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这东西……我不能要。”路星汉紧张得知所措,想要把玉佩还给贾老贼。贾老贼却摇头道:“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大哥地遗孤的,本官对不起他啊,他为国捐躯,我却连他地遗体都带不回去,本官愧对他啊。(手机ap浏览)”贾老贼一番话说得那路星汉也是眼泪滚滚,捧着玉佩跪下来向贾老贼连连磕头,口中哽咽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受地什么伤?严重吗?”贾老贼又转向那头上裹着纱布的宋军火长问道。那宋军火长向贾老贼行了个礼,紧张答道:“小人姓索名,今天头上被鞑子的箭叮了一下,幸好箭落下来地时候没多少劲了,没被叮穿脑袋,只划了一条长口子,拣回一条命。”
“索?好名字啊,记得徽宗年间的契丹战场上也有一个猛将叫这个名字,你可别给你那位家门在战场上丢脸啊。”贾老贼开了句玩笑,也是拍拍那傻笑地宋军火长肩膀,低声说道:“小伙子不错,能够关心手下的弟兄,好好干,本官会提拔你的。对了,鞑子的箭都蘸过马粪,容易带出破伤风,你的伤口有没有清洗上药?”
“太师请放心,一点小伤,包一下就行了,还用上
?”索傻笑着答道。贾老贼却摇头说道:“不行.坐下,郭靖,把你们准备的金疮药和酒葫芦拿来。”郭靖答应一声,飞快取出给贾老贼预备万一之需的金疮药和一个酒葫芦,贾老贼强行把那索按了坐下,亲手解他头上还在渗着鲜血地绷带,用葫芦里的酒水仔细清洗伤口,又亲手为他敷上金疮药。待贾老贼又为索包好伤口时,那职位只是宋军火长的索已经哭出了声音,抹着眼泪说道:“太师,小人不敢当……啊。(更多新章节请到、搜/搜/九/九/九/)”
“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本官和你们一样,都是脸上刺着字的大宋士卒,亲如手足,做哥哥的给弟弟清洗包扎伤口,有什么不对?”贾老贼笑笑,挥手说道:“本官也该走了,你们快回舱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打仗,不休息好那来的力气?”两个宋军士卒又向贾老贼重重磕几个头,流着眼泪返回舱中。
“唉,一将功成万骨枯啊。”看着两个宋军士兵哭泣离去地背影,贾老贼心中感慨万千,心道:“大宋军队这几年是连战连捷了,可这些辉煌的背后,又是多少生离死别的人间惨剧?这个乱世,如果能早些结束该有多好?”
“太师,快三更了,你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郭靖打着呵欠劝道。贾老贼确实疲倦万分,点点头吩咐道:“好,都回去吧。”说罢,贾老贼翻身就要下船,可刚爬到船舷的时候,北方的江面上忽然升起一团火花,飞上半空炸开。贾老贼立时脸色大变,惊叫道:“斥候现鞑子偷袭了!”郭靖也叫道:“敲锣,鸣警!”
“慢!”贾老贼及时喝住亲兵,皱眉道:“鞑子今天的船队被我们干得差不多了,就算来偷袭也不会有许多战船,靠我们执勤的兵力应该足够应付,不要再惊搅所有弟兄们了。”说罢,贾老贼吩咐道:“去几个人通知文天祥、杨亮节和伍隆起,让他们做好随时动员军队迎战的准备,其他人,跟我去见执勤的周全和**。(手机ap浏览)”
贾老贼的小船匆匆赶到水营地外围船阵时,宋军统领周全和**已经组织好了防御阵形,刚换岗不久的禁军统制陈奕也匆匆赶回了船阵,见贾老贼到来如此神,周全和**等将都吓了一跳,“太师,末将们正准备去禀报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还没睡,正好看到斥候地焰火信号。”贾老贼随口回答一句,又紧张问道:“现了多少敌人?在什么位置?”周全答道:“回禀太师,我军斥候刚刚来报,他们在龙尾州上游入水口处用望远镜观察到鞑子水栅处有大量军队活动,两个精于水性的斥候用我军少量装备地水下呼吸器和脚蹼洇水到上游观察,现鞑子竟然在陆地上拖运快船穿过水栅,正在水栅一带装载茅草和硫磺等引火之物,看模样是要用火攻我军!”
“陆上拖运船只?亏他们想得出来,想在我军通过水栅之前突然动火攻,杀我军一个措手不及?”贾老贼冷笑一声,吩咐道:“陈奕将军,你率领本部船队继续护卫水营,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惊动全军。周全、**,你二人率领本部船队随本官前去阻止,绝对不能让鞑子的火船冲进龙尾州水面,干扰我军将士休息。”
“谨遵太师军令!”宋军三将一起立正,恭敬回答。不一刻,周全、**地二十条战船、两百余条小船和四千宋军集结完毕,在贾老贼亲自率领下连***都没打就无声无息的离开水营,扑向龙尾州上游的入水口,而宋军大部分士卒还在酣睡之中,并不知道又一场大战即将在他们的上游展开。
宋军是逆风逆水行驶,必须靠划浆摇橹才能航行,当宋军将士汗流浃背的冲到龙尾州水口时,尚不知道偷袭行动已经被现的蒙古军船队刚偷摸到相对的龙尾州水口。贾老贼迅吩咐宋军大船一字排开,准备火箭、飞火枪等引火之物,不张***的等待蒙古军船队自投罗网。待蒙古军船队打头的火船进入射程时,贾老贼才大喝一声,“打!”
“呼,呼,呼!”宋军旗舰旗号台上猛然亮出一直藏在桶中的火把,打出攻击旗号,二十条宋军战船上火箭齐,雨点般落到蒙古军的火船上,火船上的柴草早已泼满了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