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爹爹怎么又不高兴了?”小鱼鱼蹲在一旁,伸手拍拍女人的前额:“爹爹会好的,不要难过了。”
菜小兔强忍住辛酸,一把将孩子抱入怀,虽然很委屈,但再累再苦,都必须隐忍,只要不离开她的视线就好,多想想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过错便也就不难过了,没有她,他不会魔化,不会让世人唾骂,不会成为过街老鼠。
为他做再多,都是应该的。
“娘亲,要不您先去找屎蛋儿,等爹爹好了后再回来好么?”她会帮她看好爹爹的,不会再找不到。
菜小兔苦涩地摇头:“你爹现在需要我们,否则他又要出去杀人了,如果哪天真的醒了,他会很难过的。”如果这个时候走了,她将会永远失去他,即便恢复正常,他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有些事做了,会让人心寒。
而她自己也会无地自容,不配再站到他身边。
“那咱们赶紧洗完回去睡觉觉,今晚咱们一起睡好么?”宝宝边给菜小兔擦背边笑着讨好。
“你爹不会让我进去的。”刚才都做到那种程度了,他也毫无反应,说明如今的梵休不好女色,过于禁欲,没这层喜好在,他岂会容忍一个讨厌的人**?且白天他也说过了,让她滚到柴房去睡,如今都在那里铺了窝,一个好想钻进去的窝。
小鱼鱼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和睦共处,屎蛋儿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办法的。
“娘亲,你看我自己都能用内力把头发催干了,是不是很厉害?”回家的路上,小鱼鱼拉着女人的手蹦蹦跳跳的甩着长发,已经全部干了呢。
菜小兔笑而不语,刚走进大院,就见一道强势气流从木屋四溢出百米远,练功?又不太像是练功,仿佛在强行压制着什么东西,神经病,大晚上不睡觉,吃饱了撑的,她已经没精力去自讨苦吃,放下脏衣服冲宝宝道:“进去睡觉吧,我也去歇息了。”
小鱼鱼嘟嘴,好吧,揉捏着白嫩脸蛋进屋:“爹爹,我们回来……啊!”
一声尖叫让菜小兔踹开了柴房木门:“小鱼鱼怎么了?”当看到双目赤红的男人正一步步走出,暗叫不妙,这是要去杀人了,不等她冲过去抱起孩子,那男人已经先她一步拧起宝宝的后颈走来:“梵休,你怎么了?梵休你冷静点……”
“呜呜呜娘亲救命啊,救命啊。”小鱼鱼胡乱扑腾,爹爹又要杀她吗?
梵休却只是将小鱼鱼扔到了柴房中,后将门锁住,这才阴狠地看向女人。
菜小兔节节后退:“梵休,我……我刚才不是故意要说你的,你……你以后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今天真有点累了,你放过我吧,我没力气跟你打,明天给你做好吃的好吗?”怎么办?梵休的样子好可怕,要将她挫骨扬灰一样。
男人却全然没有要听劝的意思,一把揪住要逃跑的女人,直接打横抱起,向屋中踏步。
“救命啊,小鱼鱼,来年记得给你娘烧纸……”菜小兔意识到没人可救她时,不忘冲柴房嚎啕的女儿嘱咐,她不要做一个穷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