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渊看见了那张纸条,想起了池悦把这香囊递他的时候说的话“这香囊可以打开哦,殿下”

他手里捏着那张纸条,嘴里喃喃的说道:“想不到皇城内,还真是卧虎藏龙。”

顺王转向身边的属下,轻声道:“陆二,彭汲知州带着士兵来之前,你不用跟着我了,去盯着邱泽县令,看看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这话刚说完,顺王耳朵动了动,听见自己身后传来轻轻的呼吸声,他轻轻的笑了一下,朗声说道:“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要你何用,你回去吧,从今天起,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陆二显然也听见了不远处的呼吸声,他戏感相当强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喊道:“不要啊殿下,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边说着,还边以膝代步,挪到了顺王的身边,伸手拉着他的衣摆,祈求道:“殿下,求您了殿下,不要赶我走。”

顺王感觉到他拉自己衣摆的手有些重,只能一手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无奈的低声说道:“行了,戏演的太过了。”

他一边直起身子,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那个离开的黑色背影,轻轻的笑了一下。

陆二奉顺王之命去监视韩光了,顺王将他支开,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不在他身边。

韩光听闻返回的属下上来汇报这件事,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相信顺王会将人赶走的样子,但是嘴上也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低下头,对着自己的属下耳语了几句,府上卫兵抬起头看着韩光,低声说道:“大人,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弟兄们还没有准备好。”

韩光说道:“不能再等了,那个顺王去搬救兵了,再等下去,我们都会暴露的,谁知道那个王爷来的如此之快,让我们来不及准备完全。”

属下听闻此话,点点头,领命而去。

顺王已经走了半月有余,邱泽县之事,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到皇城内,池悦有些矛盾,她既是想要顺王快点回来,却又不想他快点回来。

但是又十分忧心邱泽的事情,不知道此时进展到哪一步,因此,几乎池瀚海每天下朝,池悦都要询问一番。

可池瀚海也不知道啊,不仅他不知道,连圣上也不知道。

听池侍郎话里的意思是,圣上现在很狂躁,毕竟自己的太子至今没有半点消息,也不知其安全与否。

也派出去官员询问过,但是那些官员,一个都没有回来。

直到又过了几天,皇城内才出现了来自邱泽的信使,他传来消息说,顺王去到邱泽才发现当地县令韩光乃是兀北族细作,趁着现在邱泽水患,太子前去治理,便想趁机拿下太子来威胁圣上。

还好顺王发现及时,粉碎了韩光的阴谋,此时,顺王和太子殿下,还有彭汲知州何玢,正在邱泽镇压韩光的反叛同时治理邱泽水患,反叛好镇压,但是水患严重可能还要好些时候才能完成。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朝中上下,一片震惊,圣上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下令要邱泽旁边的州县,立刻向邱泽派兵,平息邱泽地区的反叛,并要求生擒韩光。

那天池涵海回来,对池悦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池悦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她知道邱泽的县令是兀北族的细作没有错,不仅是系统告诉她的,书里也是这么写的。

但是韩光的勾结兀北族的反叛没有这么快,是一直到后来,太子寒熙和顺王争斗的时候才发生的事。

所以,池悦才选择把纸条放在香囊里,而不是直接告诉他,那香囊口她缝的很松,不怕顺王看不见。

等到他去到邱泽之后再发现,总比他当面知道要好得多,毕竟,池悦可没有办法解释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啊……想起来这个就头疼,等到寒渊回来,总是还要解释,这一茬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脑壳疼。

顺王殿下在一个月后回来了,但是回来的也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太子寒熙,随行的官员,以及被生擒住的细作韩光。

他被锁在一个木制的笼子里,戴着锁链,一路上被拉着回来。

寒渊这一仗,打的可谓是极其风光,治理了水患,还平息了战乱,还解救了当时被困在驿馆的太子殿下寒熙。

说起来这件事寒熙面子上就过不去,来到了邱泽,还没有来得及多说上几句话呢,就被人迷晕在驿馆锁起来了,要不是寒渊早去了四天,他都要被那群匪徒转移了。

这件事被太子视为奇耻大辱,他特地警告过寒渊和随行官员,谁要是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就要谁的脑袋。

顺王殿下倒是好脾气的点点头,任由太子把功名揽到自己头上,说自己是当时没有被困在驿馆,而是在外面和韩光的士兵搏斗,但是因为带的随身侍卫少,不得已才一直处在下风。

不但如此,在之后的平息叛乱中,他也出了大力。

眼见皇城城门即在眼前,太子殿下对自己设计的这番情节满意的很,还勒令官员在朝堂之上都按照这话说,一个字也不许说错,说错就有他们好看的。

随行官员大概有五六人,都是属于高不成低不就的那种,眼看着顺王也没有什么意见,只好也都闭上了嘴。

可是明明,顺王才是出大力的那个啊,太子殿下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动了动嘴而已,甚至太子兴致浓时冲到了战场上,一时不察后面敌军,要不是顺王替他挡了一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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