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时间地方,看在同是天子的份儿上,我们倒是不必交手,只是如今我们有要事在身,又是不方便外人知晓的事,今天只能留你们在这路安庄久住一段日子了,好在此地鸟语花香,几位住上三年五载也不会腻,我们一定好吃好喝的侍奉着,如何?待我们此地事了了,一定安然无恙的放各位离去。要是再敢反抗,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到时候这几个小家伙到时候身首异处,滋味一定不好”
杜大人不慌不忙的劝道,他对穆振山并不惧怕,只是担心穆振山不顾几个孩子的安危跑掉,从他展现的本事看来,这速度他可追不上,如果大肆宣扬出去,恐怕要坏了他的大事
这杜大人的一番话让穆振山左右为难,从这人的反映看来,必定身怀绝技,最起码绝不逊色自己,如果只是独身一人,就算打不过,安然脱身也绝非难事,可现在还带着几个拖油,只怕要恶战一番了,可是还不知道对方的手段,只能先打探下对方的底线再徐徐图之
想到这里,穆振山冷声回道:“我在此镇子已经隐居多年,你们在这里偷偷摸摸做什么狗屁倒灶的事与我无关。这几个年轻人是我家子弟,人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回去之后必定严加看管,如果透漏半点风声,穆振山必当束手就擒,任你处置”
杜大人仰头哈哈一笑:“也不瞒你,我等都是平龙堡的人,老子名叫杜飞扬,我们平龙堡之人做事的风格,不知道这位朋友可有听过”
“略有耳闻”穆振山心中一震,嘴上却是淡淡回道,心中暗骂怎么是平龙堡的人,以前就听闻平龙堡的人眦睚必报,做事不论对错,下手又是狠毒,名声实在不怎么样,如今竟在这里碰到了
“听过最好,朋友可是想好了吗?你可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哦”
穆振山紧咬牙关,就要上前应敌,绝不能让几个孩子受制。突然觉得有手指在背上写字,便装作沉思,努力感觉写的什么,略一琢磨,明白是写着“答应,近身”
嘴角微微一笑,穆振山抱拳说道:“还望阁下遵守诺言,我等就在此处叨扰了”
苏木听后大惊,大呼:“穆大叔不可啊”,安蕊在旁边猛地拉住他的手,微微摇了摇头,苏木到底跟安蕊时间久了,对安蕊言听计从,明明不知为何拦住自己,但是也不再言语,只是焦急的看着穆振山。
杜飞扬双手鼓掌,哈哈大笑:“对对,识时务者为俊杰,朋友真是识大体,懂得进退,不过还要麻烦朋友自闭脉力,戴上副镣铐,才能让人放心啊”
穆振山皱眉喝道:“那我等岂非任你鱼肉,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你说的算”
杜飞扬不以为意的说道:“事到如今,如何决定,这都由你”
穆振山假意思量片刻,跺脚说道:“罢了,不能冒险让这几个孩子受害啊,只盼杜大人一言九鼎,不要灭了平龙堡的威名”
说罢穆振山伸出双手,嘴里唉声叹气:“还请阁下戴上镣铐吧,我已脉气回源,脉络关闭,无法灌输脉力了,你来检查便知”
杜飞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迈步朝穆振山走去。
穆振山心里数着杜飞扬的脚步,计算着十步之内就有把握拿下,无论对方有什么本事也快不过自己
眼看着已经走到离自己只有十几步的距离,穆振山脉气缓缓用力,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焦急,这厮走路怎么如此之慢
突然杜飞扬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着什么,随后面漏古怪之色,呲牙对穆振山笑道:“嘿嘿,你我也都不必说这些鬼都不信的废话了,你不傻我也不蠢,刚才没有把握留下你,陪你玩玩,如今你是插翅难飞了”
穆振山双眼一瞪,怒斥道:“你这是何意?我有心降你,你却不信我,也好,我倒想看看你这破庄子能否留的下我”
一旁的魏文正见到杜飞扬如此说话,暗自叹气,虽然有心放这几人一马,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略有些尴尬道:“这位朋友,魏某的路安庄,是有两位大人物的”
“什么?!”穆振山和苏木四人同时惊道
“哈哈哈哈哈”杜飞扬在一旁仰天长乐,咧嘴笑道:“老周啊老周,我以为你这老淫贼还在大姑娘的肚子上趴着,害我跟这老东西讲了半天的废话等你出现”
在杜飞扬说话的时候,苏木只觉眼前闪过几道银光,不知何时几柄无把小剑悬空停在在几人胸前,有如银蟒吐舌,择人而噬,吓得几个孩子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
穆振山心中大呼不妙,暗想如今只能先擒下这杜飞扬,以此要挟。
当下也顾不上几个孩子,穆振山胸腹之中三星齐亮,奔涌的脉力瞬间灌注手中腿中脉络,屈指一弹,将胸前小剑弹飞,身影如同鬼魅般冲向杜飞扬
杜飞扬早已料到,胸腔处竟然亮起双星,看起来跟穆振山的三星位置不同。霎时间神力遍布全身上下,在外人看来杜飞扬仿佛跟周围融为一体,仿佛已经在此处站立了百年千年
神力流转之下,杜飞扬双手拇指弯曲,双掌合并猛的朝穆振山推去,穆振山只觉得身体猛然一顿,前进的身躯戛然而止,觉得整个身子都置身于泥潭之中,动弹不得,随即消失,就是这么一顿,杜飞扬朝后方一跳跃出数步拉开距离。
没等稳住身子,穆振云感觉身子恢复自如便再次冲了过去,只见杜飞扬左手中指无名指曲于掌心,结了一个山决印,右手极速在空中写下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