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瑨在学校里那是出名的美眉,四大校花之一,人长的漂亮俊俏,而且伶牙俐齿,是一个人见人爱,人见人怕的主儿,屁股后头献殷勤的小男生还真不少,能凑到跟前的却不多。
张帅浓眉大眼,身材高大,是小女生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过,她们也知道他眼眶子高,一般的女孩子还真不敢招惹他。
张帅和方瑨好是学校里的公开秘密,两人常常一同出出进进,大家也司空见惯了。
考试结束了,毕业班的学生们放了“鸭子”。
张帅躬着腰骑着一辆坤式二六自行车出了桃花山公园,向环湖路驶去,方瑨坐在后支架上,双手搂着张帅的腰,小脸紧贴在张帅的脊背上。
二人来到一家录象厅门前,打好车,买了票,掀开门口挂着的厚厚的人造革门帘,进入了放映室内。
这是一个两间的筒子屋,迎面墙上挂着一块幕布,窗帘拉得严严的,屋里有些黑,地上排着几条长凳,坐着几个半大小子;最后面的墙根放着一个破沙发,一个公鸡头红毛小子搂着一个黄毛蓝眼的波斯猫丫头坐在上面。方瑨和张帅在后面的一根长凳上坐了下来。
放映开始了,
西门庆和潘金莲搂在一起,发疯似的亲吻着,解衣宽带,……
放映厅里鸦雀无声,人们仿佛在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人们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了,还不时地传出波斯猫的呻吟声,看来公鸡头在动手动脚了。
方瑨感到腰间被隐隐地顶着,伸手一摸,竟是张帅的跷跷板。
张帅拿开了方瑨的手,悄悄地对她说了声“走”。
二人进了路边的一家情侣旅社,旅社的营业员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见二人进来,问道:“常住还是钟点房?”
张帅说:“钟点房。”
“一小时二十四元。”
“204。”营业员把一把带铭牌的钥匙递过来,张帅接过交给了方瑨,说:“你先上去吧。”
方瑨上楼去了,张帅交了钱,营业员又问他:“要用品吗?”
“用品,什么用品?”
“男女用品。”她见他依然没反应过来,便说:“套,安全套。”
“要,要。”
“三元一个,五元两个。”
张帅扔下5元,拿着两个,沿着楼梯走了上去,营业员在后面说“一个雏,什么也不懂。”
张帅进了房间,见方瑨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一阵狂吻。张帅的手伸到了方瑨的上衣内,抚摩着她那突起坚硬的小鹿头。方瑨的小腹被张帅死死地顶着,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她情不自禁地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跷跷板,感觉到张帅在打颤。
她解开了他的上衣,用舌尖舔着他褐红色豆粒大的……
突然,张帅打了一个寒战,“怎么了?”方瑨问道。
张帅红着脸,一松手,提着的长裤落在了地上,内裤湿了一片,跷跷板变成了毛毛虫,而且一塌糊涂了。
方瑨“嘿嘿”地笑着,打趣地说:“这就是银样蜡枪头吧。”她随手从茶几上拿起自行车钥匙,说声“走吧,别愣着了。”“你先走吧。”方瑨开门而去。张帅沮丧地呆在了那里,提着裤子一动不动。
张帅沮丧地走下楼去,来到营业室的柜台前,把两个“套”扔在了桌子上,出了门。
营业员看着离去的他,拿起原封不动的“套”,“哼”了一声,“人家姑娘不同意,就来开房,真是个棒槌。”——其实,她那知道内情呢。
毕业前,张帅一直躲着方瑨,不敢照她的面,胖玲子问方瑨“你们俩吵架了?”“没有呀。”“那,他为什么老躲着你?”“不知道呀,你问他去。”
有人估计方瑨和张帅“闹矛盾”了,原因众说纷纭,“开房”说是其中的一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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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是永远不死的。在恋爱中的青年与在黄昏下的老人都有他的梦想,虽然她们的颜色不同。
——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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