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小点声吧,上次狗子逃跑,都被打断腿了......”
“打断腿没人给治,现在还瘸着呢!”
“残了?”
“可不,还被赶走了呢!”
“嘘,别说了,‘胡闹’来了!”
......
暗地里,新兵们叫胡阔为“胡闹”,对他又恨又怕。
胡阔走过来,拉长大驴脸,双手掐腰,气呼呼地吆喝道:
“你们几个嘚嘚咕咕说什么呢!告诉你们,下一项比赛是翻山,胳膊腿儿都给我利索点儿,赢不了新兵二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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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项比赛开始了。
一营二营分别有五百人参与,他们的任务是,从训练场出发,分别从两条路,翻越对面的山头,再从山后绕回来,哪队先回,哪队获胜。
这项比赛至少需要两小时之久,军官们建议东方昊远回室内等,却被东方昊远严厉拒绝。
“新兵们要翻一座山回来,我们在这儿坐着等都等不了么!”
军长的话如雷贯耳,众军官们谁也不敢再多说,这时,一杯茶水递到东方昊远面前。
东方昊远抬眸,见是东方翎,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翎,过来坐!”
东方翎微笑了一下,坐在东方昊远的身边。
众人一见,顿时明白过来,在军长心目中,大儿子东方翎的位置,是最为重要的,之前巴结军长的二儿子东方昱,算来是白瞎了。
此时此刻,谁都体验不到东方昱糟透了的心情,正巧胡阔跟哈巴狗似的前来报到,东方昱便将压抑的怒火全都撒在胡阔的身上。
胡阔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揍,还要忍气吞声地跟东方昱赔笑:
“翎少,咱们这第二局比拼肯定能赢,我已经提前派人上山,埋伏好了,如果二营先下山,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推下落石......”
“算你有心!”
东方昱这才放过了胡阔,心情稍缓,但很快,他又叱责胡阔:
“要是这一局再输掉,你中尉的衔儿就给你撤掉!”
“是是是,保证能赢,保证能赢......”
......
第二局比拼,司念念也很有把握获胜。
她和东方翎,与新兵二营的其他战士们一起,站在烈日下,足足等了两个钟头多。
地平线上终于冒出了一队士兵,不过遗憾的是,他们举着的却是一营的旗子。
“咱们输了?不可能啊!”
王长远焦急的巴望着,对这个结果有些难以接受。
又迟了半个小时之多,二营的新兵才缓缓回来。
他们都哭丧着脸,为输掉比赛而感到懊悔和自责。
“你们怎么输掉了?还迟到这么长时间!真是......”
王长远抱怨一半,看见队伍中竟然抬着伤员。
“这......这又是怎么了?他怎么受伤了?”
司念念和东方翎马上跑过去查看伤员的伤情。
一个新兵向司念念解释:
“回来的路上,山上突然滚下落石,我们为了救伤员,才回来晚了......对不起,主教练,我们让您失望了......”
司念念体谅道:
“失望什么!你们又没做错什么!马上扶伤员去包扎伤口,这局比拼,我们虽败犹荣!”
王长远看向东方翎,颇有些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