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当年活下来到现在的人当中,还有张铁牛,叫他一起来,我们几个还活着的老不死一起来喝喝酒。”
张铁牛,并不姓林,不过自小在林家村长大,和童秀玉一样,还娶的是林家地女儿,不过,五十二年过去了,当年的老人,是没有几个在了。
林二狗地房子,是政府补贴地,林二狗也有儿有女,不过儿女都去北京奋斗事业去了,所以林二狗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偌大的房子,没有其它人,所以说话到是落得干净。
当张铁牛接到电话赶来地时候,先吆喝道:“怎么,二狗,你闲得没事啊,又来找我喝酒啊。”
“滚你的,铁你,再不趁着还活着喝酒,只怕只有到地下去喝了。”林二狗回应道。
张铁牛和林二狗相交六七十年,也没有什么可假的,一切随意,不过看到林醒白,不由一怔:“这人长得好像是当年的林哥儿,林哥儿当年的孙子吧?”
林二狗大笑,接着把一切告诉张铁牛,在林醒白把张铁牛当年的一些糗事给讲出来之后,张铁牛也只有相信了,这些都是当年一起玩的朋友才会知道的事情。
当年的老朋友,现在还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了。
也就是这三个,林醒白、张铁牛、林二狗三人,坐在一起喝酒,一边喝酒,一边扯些五六十年前的趣事,当然,还扯些在林醒白失踪之后的事情。
“林哥儿,你当年是失踪得早啊,正好被你躲过六零年到六三年的大饥荒,那几年,真没有什么吃的啊,当时我们饿得,恨不把树皮都弄下来吃。”张铁牛说道。
……
一连着说下去,不知说了多少当年的趣事。
“对了,林哥儿,现在这么年轻,到是有的活,要活得精彩啊。”
“当然。”林醒白回答道。
“林哥儿,现在在做什么?”
“当老师。”林醒白喝着烧刀子,几个老兄弟聚会,自然不会喝啤酒,而是喝五十多年前便喝惯了的烧刀子,喝着烧刀子仿佛是回到了五十二年前一般。
“老师啊,也算是了了林先生当年的宿愿吧,林先生当年就想你当私塾先生呢。”对于林醒白的父亲林靖,这位私塾先生,无论是张铁牛还是林二狗都相当的尊敬。
“好好干,这是先生当年的遗愿。”
“会的,不用说。”林醒白回答道,是的,这是父亲当年的遗愿,同时,自己也在当老师当中找到了快乐。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