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那家伙像以前那样,到了床上就不知节制怎么办?应该不会吧?都相逢好几个月了,他也没暗示过要和她欢好,最多也就拉拉手,还必须要在无人之地,正大光明的夫妻,搞得跟偷情一样。
每晚都在大堂打坐念经,今天大年夜,他也有说要回屋歇息,见门被推开,立刻起身:“你来啦?”
“嗯!”梵休边关好门边回应,走到屋中才站定,看了女人和床铺一眼,扭头向远处的榻榻米走去,取来一本厚重经书盘腿细细无声阅览。
菜小兔傻了,他该不会是害怕把她给折腾散架吧?满怀期待的过去拉着其手臂摇晃:“雪妍说,只要轻轻的,就不会有事的。”
“什么轻轻的?”梵休面带疑惑,凝视向妻子,眸中毫无邪念。
“就是……就是那个……夫妻间必须要做的事呗!”干嘛非要她说这么直白?捂住滚烫脸颊,真奇怪,和梵休在一起都这么久了,还会心跳加速。
梵休俊颜一黑,快速回头继续翻阅书籍:“胡闹!”
胡闹?菜小兔再次傻眼,这怎么是胡闹呢?没看她严重欲求不满吗?发现男人的确没有要那啥的意思,立刻横眉竖眼:“咱们是夫妻,晚上不该同床共枕吗?梵休,你是要我守活寡吗?”靠之,不想做的时候,他拼命做,这想恩爱了,他却无动于衷。
该不会清醒后的梵休再也不会和她那啥了吧?
“你就不能安生一点?”梵休不再去多看,面目清冷,可见的确没那方面的意思。
某女嘟嘴,可恶,笑着继续撒娇:“咱就别闹了,听话,睡觉吧,一会天就该亮了,这是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你连自己女人都满足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贫僧近日要为往日亡故之人超度,你快去歇息。”某男抽回衣袖。
菜小兔做了个深呼吸,推开男人,坐在了对面,敲敲桌子:“那你总得给个期限吧?究竟什么时候才超度完毕?”
梵休薄唇抿紧,摇摇头:“不知!”
“你……这样,我也不逼你,以后两天同一次房,这总可以了吧?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晚上没亲亲老公搂着睡,是很孤独的,见他不说话就咬牙:“七天一次……算了算了,十天,十天总可以了吧?”
梵休,你丫的别逼老娘给你搞破鞋。
大概是意识到不给个说法,女人便会一直没完没了,梵休开始认真思考,终于施舍般的仰头:“半年,如何?”
菜小兔倒吸凉气,他还真敢逼她去搞破鞋:“你是不是脑子进水银了?基本这种事都是男人求着女人的,梵休,我看你也没不正常,你当真不想吗?”
“如此淫邪之事,贫僧为何要想?”梵休已然气愤,垂头快速念诵经书,仿佛半年一次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法接受一样。
淫邪?噢!脑充血了,某女按住脑门,半年一次,一两三百六十无天才两次,他怎么不去死?忽地灵机一动,倾身笑道:“那一次半年可好?”
决计不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