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这么说,羽千琼是汨罗国的小王子了?”
“是呀!屠国那一年,羽千琼才三岁,是一个宫女救了他,那个宫女后来嫁给了聂文清,和聂文清还生了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就是现在的羽千叶,对不对?”
“没错!”
顾霖南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李潇阳——
“拜托公主,可以了吗?你能不能让我把红薯披萨吃完啊!这个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吃吧,吃吧......”
李潇阳终于肯“放过”顾霖南,她自言自语说道:
“难怪羽千琼对羽千叶那么好,原来,羽千叶的母亲对他有救命之恩啊!”
“何止啊!”
顾霖南边嚼边说:
“聂文清写了本奏折,想要去皇上那里告薛海的状,但他刚进‘议事阁’,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他的奏折,也不翼而飞......更让人震惊的是,当晚聂文清家还出了意外,一伙匪徒闯入他的家里,杀了他的老婆和所有家奴......羽千琼福大命大,被藏在柜子里,又一次侥幸逃生,而那个羽千叶可就惨咯......”
“怎么惨了?”
“被砍断了双臂,还喂了毒药!”
李潇阳听了很义愤——
“他们这群强盗!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下手呢?那时候的羽千叶,应该还在襁褓中吧......”
顾霖南砸了一下嘴,深表同情道:
“是呀!他们胁迫聂文清的夫人交出羽千琼,聂夫人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关键时刻,她宁可牺牲自己的女儿,也要保护羽千琼......”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受折磨,不知道是该说聂夫人伟大,还是该说她狠心......”
李潇阳想了想,说道:
“难怪羽千叶把我当成了仇人,她一定认为,是父皇派人杀了她的父亲和母亲,还让她每天饱受生不如死的痛苦......我去查当年杀害聂家人的凶手吧!”
李潇阳说完,立刻动身离开。
顾霖南顾不上吃自己的红薯披萨,挡住李潇阳——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查不出来的!”
李潇阳自信一笑——
“谁说我查不出来!”
“都十五年过去了,那件事都该成陈谷子烂芝麻了,你查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再说,对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听出顾霖南话中有话,李潇阳歪头问:
“顾霖南,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是劝你不要去管这件事,因为没什么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就算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对于羽千琼和羽千叶来说,意义却很大......顾霖南,这件事你愿不愿意帮我?”
顾霖南摇摇头,“不帮!”
“哼!”
李潇阳气得扭头就走,“不帮算了!”
“李潇阳,你等等!嗨呀——”
顾霖南无奈追上李潇阳,蹙眉道: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皇宫里设了结界,如果我进去,会消耗我的道行的!”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你母后!她找了懂异能之术的人,在皇宫周围设下结界,相当设置了一个罩子似的屏障,这对我们修仙的人,是一种体能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