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的老爹和女人被人拿进大狱里,戴着脚镣手镣铐被人欺辱,刘冕心头地业火就腾腾燃起。
他知道。他和周兴之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黑齿常之也来劝道:“天官,你父亲说得对。如今周兴等人很是得势,你不要横生枝节惹事生非。与小人斗,凶险异常啊!那比战场之上地刀枪剑戟难防多了!”
“我不犯人,人却要犯我。躲是躲不掉的。”刘冕眉头一扬,冷哼道,“现今酷吏横行人人自危。纵然小心翼翼仍是难免被算计坑害。这事表面看来算是风平浪静了,可我知道,周兴那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这话说得倒也在理……”黑齿常之摇头叹道,“我听闻。周兴和来俊臣等人现在已经是无法无天到极致了。据说,他们闲来无聊时就在家中玩一个游戏。将许多大臣的名字写在砖块上摆在一块空地。然后背对着那些砖块朝后扔石头来砸。砸到谁的名字,就去设计构陷拿下那人。”
“还有呢!”马敬臣冷笑道,“周兴可是个好色如命之人,而且有个癖好,专喜欢人家的老婆。他要是看上了谁地老婆,就动用直权将那户人家构陷抄家,然后将那女人收入室中。”
刘冕心头一震:狗日地周兴没把韦团儿怎么样吧?
眼看众人越说火气越大,张仁愿急忙出来劝道:“诸位,诸位!酒后勿谈国事!勿谈国事!”
众人也都是明白人。这时各自恨恨的吁了一口气,不再提起这一茬儿。
刘冕心头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对那周兴地恨意渐渐浓郁起来。心中就在算计着,怎么收拾了这个混球。
众人再喝了两巡酒说了些无关痛痒地话,就各自散去了。刘冕让人给他们都安排了客房住下来歇息。
刘冕洗了个澡来到自己的卧室里,有间房里已经点着灯,不用猜也知道是韦团儿在等他了。
从军这么久,数月不知肉味。小别胜新婚啊,刘冕有些心神悸动。不过一想到周兴,他就有些兴味索然和火大。这时推开门就大步走了进去。
韦团儿正有些焦躁不安的坐在榻边等他,心里想着稍后的旖旎和温存,一颗心正有些扑腾不安脸上也一阵阵潮红。卜一眼见到刘冕进来脸色却是有些不善。她不禁吓了一跳,惊声道:“将军……你怎么了?”
刘冕走到她面前抓住她双臂抬起来,沉声问道:“周兴那杂种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没有啊!”韦团儿还没见刘冕过这种火,心惊胆战的道,“我们虽然下了大狱,但都没有受到什么虐待。恐怕是太后有所交待吧,太平公主仿佛也派人来打过照面。这是来俊臣后来告诉我们的……将军。你不要想多了。真的没事!”
刘冕盯着韦团儿的眼睛看了一阵。判断她没有说谎。心中这才释然,吁了一口气道:“幸好他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这一场大麻烦我是惹定了!”
“将军,你不要这样!”韦团儿心惊的道,“周兴现在是太后地心腹,深得器重极受信任。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呀!”
“哼!”刘冕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道这种小人,别人怕他我却未必!上了战场我有方天画戟,到了朝堂我也不会怕谁。和君子斗当用正兵,和小人斗当用奇兵。收拾周兴这种人渣,就要不折手段!
要玩阴谋诡计,我刘冕未必就输给这样的货色!
韦团儿惊魂不定的看着刘冕,低声道:“将军,你弄疼我了……”
刘冕这才回过神来松开手,歉意的笑了一笑:“抱歉了,团儿。我一时激愤,抓疼你了吧?”
韦团儿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肘儿,红着脸摇头笑道:“没事的。”
刘冕长吁一口气拥她入怀,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不管怎么样,你们没事我也就心安了。”
“将军平安归来,婢子也很开心呢!”韦团儿将头埋在刘冕的怀里,低声呢喃道,“将军,从军在外很苦吧?我听说你打了大胜仗,很替你高兴呢!但我更担心你的安危。你有没有负过伤呀?”
“我这不是完整无缺的站在你面前了吗?”美人在怀,刘冕胸中的血气不由自主地加快奔流。房中的气氛渐渐变得香艳暧昧起来。
韦团儿将手伸到刘冕背后将他合抱起来,低声道:“你瘦了呢!”
刘冕扬起嘴角坏坏一笑:“那让我看一下,你是瘦了还是胖了呢?”
一只手就已经抚到了韦团儿地腰间轻轻的揉摸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这么久未经人事了,韦团儿仍如chū_yè一般浑身惊悸的颤抖,害羞的将身体紧紧贴在刘冕身上,不让他的手往上移。
她哪里知道,这样反而更加挑起了刘冕的。她丰腴柔软的刚刚一靠上来,刘冕就有些无法自持了。
当兵的人,苦啊,个个猛如虎。更何况还是怀抱着自己的女人。
刘冕一伸手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惊得韦团儿惊声叫了出来。
二人仰身一倒,已经睡在了榻上。刘冕毫不客气的将她压在身下,趁势抚上了她地双峰呵呵的笑道:“看来至少胸部没瘦。”
“你……好坏!”韦团儿娇羞的喘起了气,一脸红得像水蜜桃一样,难为情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