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精武阁,就将云暮列入其内!”
此时,在外界的石碑处,精武阁的那位武修,看到越来越多的武修弟子,似乎都对云暮感兴趣起来,微微沉吟数息后,终于点头出声。
“不过,精武阁之前,未考虑云暮的赌局,所以,云暮的这局赌局,算是临时增加,肯定不能无限制地押注!”
看到众位武修,都是露出了一副意动的神情,那位精武阁男子,念头转动之间,急忙补充出声。
“一赔一点五的赔率,押注限额,一万中品灵石!”
随即之后,精武阁男子,挥手之间,再次摆出一张青石桌椅,亲自出手,准备接受众人的押注。
“切,一赔一点五,赢了,也不过是五成的收益,要是输了,可是亏大了!”
“一百赌五十,不划算,关键的是,从精武阁的行为来看,显然是不看好云暮夺魁的可能性,我们何必还要去冒这个风险?”
“走走走,去其他几位赔率高的地方,压上一注,要是赢了,那就赚大了!”
“走……”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之前还兴致盎然的武修之人,在看到云暮的赔率后,顿时失去了兴趣,话语声中,转身朝着其他几张石桌,走了过去。
“哼,一群有眼无珠之人!”看到众多武修,纷纷转身而去,李大山怒哼一声,抬脚而起,几步之下,站到了青石桌椅之前。
“我押注云暮师兄,一百八十二枚下品灵石!”站到桌前,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李大山掏出身上所有的灵石,放在了石桌之上。
“收好,这是你的单据!”石桌上,一道白色的光华,闪耀而过,灵石已经消失不见,一张单据,出现在了李大山手中。
“我压云暮师兄,三百枚灵石!”
“我压云暮师兄,五百灵石!”
“我压……”
沧澜峰的弟子,见到李大山的行为后,纷纷上前,掏出怀中灵石,押注下去。
“哈哈哈,看到没有,这就是现实!”就在沧澜峰弟子,上前押注之际,一声含着浓浓嘲讽的话语声,从右侧传来。
阴山宗弟子,在一位神态傲慢的男子的带领下,从外围之地,朝着云暮的押注之地,走了过来。
“打出了点名声,就以为自己无敌了?”站到李大山身侧,阴山宗那位神态傲慢的男子,不屑的目光,从云暮的押注石台上飘过,“可惜的是,除了你们天剑宗,呃……是沧澜峰之外,其余的武修,怕是没有一人,认为他能夺魁吧?”
“阴师兄,要不……我们赞助他几枚灵石?不然,这云暮的石台前,显得也太冷清了些!”
“我们阴山宗弟子,哪怕就是一人一枚灵石,也能给他堆出数十万来,哪里像现在,寥寥无几的灵石押注,连我都感到寒碜!”
“……”
四周的阴山宗弟子,面带奚落的笑容,盯着云暮押注台前显示的灵石数目,齐齐讥讽出声。
“胡说什么呢!”
望着李大山等沧澜峰弟子,神情赤红,那位阴家直系弟子,假意地转身回头,“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即便是一枚灵石,那也是武修资源,岂是随便能浪费的?”
说到这里,阴家弟子转身,面对沧澜峰之人,“至于云暮师兄吗,相信大家都明白,该作何选择!你说是不是,李大山,还有你们这些沧澜峰之人?”
似乎生怕众人听不明白似的,话语最后,阴山宗的那位弟子,点名出声,话语之间的讥讽,赤裸裸地展现而出。
“你……”
看到阴山宗之人,阴阳怪气地嘲讽出声,李大山等沧澜峰弟子,内心之中,怒意爆射而出,怒目而视,瞪着对面的阴家弟子,就欲怒骂而出。
“哈哈,说的对,说的非常对!”就在此时,一阵鼓掌之声,从虚空传来,将李大山的怒喝,生生打断。
云雾翻滚之间,一位位散出庞大气势的弟子,成群结队地自虚空而现。
“你是……血无痕前辈?”看到来人,李大山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愕无比。
血无痕,那可是血剑峰核心弟子的大师兄,就是在整个南域,都是赫赫有名之人。
“不错,在众多的嘲讽之中,仍旧能坚定地相信云暮,很不错!”对着李大山点了点头,血无痕便带着数十位紫衫弟子,直奔云暮的押注台前。
“我压云暮,五百中品灵石!”
啪的一声,一个储物袋,落在青石桌面上,血无痕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敲在了阴山宗等弟子的心头。
“我压一百五!”
“我压四百!”
“我压……”
转眼之间,云暮的石桌台上,一道道光华,不断闪烁而起,桌面上的灵石数量,直线般上升!
“哈哈哈,听说这里有人开局,我们没有来晚吧?”
就在四周其他弟子面现震惊之际,虚空之上,云雾再次翻滚而起,一声笑声之间,数位身着紫衫、气势强横的抱丹境武修,联袂而来。
“果然没有来晚!”为的一人,目光掠空而下,看到云暮的桌前,似乎并没有多少人押注,那位男子,身形一晃而下,站在了青石台前。
“我压云暮,五百中品灵石!”
“我压云暮,五百灵石!”
“我压……”
一声声押注的话语,犹如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扇击在了阴山宗弟子的脸上,让他们的神情,一阵红,一阵白!
“黄兄,想不到,你厚土宗之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