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休已明白了对方之意,站在火堆旁冷眼瞅着女人在那里铺垫干草,脑海中顿时回想起庙宇中那一夜,不甚满意地开口:“施主,此乃污秽之事,万万不可!”说完就逃也似地向外走。
“那你走好了,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真要我守活寡不成?”这怎么能是污秽之事呢?是人之常情,房事乃夫妻间必不可少的环节,能增进感情,再说了,身为爱人,他不应该让她尝尝鲜吗?
男人却步,若没一个幻岛存在,他或许不必在意她的脾气,捏紧佛珠,额头开始溢出涔涔冷汗,不得不走回。
菜小兔见他眼神透着嫌恶,也丝毫不在意,伸手将人强行给拉下:“坐好。”真是倒了八辈子大血霉才爱上一个和尚,她其实属于被动一方的,得,为了幸福将来,今天节操神马的,统统皆可抛,就当一回强暴男人的女汉子吧。
“阿弥陀佛!施主,这使不得。”梵休边拉下女人的手边闭目默念经文,以求静心。
“你是个男人,扭扭捏捏的,也不怕人笑话。”菜小兔闻言立刻揶揄,但她知道梵休并非是真的欲拒还迎,他只是害怕她回幻岛,不得不留下而已,难道在和尚心目中,那种事真的很邪恶肮脏吗?瞧给他吓的,都汗如雨下了。
英眉皱成一团,那卐字几乎可用狰狞来形容,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别的男人碰到这事,都巴不得扒光衣服躺那里等待女方投怀送抱,偏偏就有禁欲成精的人存在,倒是挺可爱的,还敢拉开她的手,都饿了她这么多年,今天非连本带利讨回来,干脆伸手直接将人环住:“死心吧,你逃不掉的。”
梵休身子一僵,很是无可奈何,自懂事起,便清心寡欲,色戒乃佛门第一忌讳,倘若沉沦于欲海,便愧对心中的信仰,又不想因此就再次失去一次,内心开始翻江倒海地震动,见女人的手伸进了衣襟,在胸口四处游移便大力推开:“施主,真的不可,请谅解。”
“你……”菜小兔被推倒,爬起来咆哮:“梵休,不要以为我真的毫无廉耻之心,能做到这一步,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你自己不主动,还不让我来,你究竟什么意思?”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已经惨白。
有些心疼地开始靠嘴来说服:“其实你压根没必要这么介意,你想啊,这种事咱们又不是没做过,既然已经破戒了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吧?那一次后,你不照样还活得好好的?佛祖不会怪你的,梵休,佛祖在你的心中,你没有亵渎他们,只要你继续扬善,你就是佛,这样吧,以后我跟着你一起做好事行了吧?”
依旧没回应。
“你得多为我考虑考虑,你吃素那是你的事,而且我不觉得吃肉有什么不对,如果一辈子吃素就能成仙,那牛羊马不都是神仙了?贵在一颗心……”尼玛说不下去了,**一刻值千金,别全浪费在口舌上,气急败坏的一把将那外套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