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昱刚走,葛老板便直了腰杆,犀利的眸子和苏醒儿对视了一眼,再也看不出他低三下四的谄媚相。
......
“小黄鹂——来呀——都到门口了,快进来啊,昱少走了,不还有我们哥俩么!”
里面,应宝和胡阔在嚷着。
小黄鹂娇嗔一声:
“来了~~~~”
随后,她朝葛老板点了点头,挑了门帘,进了包房。
......
葛老板精明的眼珠子滴溜溜转。
上次在包房外,听到东方昱想要用应宝的蛇吓唬东方翎,他正中下怀。
他以东方昱的名义,从应宝那要了蛇,潜上东方翎仆人的车。
一只蛇放到花束里,另一只放到了一个纸箱子里,两只蛇都被拉到了东方翎的新房。
葛老板的目的,就是看东方家的兄弟俩龙虎相斗,斗到北宁军毁在他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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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闹蛇,司念念和东方翎回了军长家。
这是司念念最为“不幸”的事情。
到了军长家,她要面对严肃威严的军长大人,面对心口不一的聂文欣,面对和毒蛇一样阴险狡猾的东方昱......
哦,这奇葩的一家人,司念念想想都头疼!
在新房,她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可以把东方翎拒之门外。
到了军长府,司念念却要和东方翎一个房间。
她想抗议,东方翎却“有理有据”地说服她:
“如果不表现出“亲密”,三个月后父亲便不会同意你我结婚,婚结不成,海魂就不会出现......”
顾霖南说,海魂就是七星珠,一定要想办法得到七星珠,才能离开这个动乱的时代。
此刻,司念念面临的首要问题是:
她就要和东方翎共处一室了,而这把顾霖南给她的微型手枪藏在哪里比较妥当。
......
司念念从楼上勘察好地形后,来到了后院。
后院因为不着阳,只养了几株植物,很少有人来打理。
司念念把手枪用布包裹好,埋在一棵小桃树下。
做完了这一切,不远处的吵嚷声吸引了司念念的注意。
出于好奇,她走过去一看究竟。
原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伯在和几个青年仆人吵架——
老伯年岁挺大,腰都挺不直,却在伸开手臂,护着一棵树。
“你们干嘛?不许动这棵白玉兰,这是夫人生前最喜欢的树!”
青年们不服道:
“许老头儿,你一把老骨头,快让开,我们的镐头可不长眼,是夫人让我们砍掉这棵白玉兰的......”
“总之我就是不让你们砍,你们要是敢动这棵树,我就撞死在这里!”
“你这糟老头子,真是可恶,哥儿几个,马上把他拉走,让他一边儿撞死去......”
老伯伯搂着白玉兰,泪水涟涟,说啥不撒手——
“夫人啊,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他们动您最喜欢的这棵树......”
......
“你们住手!放开老伯伯!”
司念念好打抱不平,见这些年轻人上来拉扯一个老伯伯,她当然要上前阻止。
年轻仆人知道司念念的身份,不敢造次,都灰溜溜地走开了。
......
“这棵树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司念念走近,望着这棵已经落了花儿的白玉兰,问老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