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个偷袭的,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夜辰的神色很难看,森寒至极,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知道这人多半是平南王世子的暗卫了。
他手腕一转,手起刀落,迅速的在他胸前补上了一刀,冷笑一声,“不知死话!”
话落,他看了眼那群被他们吓得窝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的客人,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身看向弦月,说:“走吧。”
弦月也知道这饭是吃不成了。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临走前,弦月看了眼在柜台里用眼睛余光偷偷打量的掌柜。
弦月走出门去,看到趴在店前面的平南王世子,她微一低头,看着他惊恐的眼神,道:“我是弦月,他是夜辰,如果你们平南王府都不怕死,就来寻仇吧,平南王世子!”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夜辰站在他身旁,伸手握住剑柄,猛地拔出,只听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鲜血喷洒而出,溅在他的后背,以及地上。
他痛呼一声,终于晕了过去。晕之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极致的恐惧。
弦月的好心情被破坏,也没了逛街的兴致。日光西斜,弦月估计再不出城,回来可能就晚了!
夜辰跟在她身边,未发一语。
二人沉默着回到了棋店,这时,贺寿已经回来了。
见到他们,很是恭敬的迎了上来。
三人一行去了内室。
室内
三人一起围桌而坐。
“贺寿,说说平南王以及平南王府。”夜辰一脸冷色,说道。
他倒是想知道,他们是些什么玩意。
“是,教主。平南王叶占影乃是先帝长子,因为母族不显,因此早早绝了争位之心,所以,在后来的皇位斗争中得以存活下来,乃是当今圣上唯一仅存的兄弟。后来先帝驾崩,三皇子作乱,他因拥护景王,助他平乱有功,而被封为平南王,今上特许他在京城设府,允他可以不回封地。可以说是恩宠不断,他有二子一女,长子叶轩临被封为世子,平素为人疏朗,有义气,名声很显。三子叶嘉兴却是荒淫无度、喜好欺男霸女,为人所唾。平南王一向平易近人,平素里,名声极好,但不知怎么就教出了一个这样的儿子。”贺寿缓缓道出。
“呵,古有所言,上梁不正下梁歪,二个儿子,一个假仁假义,狐假虎威,阴险无情。一个横行街市,欺男霸女,愚蠢狠毒,教育出这样两个玩意,可见这个平南王也不会是个好的。”弦月冷声道。
当时,叶嘉兴命人打死那店小二之际,那叶轩临就在身边,却没有制止。后来他出言侮辱于她时,他也不曾说话,到叶嘉兴意图在众目睽睽之下,非礼她时,他依然没有出言阻止。直到夜辰突然袭击,将他重伤时,他这才出言。
可是,他第一反应不是立马救助他那已经昏死过去的兄弟,而是斥骂于他们,要将他们送官。
可见,他根本没把他弟弟的安危放在心上。
而在发现情况危急时,他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抛下他那弟弟,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可见是个无情的。
历来最是无情帝王家,看这个平南王世子的所作所为就知道,那平南王也不会是个好的。
“历来,皇室就不缺这些个阴险无耻之辈。对外,他们仁善宽达,爱民如子,声名极佳。其实内里一个个糜烂不堪,精于算计。”夜辰讽刺道。
他浑身罩着一层寒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很不好看。
一旁的贺寿看的是胆战心惊,他颇为小心的问道:“教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夜辰寒声道:“嗯,刚才在蓬莱居,碰到了平南王的二个儿子,他们胆大包天,不但伤我们的人,还对弦月无礼,让我们教训了一通。”
贺寿心里一惊,觉得事情恐怕没有他们教主说的那么简单,他们教主出手历来狠绝,再加上个比他更恐怖的弦月姑娘,哪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他们。
“那教主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贺寿问道。
伤了平南王世子,可没那么容易脱身。
夜辰道:“让蓬莱居的人先撤吧,退回分舵,其余的不用理。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当时弦月喊他名字时,那叶轩临明显是知道他是谁了,所以才吓得转身就跑。“如果他们敢有所行动,我就灭了平南王府。”说到这,夜辰的眼里流露出一股嗜血,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肥猪,胆敢觊觎非礼弦月,本就该死!留他一命,已是便宜他了。
如果他们胆敢再兴风作浪,就别怪他无情了!
一个平南王府,他还真没看在眼里。
“是,教主,我这就去通知他们。”贺寿赶紧起身,准备离开。
“不急,我走的时候示意过薛涛了,他是个聪明的,知道该怎么办!你去协助他,赶紧撤出来,不然会有麻烦。”夜辰道。
那个叶轩临虽然可能摄于他,不敢采取什么行动,但保不齐会迁怒于蓬莱居。
都是他的人,他可不能让他们吃亏。
“是,教主,我这就去!”转身退了下去。
弦月见他处理完了接下来的事,便说道:“走吧,去别院。”
夜辰见她表情平淡,显然是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这让他心情轻松了不少。
本来他还担心她因为那个该死的玩意坏了心情。
女子名节大如天,今天那个东西险些碰到了她的身体,差点毁了她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