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多啊。”并不知情的贾薄更加为难。板着指头说道:“当时公子你昏迷不醒,吴丞相进去看过你。还有皇宫地两位太医,给你熬药喂药的仆人和丫鬟,负责保护你安全地老爷亲兵……。”贾薄说一句,孟丽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几乎到了当场晕倒的地步----因为孟丽君也不敢肯定她是被一个男人污辱。还是被一群男人欺负……
“别数了。”贾老贼挥手打断贾薄,也把孟丽君从当场气晕的边缘拉了回来。贾老贼命令道:“去把曾经进过郦公子房间的人全找出来,集中到院子里让郦公子亲自指认。一定要找出那个偷郦公子财物地小贼,交给郦公子落。”
“老奴遵命,老奴这就去办。”贾薄拱手答应。孟丽君却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孟丽君眼中的悲伤与愤怒已然消失,只剩下无尽的杀意、恨意与凄苦,凝视着贾老贼平静说道:“不用了,反正丢地东西也不值钱,算了,也不用找了。”
“这小娘们现是我了?”贾老贼被孟丽君眼中的杀气吓得心底毛,几乎以为孟丽君已经现了事情的真相,不过在看到孟丽君杀气背后流露出来地凄苦后。贾老贼很快便明白了孟丽君的真正意思----她已经是抱定了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决心。所以是否能找到那名玷污她清白的人犯,已经是不重要了。那边孟丽君又拱手道:“打扰贾大人与各位大人了。郦君玉告辞。”
“真是个怪人,开始还闹得天翻地覆,要死要活的要找回丢了的东西,现在居然又算了,神经病!”看着孟丽君离去的背影,李轻声嘀咕道。贾老贼却表情沉重,少点可怜的良心很难得的有点内疚----给蒙古人助纣为虐屠杀汉人地汉奸只是孟丽君地父亲孟士元,孟丽君自己并无大错,罪不及子女,自己把孟丽君迫害到如此地步,是不是有点过了?
“启禀大人,信王爷求见,说是来探望大人的病情。”传令兵地禀报声打断了贾老贼的自责。$$不等贾老贼说话,贾妙先厌恶的皱起了蛾眉,抓住贾老贼的手摇晃道:“爹,妙儿不想见那个信王爷----他的眼睛老是不规矩。”
“那你就先回房休息去吧。”贾老贼点头,命令道:“廖莹中、韩震、宋京和翁应龙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请信王爷到这里来。”
“谢谢爹,父亲多保重,早些休息。”贾妙大喜,与李、张一刀和陆秀夫等人先行离去。不一刻,信王赵孟关便被领进了贾老贼的卧室,进房之后,赵孟关先是环视房屋一圈,现贾妙没在,赵孟关立即大失所望,与贾老贼客套见礼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贾老贼知道他深夜来找自己,必然不只是为了探病,便直接问道:“王爷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小王听说少傅病了,当然是为了探望少傅的病情而来。”赵孟关假惺惺的说了一句,话如正题,直接向贾老贼笑道:“除此之外,小王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与少傅分享。”
“敢问什么喜事?能让王爷以天大喜事相称?”贾老贼好奇问道。赵孟关满面笑容,先是神神秘秘的看看左右,直到贾老贼表示房间里全是自己铁杆心腹后,赵孟关才压低声音说道:“恭喜少傅,贺喜少傅,本科科场舞弊案主谋的最大嫌疑人----也就是本科副主考周震炎,在今天傍晚戌时的时候,进了忠王赵的王府!如果小王没有料错的话,周震炎必然是去向赵行贿,妄图借赵的保护逃脱罪责了。”
“周震炎是科场舞弊案主谋的最大嫌疑人?”一心想借科场舞弊案扳倒丁大全的贾老贼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气哼哼地问道。赵孟关并没有察觉贾老贼的表情不善,又微笑道:“当然。小王是皇上指定的科场舞弊案调查人,根据小王这段时间的明查暗访,掌握了大量真凭实据,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周震炎!小王可以负责任的说----这一次科场舞弊案,主谋肯定是周震炎!”
“蠢货!你比赵还蠢百倍!周震炎入朝为官才一年时间,那来那么庞大的势力和财力组织如此大规模的科场舞弊?真是蠢到家了!”贾老贼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但贾老贼很快反应过来,又在心底骂道:“娘地!我才是蠢货!赵孟关再蠢。他背后的魏峻和四郡主可不蠢,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科场舞弊案真正地幕后主使?只是赵孟关这个狗杂种不敢得罪丁大全。故意顺着丁大全的意思把责任推到周震炎这个替罪羊身上!”盘算到这里,贾老贼心中一凛,“会不会是赵孟关这个狗杂种已经在背后和丁大全勾结,想借丁大全的势力把他扶上太子位置,所以才故意帮丁大全洗脱罪名?”
“贾少傅。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见贾老贼眼珠乱转的盘算,赵孟关忙又蛊惑道:“赵那个白痴贪财好色,很有可能答应庇护周震炎。咱们只要拿到赵收受周震炎贿赂的证据,就可以顺手牵羊,把赵也顺便扳倒了啊!”
“够狠毒。虽然不喜欢你这家伙。但是借你地手扳倒全玖那个毒婆娘,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虽说不怎么喜欢赵孟关,赵登上皇位也对贾老贼的将来最有利,但是想到隐藏在赵背后那个美艳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