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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只有一个太阳,一个月亮,月的雪洁光纤注定了对太阳的守护,然而,它们只能在如云的岁月里夜以继日的不断更替,不断错过。

日月晨辉,终是无以相依,所以,月才会那么凄凉,她把冷清留给了自己,不顾一切的拥抱炽烈。当一切尘埃落定,可怜的月只能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毁灭。

清晨。

树丛里传来几声蝉鸣,唤醒了睡梦中的万物,悠悠的青草香味儿夹杂着清新气息,在偌大的王府玄扬,晶莹的露珠倒映着叶子的青绿,缓缓的从莲花叶上滑下,咕咚一声,沉入荷塘,泛开一圈圈微波,慢慢漾开。

凤栖寝殿对个儿的偏殿,原为空房,现今名为静思殿。至于这个名字,是这里新入住的女主人仔细斟酌后才起出的,寓意很深。

“郡主,您都在这里等了一夜了,别熬坏了身子,奴婢扶您去睡一会儿吧。”叶臻是她的陪嫁丫头,见她一夜都坐在这里,才开了口劝慰。

房门是开着的,一眼就能瞧见院子,也能将对面的寝殿看的清楚。司徒静雨静静的坐在桌子旁,她身上着的喜服还没有换下,自从昨晚男人走后,她便一直这样等着,等到的只是从天黑到白亮。

昨夜

因为她是妾室的身份,拜堂已经免了,所以也就没了喜帕等繁琐的环节。她规矩的坐在床上,等候着这一夜的醉情。

步子声从门外传来,她的手紧紧攥着裙子,脸上带着喜色也略有紧张,期盼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男人进了屋子,只是扫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而是坐在了桌子旁。

她等待着他靠近,可冷邵玉根本不想触碰她,甚至一个肯让她靠近的机会都不给,司徒静雨知道他娶的不情不愿,也知道娶她多半是因为洛殇,可她并不在乎,有些话她很清楚说不得,有些事,她也清楚不能做。

她带着笑,步子轻柔,频频朝他走去,而后半蹲在他身前膝盖处,抬起头仰望着,那双眼睛满是对眼前男人的钟情和崇拜。她娇声唤道“王爷夜深了,妾身服侍您休憩吧。”

男人面色淡然,俊眉上扬,琥珀色的眼倾斜过看向她,不冷不热开口。“你应该知道本王为何娶你。”

原以为起码一切也要待到今日以后再说,不想他这么直接。

司徒静雨伤感的沉了头,小声回道“妾身妾身知道”

“知道就好。”他面不改色,高大英气的身子直起。

司徒静雨忙攥上他的手臂,卑微的祈求。“王爷求您,别走”她晶莹的眼望着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求他能留下。

感觉到了男人的不耐,她缓缓的松开了手,生怕一个小小的错误会让他不悦。司徒静雨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更清楚眼前这个男人需要什么,她不是洛殇,更不敢武逆他。

“至少今晚留下。可以吗?”

她放下了郡主娇生惯养而养成面孔,换作了他的妻子,楚楚可怜的继续说“王爷,静雨知道自己在您心里的分量,也不敢妄想奢求博得您的一丝宠爱,只求您能让我服侍好您,尽完一个妻子对夫君的本分。静雨已经是王爷的女人了,您就是我的天,只要您能给静雨一点儿怜惜,静雨愿意做任何事,只求能永远陪在王爷的身边。王爷,求您,留下。可以吗?”

她太过懂事,又太过温顺。而这一点,正是洛殇恰恰无法做到的请求。

见男人沉默,司徒静雨顺势站起,从后面抱住他,双手环在他腰间,她袒露着胸前大片肌肤,高耸的柔软触碰他的背部,头轻轻贴靠着他,娇呻道“哪怕只有这一晚。”

就算他不将她视为自己的妻子,厌恶她。她也要时时让男人知道,他就是她的天。

本以为稳操胜隽,而不想,因门外丫鬟的那句。“王爷,莫大人传话,王妃醉在了满月楼。”打破了所有。

闻言,冷邵玉没在多留一步,直接走出了房间。

司徒静雨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但还是这样等到了天亮,她发誓,总有一天,他也会这样为自己,一定会的。

她笑了笑,仿佛昨夜的事毫不在意,对着叶臻说道“去将那南海白如意取来。”

叶臻一愣,这好端端的要取白如意做什么,就在叶臻寻思的时候,听女人开口。

“总不能空着手去向王妃请安。”

原来,郡主是想将白如意送给洛殇。叶臻一脸的不情愿道“郡主,这白莲如意可是老爷从南海历时多年才求来的,价值连城尚且不说,这可是夫人给您的嫁妆,保佑您平安如意。能不能换个别的,奴婢记得箱子里还有几块精美和田玉,要不随便选出一块代替也好。”

“我说了,一定要是白莲如意。只有它才能配得上送给洛殇。”司徒静雨脸上的胭脂红粉还未拭去,艳丽的红唇勾起。

白莲如意的确珍贵,但留在她手里不过只是一块外表光亮的玉石,若是能为自己达成某一目的,那才是它真正的价值。

这个世上,没有舍,怎么会有得。

叶臻思量,恍然大悟,小声的笑着说“郡主,您是想”

司徒静雨点了点头,站起身,向敞开门对立的凤栖寝殿望去,眼里带着深意。

她讨好的不是洛殇,而是他。冷邵玉。

司徒静雨很清楚洛殇在冷邵玉心里的位置,所以她必须要这么做。只有能屈能伸,这样送出去的东西,未得到的人,才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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