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翎转过身,英俊的他,板起肃冷的面孔,竟是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以后不许你朝司念念举枪,伤了她,我饶不了你!”
司念念惊讶了,没想到东方翎会为她说出这样的话。
他这是在护短儿么!
今天,若不是他们及时赶到,冲动的东方昱一定会杀了自己......
第一次,司念念对东方翎有了感激之情。
......
东方昱眯起长眸,冷声道:
“这不是最后结果,翎!等着吧!会有更好的结果等着你们!”
东方翎肃冷的脸上露出微微一笑,笑意却并不达心底——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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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家是待不下了,郑夕颜赌气,收拾行李离开。
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路上,郑夕颜害怕了。
父母还在东北老家,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世道很乱,指不定从哪里就冒出一伙强盗或是土匪。
“啪嗒——”
郑夕颜背包的带子断掉了,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啊——气死我了——这是倒霉透了——”
郑夕颜捡起了几件,嫌脏,又扔到了地上,烦躁地发起了牢骚——
“该死的北宁,我再也不来了!”
......
正在这时候,一辆不停摁喇叭的破黄包车开了过来,停在郑夕颜的前面,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张猥琐的无赖脸。
一胖子问:
“妞儿,去哪儿啊?这么黑了多不安全,上车,哥带你一截儿吧!”
郑夕颜警觉地退到马路边,心里害怕,却要强装胆大——
“我父母马上就来接我了,你们快走开!”
胖子身后的男人抹了抹嘴边的口水,嬉笑道:
“小妞儿,女学生吧,哥几个陪你一起等父母!”
黄包车的车门打开,接连走下五个男人。
他们个个身高马大,目露贪婪,围上郑夕颜,如饿狼一样,恨不得将她扒皮吃进肚子里。
郑夕颜一看情况不妙,撒腿就跑,男人们紧追其后,轻易地就把郑夕颜捉到,并把她丢在了黄包车里。
这黄包车内又脏又臭,五个男人将车门堵得死死的,郑夕颜捂着衣裳,吓得哇哇直哭——
“你们要干什么,我爸爸是军火商,我让他杀了你们!”
一个身体肥胖的男人哈哈笑道:
“你爸是军火商,我爸还是秦始皇呢!妞子,你落到我们哥几个手里,算你幸运!”
随后,他转身对身边的兄弟们说了一句“大哥我今天想尝尝鲜就不跟你们客气了”,随后,他肥胖的身子先挤进了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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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车外的五个男人轮番而上。
那破旧的车一晃一晃,就像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
开始还能听见郑夕颜的哭闹声和垂死挣扎声,后来,郑夕颜不再反抗,眼睛如死鱼一样瞪着,四肢百骸如被抽了筋骨。
可她身体的疼痛,却远不如心底的绝望......
......
黄包车开走了,衣衫褴褛的郑夕颜被推了出来,在马路上翻了两个滚,她没有动弹,如死了一般。
又一辆车开过来,车灯直接照在郑夕颜的身上。
东方昱从车上走下来,惊慌地跑过来——
“夕颜,你怎么了,夕颜......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