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只能是拼尽了所有力气,再度把火鉴运行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那些酸水再度消失,我刚要松口气时,这鬼东西的胃,竟然开始收缩了起来
见状,我只能是趁着现在没有强酸的侵扰,拼着后一力气,使出全力的照着那鬼东西的腔壁撞了上去
要是等到这鬼东西的肠胃蠕动,天知道我还会遇到什么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这一撞,虽然是在火鉴的力量加持下,却没能产生丝毫效果反倒是那些酸液,在我的刺激下,又有了要疯狂涌来的趋势
大爷的,就算死,也不能便宜这鬼东西
想到这里,我当即就把多出来的那些火鉴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十指之上,照着那鬼东西的肉就扣了进去
噗
在火鉴的力量加持下,我的十指很是轻易的就扣进了那鬼东西的肉里,接着往两边一撕,一大块腥臭的血肉,就被我撕了下来
然而,我这不撕还好,这一撕,竟然从那鬼东西胃部的腔壁后头,涌出了大量的岩浆
那些岩浆一从腔壁后涌出,立马就开始灼烧起了那鼠螭的胃部,空气中当即就充斥起了烤肉的气息,而且我也感觉到了那鬼东西的挣扎。 .
见状,我是卖力的撕扯起了这鬼东西胃壁上的肌肉。
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吸入了太多那种强酸蒸汽的缘故,导致我的大脑有些不听使唤,当时我竟然只想着如果我的死,能换来几十甚至上百人的生,我会毫不犹豫的慷慨赴义之后就如机器般的不停撕扯着我所能碰到的东西,直至筋疲力尽,这才软软的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恍惚中,我仿佛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这才猛然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是一个长相比较清秀的少年,看上去有几分眼熟,却又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
“恩公,我是刚才那只黄鼠狼啊得了众生相一百年修为,现在已经能幻化成人了”
“哦,对了,我就说怎么看着眼熟呢,那什么,又是你救了我”
“不不不恩公,这次你可是撞了大运了能剿灭如此邪魔,可谓是功德无量啊”
一边说着,那赤身**的小男孩儿一边拉着我朝着螭火潭走了过去。此时的潭面,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火红的光泽,只有一个巨大的鼠头浮在水面,已经气绝多时。
“怎么事这是我分明记得”
说到这儿,之前那一幕幕又再度浮现在了我的脑海。
记得当时我的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拉着鼠螭同归于尽,丝毫没有留意自己踏在那些炽热的岩浆里,竟然丝毫无损
当时我没发现,现在想起来,直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不可思议
“恩公,没想到你竟然能杀死鼠螭,并把地火精华通通吸入体内纳为己用以后不管水里火里,我都跟定你了”
闻言,我不由有些皱起了眉头,稍微用火鉴推演了一遍当时的情形,这才明白了过来。
合着鼠螭吸收的地火,通通被压制在了自己的体内,而那地火的精华,则是分布在了胃部,用以消化那些吞下的食物。
如果换做其他人,被鼠螭吞下后,绝难有活命的理由。
但我偏偏身怀火鉴,刚好可以用火鉴的法门来提取火焰的精华以壮大火鉴的力量,所以在吸收掉地火的精华后,那些岩浆对我,已经没有了丝毫作用。而且我还误打误撞的释放出了一直被鼠螭压制在体内的地火,让鼠螭在地火的反噬中丧了生。
但,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还是又在我爹的算计之中
想到这里,我当即把火鉴发挥到了大能力,开始推算起了我爹的目的。
然而,让人无奈的是,虽然火鉴已经比之之前旺盛了好几倍,但仍是无法推算出我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能大致算出,之前一直在帮我的那个蒙面黑衣人,确实就是我爹。
看来,我已经被不少人给盯上了,否则,在第一次跳楼的时候,那蒙面人黑衣人,也不会说出那种话。
当时我以为那是我爹,但现在这么一算,当时那个蒙面人,却只不过是风信子之中的一名成员而已,而且还不是帮着我们到了这儿的那位
他们到底想干嘛难道真如死去的那风信子所说,是想利用我找到风信子当年的叛徒以他们风信子的能力都无法找到的人,跟着我就能找到
心中疑惑着,我索性坐了下来开始推算起了这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黄鼠狼幻化而成的小孩儿,也不着急,变了黄鼠狼的模样,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这才站起了身来朝着出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虽然没能算清楚风信子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却已经了如指掌。
见我起身,那黄鼠狼当即就跟了上来。
由于身上带着这么只黄鼠狼太过扎眼,我索性让它幻化成了一只黄色的小仓鼠钻进了我的衣兜里。
现在事情已经到了我无法头的地步,不管我怎么退缩都已经没用。所以,我打算先把苏菲安排好,之后就去找钱通天算账,再之后去找我母亲云蓝。至于我爹的安排,到时候再看就是了。
很,我就到了地面的工厂里找到了苏菲。
众生相已经不在,尹平的手下,也已经被众生相通通弄走。
其实一开始从我们分开来找众生相的时候,众生相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