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大堂里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喝酒,气氛挺热闹。排头两个兵丁走到柜台前将柜台拍得震震作响:“老板!给十间上房!”
“十、十间?小店的房间都开出去大半了,顶多还有三间上房。”那老板是个四十余岁地胖子,一脸惊诧地打量的这群荷甲带剑的军士。
排头的军士恼火地一拍柜台:“那将他们轰出来!你这店子军爷今天包了!”
太平公主在后面暗笑:“坏人!原来你们这些家伙出来玩的时候这么坏这么嚣张!”
刘冕暗笑几声,走上前来道:“算了,三间就三间。带我们上去。”反正也只是换下衣服。
店里的客人都有点惊慌地朝旁边躲闪,眼神飘乎的偷着瞟看。一名军士大喝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刚刚在战场杀人回来的兵大爷吗?”那些人呜的惊叫一声朝旁边疾闪,全都闷着头没人敢瞟看了。
刘冕一行人随着一名惊慌的店小二上了二楼。太平公主独处一间。刘冕和其他的兄弟们在另外两间房里各自换了衣服。片刻后,全都换上了平服一窝蜂似的涌出了客栈。
老板、小二和客人们目送他们出店。居然异口同声的长吁了一口气。店内气氛再度活跃起来。
终于上了西市大街。夜晚地大街上,行人如织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更盛白天。每家店铺都张打起灯笼迎在开门营业,路边过道上更是摆出了无数地小铺小摊儿,彼此哟喝的招览客人。
正如刘冕所说,天南地北地小吃,各形各色的杂耍,还有风骚捺人的艺伎,将整条西市大街整得精彩纷呈。
太平公主好奇而又兴奋的拖着刘冕的胳膊肘儿四处钻来钻去,时时全然不顾形象的放声哈哈大笑,或是拿着一些从来没见过的路摊小吃大快朵颐,引得路人一阵阵侧目。
“西市我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还不知道这里这么刺激、这么好玩!”太平公主就像个孩子一样,欢呼雀跃兴奋异常。
刘冕呵呵的笑。他还真没有看见太平公主像这样高兴过。也难怪,像她这么一出身就尊贵无比的人,哪里会有机会像这样在市井间疯玩?
“驼兄,带我去见识一下莺菀吧?听听小曲喝喝花酒,定然有趣!”太平公主诡计上来,嘿嘿坏笑,“够、够、够啦!”
“够你个头!”刘冕在她的帽子上拍了一下,帽沿落下来又遮住了眼睛,“女人也想喝花酒?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