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上来!”随着贾老贼的一声怒喝,汪良臣和汪惟正叔侄被宋军缓缓押上设于成都东门的刑场,押到无数宋军将士和四川百姓的面前。和以往在汉人百姓面前的威风八面和凶狠残暴不同,此刻的汪良臣叔侄模样简直可以说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头乱了,眼睛红了,牙齿掉了,就连裤子都不见了踪影,露出四条被细竹条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大腿,每走一步都要嘶哑呻吟几声。而在他们身后,他们的全家五十余口也被捆着拖着,带到了临时刑场,男女老少哭声震天。
亲自率领宋军高级官员向四川保卫战中牺牲的大宋军民磕了头,上了香,贾老贼转过身来,向着被押到面前的汪良臣叔侄狞笑问道:“两个狗汉奸,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汪良臣叔侄面色惨白,汪良臣破口大骂,“贾似道老贼,要杀就杀,休要废话!老子就是做了鬼,到了地下也要帮助蒙古鬼杀你们蛮子鬼!”汪惟正则大声说道:“贾老贼,你想要老子向你求饶?做梦!老子生是蒙古人,死是蒙古鬼!”
“狗汉奸,死到临头,还在执迷不悟。”贾老贼冷笑一声,喝道:“做行刑准备!”宋军士兵依令而行,牵来十匹战马,每匹战马身上栓上一根绳子,并将绳子的另一头分别系在汪良臣叔侄的四肢和脖子上。直到此刻,汪良臣和汪惟正叔侄脸上才露出惊慌神色,汪良臣当场大小便shī_jìn,汪惟正则扑通一声跪下,哭喊求饶道:“太师饶命,宋人大爷饶命,我再也不敢当汉奸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哼,饶了你?”贾老贼往四川将士灵位一指,冷笑道:“本官如果饶了你。如何向这些被你们汪家车裂活埋的大宋将士交代?”说到这,贾老贼冷酷一笑,又阴笑说道:“不过你们也别担心,在把你们五马分尸之前,你们还可以亲眼看到你们全家被活埋的全过程,还可以多活片刻——来人啊,将汪良臣、汪惟正全家活埋!”
“得令!”数十名宋军战士齐声怒吼,快步扑向已经哭得天昏地暗、吓得魂飞魄散的汪良臣叔侄家属,不管男女老幼,一律连打带拖押到事先挖好的土坑面前,用枪棍生生打入坑中。汪惟正的原配老婆抱着一个孩子号啕大哭,向宋军士兵连连磕头,哭喊道:“军爷,你们活埋我就行了,我儿子还在吃奶啊,求求你们,求你们饶了他。”
宋军士兵有些手软,监督执.刑的宋军官员也有些为难,飞奔到贾老贼面前请示,贾老贼把眼睛一鼓,喝道:“留着汪惟正的儿子,让他生汪精卫继续卖国求荣怎么办?杀!”
宋军监刑官虽不知道汪精卫是.谁,但看到贾老贼那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多说,只是飞奔回去传令,当下宋军将士再不手软,两人抬起汪惟正老婆,把她连着汪惟正的儿子一起抛下土坑,铁铲翻飞和汪良臣叔侄家属疯狂哭喊中,土坑逐渐被填平,又担来十几捅水泼到土坑之上踏实。看到这一切,汪良臣叔侄既是屎流齐流,又是哭骂震天,“贾似道老贼,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如果能杀光鞑子和汉奸,本官.情愿不得好死。”贾老贼冷笑一声,将大手一挥,吼道:“为大宋将士报仇,行刑!”
“驾——!”十名宋军骑兵挥动马鞭,战马扬蹄狂奔,汪良臣.和汪惟正叔侄几乎是同时惨叫着被绳索拉得凌空飞起,又同时被撕成数截,污血狂溅中,肮脏腥臭的内脏滚洒遍地,宋军将士整齐的怒吼也在同一时间响彻云霄,“报仇——!”
……
在成都休整的日子里,贾老贼仿佛是杀神附体一.般,一口气接连处死了近千名做恶多端的蒙古人、色目人和铁杆汉奸,又烧毁城内的所有异教寺堂,张贴告示勒令定居成都的蒙古人和色目人三天内必须梳汉、穿汉服、说汉话、学习汉人文字和信奉道佛二教,违令者立即处死!迫于贾老贼的残暴yin威,成都城中的蒙古人和色目人纷纷剪去卷小辫,改穿汉人衣衫,努力学习汉语和改信道佛二教,加快被汉族人同化的脚步,三天后,成都城内已是难寻半个奇装异服者。而贾老贼的命令也迅向四川全境推广,成为宋军新复土地上的甄别敌我标准,也成为日后大宋北伐对待异族的基本准则。
贾老贼也不是一味的蛮干,只会用武力强迫民.族融合,在子聪的建议下,贾老贼大力建设四川书院,让异族儿童入院学习孔孟文化,鼓励蒙古人和色目人下田开荒,恢复被战争破坏的农耕水利,并完善汉人保甲制度,将军队牢牢的掌握在汉人手中,同时贾老贼又划出大批土地充当共耕田,引诱南宋地主向四川投资建设,让极度厌战的南宋地主品尝战争甜头,为将来的全面北伐打下士林舆论基础。而号称天府之国的四川平原也没有让贾老贼失望,才短短两年时间就重新成为西南粮仓,极大的保证了宋军全面北伐的西线粮饷供应,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南宋最不缺的.就是文官和人力,内政方面处理得十分顺手,而军事方面也没有让贾老贼失望,迫于宋军压力,困守资州的蒙古军约克苏鉴于自军已是孤立无援,在贾老贼的亲笔书信劝降下,以保证资州蒙古人生命安全为前提条件,向宋军赵宝部队投降,蒙古军在四川平原东部的最后一颗钉子也宣布拔除。而王坚在赶到成都与贾老贼会合后,很快便领着一支军队保护伤病士兵返回重庆,轮换留守重庆的张钰军队赴前线参战,贾老贼又指示张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