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相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浴室，转身带上了门。
两人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才停下来。
“傅九思看到那个人了。”温无相开口，“而且听她的描述，那个人像是故意在那等着她。”
“你说什么？”颜止面容严肃，“是因为他知道傅九思是你的人还是……”
“我不知道。”温无相从身上掏出一根烟点燃，“我感觉，她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呵。”颜止嗤笑，“温总，你总算是意识到她不简单了吧。”
烟雾缭绕间，男人面上的表情看不清。
“傅九思说他是回来拿他应得的，你说，会是兰赫吗？”
“肯定是他。”颜止气愤的低咒一声，“我就知道摘草不除根，迟早会是个祸害。”
“你去查一查附近的监控，虽然会什么都查不到。”
“怎么，你是不准备把你女人叫出来？”颜止忽然来了脾气，“温无相，按你的话，傅九思可是唯一一个跟嫌疑人对话的人，我们理应要把她带回去审问。”
“审问？”男人眸光微眯，“你这是怀疑她？”
“不排除。”颜止夺过温无相手中的烟用力的吸了一口，“你觉得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为什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跟傅九思有关？”
“无论是情何限酒吧出事，还是dh5疫苗被盗，还是今天何之舟被人挖眼，为什么她傅九思总是会牵扯在其中？”
颜止说着把烟蒂仍在地上，“温无相，我早就把话放这里了，她傅九思绝对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角色，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打个赌？”
“赌？”男人眉头微皱，“怎么赌？”
“怎么赌你就不用管，到时只需要配合我就行。”颜止说完看了一眼温无相的身后，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温无相转头，对上傅九思看过来的目光。
“其实我很好奇，我到底是怎么得罪颜大队了，不然这么多年为什么他一看到我就一副恨不得要杀了我的表情。”
温无相站在原地没动，等着傅九思走过来。
“他以前有一次任务失败，差点丢了性命，出卖他的是她的女朋友。”
傅九思讶然，“然后呢？”
对上傅九思眼底的疑惑，温无相眸光深邃，“那个女人跟你一样，是个欢场女子。”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是带着有色眼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认为全天下像我这样的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嗯。”温无相点头，“他说，你是有目的接近我，以后我或许会死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