉兵准备的,现在是真心舍不得给他了,实在太好玩了。
武泉兵的头不小,现在剃了光头,整个就是一个大鹅蛋,也不知道是不是理发师跟武泉兵交流又不到位,给他刮的非常光亮,灯光一照都能当镜子。
“你们不笑,我们还能当朋友。”武泉兵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他自己看到理完的光头也是一脸懵逼,但是这玩意不能重来啊,只能接受。
“不笑了,真不笑了,啊哈哈哈。”舒洲义摆着手说道,想把帽子给武泉兵,武泉兵低了一下头,头顶的灯光反射了一下,舒洲义一个没忍住又笑翻了。
“好了好了,忍一忍,来,老三把帽子戴上,我保证不笑了。”裴洋忍着笑,把帽子从舒洲义头上摘下了递给了武泉兵。
“快戴上,三哥,我保证我不看到的时候,我也不笑了。”聂睦雷也是眼角带笑的说道。
“老四你也跟老二学坏了,还跟我耍心眼,哼。”武泉兵幽怨的看了三人一眼,最后还白了聂睦雷一眼,但是现在这大光头实在太惹眼,聂睦雷笑得都要蹲下去了。
武泉兵也顾不得了,直接把这顶红黑色的棒球帽戴上了,这样三人才收敛了下来,但是从他们偶尔牵扯的嘴角就知道,三人还在回忆那个大鹅蛋。
第二天周一,聂睦雷照常上课,虽然上课的时候只听了一会就去自己看后面的内容了,但是在大家眼里,这就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学生了,但是就因为这个好学生的一句话,整个苏市黑帮开始了史上最为严苛的整治。
这一天开始,苏市混混开始过着规矩的生活,许多犯错的人颤抖不已,生怕丁老大的惩罚驾凌到自己身上。从丁红展以及几个大佬口中发布了近乎法律的红展会会律,一时间几乎哀鸿遍野,这些人都是混子出身,哪个不爱赌,禁止毒品嘛,红展会本来就不碰,大家还能接受,逼良为娼红展会也不干,不过现在红展会一家独大,许多人对那些之前看上了不敢下手的差一点就要强来了,现在都吓得不敢了,这些他们都还能接受。但是混子不打牌还能叫混子么,最后丁红展请示了聂睦雷才发话了,可以经营棋牌室,但是不能聚众赌博,小玩玩可以,每天输钱不得多于赚钱的四分之一,这个规定一下来,帮众才松了口气,能打牌的混子才是混子嘛,过过手瘾就行。
这也是聂睦雷想到一些烂赌鬼,有多少输多少,家里如果有老婆孩子,估计都要被他输出去,这种人不整治,将来就是社会一大祸害。别的地方聂睦*不到,但是苏市这块现在有这个能力,那就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