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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壁画就如同连环画一样,我根本判断不出意图,这直接可以用最后一幅壁画说明一切的。
这时,牧阳突然拉住了我,说道:“唐老哥,小心那石阶!”
我顺着他所指看去,吓了我一跳,地面上出现了一道看不到底的深渊,大约有一米宽,而身侧我看到了一道巴掌宽的小沟延伸到了深渊里。
我恍然大悟,这是排水槽,从那水潭里淤出的水顺着这排水槽流到了深渊里,果真是好设计。甚至细想起来,设计者可能一早就考虑到这雨水要是填满了老鼠所在的水潭之后,多余水的去向。
在这深渊间,是一个石桥,这石桥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架在其上,之后直接开凿成桥,这工艺与雕刻那龙头如出一辙。
我试试了稳定度,依然很牢靠。我一步跨了上去,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桥的地面上有一些腐朽的青铜片,再仔细看,我的寒毛差点竖起来。
这桥的边缘上在不起眼儿的位置布下了一些青铜刺,只要你跨过去,必然会碰上青铜刺,如果在上面抹上毒,必死无疑。试想一下,人的一般思维是你在这鬼地方,看到了石桥,注意力全部在深渊和桥的质量,谁能想到这桥上埋着青铜刺。
这布置简直是一步一坑儿,我小心地看着青铜刺,这断裂是新的,很可能是韩坤发现后,弄断的。
只是,其中一支青铜刺上有淡淡的血迹。我的心头咯噔一下。
我们到了对面,直接就是一堵岩石壁,一条不足两米宽的小道儿顺着岩石壁延伸了过去,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很快,我们转到了岩石壁的后面。
眼前的一切让我吓了一跳,大大小小的石钟乳遍布周围,头顶上也有,应急灯打上去,色彩斑斓,十分漂亮。
一条小路在这些石钟乳间穿插而去。之所以叫小路,是因为这条小路上全是腐烂成灰渣儿的木料,木料早已腐烂殆尽,毕竟这里的湿度决定了它根本不可能保存太久。
也正是因为这腐烂的痕迹还能勉强看出是一条小路。
我尽量绕开小路,我十分担心这条小路上有古怪,换了是我,自然而然要在上面弄些毒钉什么的。
我看着这些形态各异的石钟乳,身后的牧阳还在一边拍一边絮絮叨叨地介绍着:“各位观众,我想我发现了一个奇迹,石钟乳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但与古人,哦!不!与徐福相关的石钟乳,你们一定没见过。”
我提醒他不要发出任何声响,尽快通过。可就是这样,我依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前方的地面上不时地出现了不到两米宽的坑儿,坑儿里还摆着一些细小带尖的石钟乳。
我的天那,这里到底是作什么用的,这设计者简直就是对我进行了降维打击,我所想的一切能避开陷阱,看似安全的地方统统都有陷阱。要不是年代久远,失效者居多,我怕是早已死了三回了。
我看着地面上坑儿,很想回到那小道儿,却终是跳过了这些坑儿,继续朝前走。
这里,说实话已经有些干燥了,至少见不到树根儿了。
不出二十分钟,我们眼前的空间开始缩小,石钟乳也开始变得巨大起来,有的从三米高的顶子上延伸到地上,很是壮观。
前方又是一面石壁,这石壁十分的厚重,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个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石洞,我猫着腰钻了进去,探头探脑地看着。这石壁大约厚三米左右,我顺着石洞刚爬出头,就看到石洞两旁站着两个铠甲兵士手里握着青铜剑高高举起,面目狰狞地看着我。
我吓得我直接缩回了脖子,下一刻才反应过来,那是两尊泥人。我确定没有任何机关被触发,这才探出身子,从石洞里爬了出来。
我打量着这两个泥人,直到此时,我才大概确信这里或许真的和徐福有关,因为这是两尊兵马俑。他们手里应该都握着长戟,但漫长的岁月中已经让两尊兵马俑的胳膊断裂,掉了一地的渣渣。
牧阳也下来了,他的手机照明四处乱看,突然,他大吼道:“唐老哥!我的天那!你快看周围!”
我顺着他的手机照明看去,也是吃了一惊,四周沿着石壁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的兵马俑,好像要将四周完全包围一般,有的甚至依然完好。
我发现他们并不是西安兵马俑那样直挺挺地站着,而是前脚站立,后脚弯曲,手中端着长戟直刺向中间地区。
我将应急灯顺着中间地区照去,我惊呆了,在兵马俑前面居然是一排排的棺材。这些棺材还保存完好,但不少已经坍塌。
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远处又响起了爆炸声,前方的一切都看不真切,这里太大了。甚至我的应急灯打到头顶,光都散开了。顶部至少有十几米高。
我怀疑,整个山是空的。
牧阳拿着手机走到了一处倒塌的棺材前,他颤颤巍巍地将棺材掀开,突然他“啊”地大叫了起来。
“有鬼!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牧阳惊地大叫了起来。
我急忙跑了过去,我发现那棺材里躺着一具人的尸骨,但准确地说并不是人的尸骨。他有人的上半身,下半身却是两个蹄子,整个尸骨呈现一片黑色。
我一下捂住了嘴,我低声吼道:“快!捂住嘴!这是水银泡过的!有毒!”
牧阳手忙脚乱地将飞巾捂在了嘴上,他又抓住了我的胳膊,说道:“这死人会不会没死?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