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为定。”贾老贼一口答应。当下贾老贼立即领着子聪、王坚和文天祥等一干将领出营。到射洪城下观察地形。寻找破城之策。不过贾老贼也确实是老贼。才围着射洪转了一圈。鉴于射洪坐落在成都冲积平原之上下土质松软、砖石城
少护城河保护等情况。贾老贼马上就想出一个馊主腿说道:“挖地道用地道攻城。”
“挖地道?”王坚冷笑起来,“这招我们早用过了,鞑子在城里挖了一圈深壕,我们的地道刚挖到壕沟边就被现果还丢了十几个士兵的性命。”
“呵呵,我这招地道攻城可不是为了从地道进城。”贾老贼奸笑几声,又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挖过一条地道,那就太好不过了——去把参加过地道挖掘的士兵叫来,本官有话要对他们交代。”
“好。”王坚也是赌气,存心想看看贾老贼怎么吃鳖飞快将当初挖掘地道的五百多名士兵集中,供贾老贼差使。
而贾老贼先是叫士兵砍伐一些木材准备把工兵将领叫到面前,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兵将领领命而去,组织军队进入原来挖掘的地道新开始挖掘。王坚直看得是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贾太师,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天机不可泄露。”老贼神秘一笑,又吩咐道:“具体怎么做,你明天早上就知道了,现在回营召集各级将领,给本官依次介绍一下他们。”
……
忙活了一夜,第二天天色明,负责挖掘地道的工兵将领就带着满身的泥土回到大营,向贾老贼禀报任务已经办妥。贾老贼大喜,重赏工兵,又点起兵马,赶往射川城下准备攻城,到得射洪城下,城上蒙古军队早已经是严阵以待,夹谷龙古带和田雄双双上到城墙,布置弓弩擂石准备迎接宋军进攻。为了鼓舞士气,夹谷龙古带还在城墙上不断大叫,“弟兄们,看到矮坡上那面帅旗没有?宋蛮子的主帅贾似道来了,这场仗一定要打好,打漂亮,让贾似道老贼看看我们蒙古健儿的威风!”蒙古军士兵轰然答应,士气大振。
“恩师,喊话那人就是夹谷龙古带。”文天祥向贾老贼介绍道:“听说他是女真人,作战勇猛无比,在战场上常常冲在最前面,很能带兵。除了上次在箭滩堡被没良心炮炸懵了,其他时候我们几乎没在他身上占到任何便宜。”
“有勇无谋,莽夫一个,不足为惧。”贾贼冷笑着把夹谷龙古带贬得一文不值。自尊心间接受损的王坚不顾儿子劝阻,大声说道:“既然贾太师说有妙计破城,那就请施展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没问题。”贾老贼微微一,向旗号手喝道:“打旗号,点火!”
旗号手依令而行,向地道入口所在的方向打出一串旗号,王坚和文天祥等人听得莫名其妙,一起问道:“点火?点什么火?”贾老贼微笑不答,只是向射洪城一努嘴,说道:“注意城墙,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城墙?”王坚和文天祥等人一起将目转向城墙,却见城墙上蒙古军军旗飘展,蒙古士兵奔来跑去的搬运守城物资,并无任何异常。又过了一会,城墙上还是没有异样,王坚忍不住又想质问贾老贼,但话未出口,射洪城城墙上的一些蒙古士兵忽然骚动起来,大声惊叫的声音隔着许远都听得一清二楚,“城墙在动!还有声音!”
“轰隆!”一阵砖石崩塌的巨大声音忽然传来,尘土飞扬间,一截长达二、三十丈的射洪城墙轰然倒塌,恰好站在那段城墙上的倒霉蛋蒙古士兵惊叫惨叫,被砖石生生活埋。宋军这边也看得目瞪口呆,几身在梦里。王坚更是惊骇莫名,向贾老贼叫道:“贾太师,这是你做的吗?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贾老贼用脚一顿地,解释道:“先挖空城墙的脚基,用木材支住墙脚,然后继续挖掘,继续用木材支撑。等挖空一段城墙的基脚后,就点火烧断支撑墙脚的木材,木材一断,城墙自然就被自己的重量压塌了。——当然了,这全是因为射洪城坐落在成都冲积平原之上,城墙基脚松软,如果是建在石山上,这招就没办法用。”
“我服了。”王坚失魂落魄,根本没注意到贾老贼说出那些听不懂的新鲜词语,只是无比佩服贾老贼竟然能想出这么无耻的攻城办法!不过让王坚更为惊讶的还在后面——贾老贼竟然在脱上衣!王坚惊叫道:“贾太师,你脱衣服干什么?”
“当然是冲锋杀进城里,压阵的任务,就拜托你了。”贾老贼淡淡的回答道。不等王坚清醒过来,贾老贼已经光着胳膊举剑大吼,“不怕死的,跟老子上!全军总攻!大宋!”
“大宋!”早就习惯了贾老贼疯狂战法的大宋骑兵一起举刀,第一批整齐呐喊,随着贾老贼拍马杀向城墙缺口。——当然了,贾老贼在冲进蒙古军弓箭射程之前,自然会因为‘骑术不良’而落到后面,被跟上来的亲兵盾牌保护。而冲锋中的宋军骑兵步兵压根没注意到这点,只是傻乎乎的狂吼着“大宋”口号杀向城墙,杀向因为城墙神秘倒塌而惊慌失措的蒙古军队,无数士兵心里还在想,“我们的平章大人太勇猛了,跟着他一定能打胜仗。”
失去了城墙保护,夹谷龙古带和田雄自然丧失了在射洪继续坚守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