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桂的把适应期拉到一旁,叫了一个下人,让他上一壶茶,一副要好好谈谈的架势。
他俩对坐着,一壶茶都喝得差不多,下人又续了一壶,姓桂的又拿起茶壶,要给适应期续水的时候,时应棋伸手挡了一下,这茶还是寡淡一些,要说换成就,再来个三壶四壶都不成问题,这茶还是算了的好。时应棋在看像那姓桂的,他拿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一副喜欢享受的样子,也不好驳了他的兴趣,便打趣说道:“桂大人,不知你有何事要找鄙人说。难不成你拉我在这里喝了水饱,想给这大将军节约一人口粮不成。”
“哈哈,公子说笑了,在怎么将军也不致于少一口饭食。”说完打开扇子,轻摇了几下,扇面空白连半个字都没有。
时应棋指了指他摇着的扇面“桂大人,品味还的确是特别。”眯着眼睛笑了笑接着说“你这扇面与在下一朋友的很像。”听这话姓桂的轻抿了一口茶,抬眼看着时应棋,只见时应棋一脸诡笑的看着他,只见时应棋嘴皮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他看出来了,时应棋说的是“你才是桃花。”刚喝的那口水呛到喉咙里,一阵咳嗽。“放心,这事你知我知。”时应棋捻着一个什么东西,转脸笑得比刚才更诡异,附身到姓桂耳边“我呢与左溢打了赌,这赌我并不想输,拿了他的那东西,还烦请你放到我那里去。”
“你如何知道的。”没想到这个姓桂的一点争辩都没有,原本只是因为空白扇面的猜想,就这样成了真,也不知该说他单纯还是坦荡了,既然也半开玩笑的接着说:“我不知道,只是想试一下,谁知道你就承认了呢。”说着要起身,收起笑容没回头对姓桂的说:“以后不要上赶着帮忙,以他的身手我是抓不到的。”
对于有些人话不必完全说白,这些话一定会通过姓桂的嘴,传给那个人,该出现的人就该出现了。
时应棋回身来找夏临渊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他了,四下询问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左溢这回也周璇在一些朋友亲戚与一些认识不认识的人情中。
见无聊,时应棋也打算回去算了,正要走,耳朵却被一句话牵了过去。
说话的人也是极其小心“我也是听说这齐王悄悄进京了,这么多年他一点音信都没有,偏偏这个节骨眼回来。”
“还以为丽妃一死,他不会再回来了。”
“唉,这五皇子好歹也是丽妃所生,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钟情,你们说这五皇子该”
“嘘,这话怎么能说呢!不过当年多好一对璧人,可惜了!”
听了半天才知道齐王入京,与着废黜的五皇子一定是有关系的。
齐王的事当年很多人知道。时应棋那时已经记事,所以有所耳闻,当然版本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就没人知道了。最多的版本,都是说王爷与皇帝抢女人,若不是为了一个女子,这齐王也不致于封地如此远,几乎算是流放状态。人啊!无情才能天下无敌,红颜终祸水。
夏临渊离开将军府之后,他又去了一趟时府,结果还是一样。老仆有些看不下去,等时应棋一回来又说了这件事,看样子这棵树的确对于那公子来说是特别的。而自家公子有没有这棵树大概都没有太大关系。
“你说是什么树?”时应棋一脸困得不行的样子“他再来叫来给我看看,我看他要给我什么树。”
“少爷,人家是要树的,就院里那棵梨树,那公子想”还没说完时应棋已经进了房间,不理会他。
这几日左溢来了两三回,有意无意的问着他的进展,不太在意的说:“找不到就算了,你的心情本公子知道了。”
时应棋白了他一眼。
夏临渊几番讨树不成,心里很是不舒服,难得到酒楼,难得点了酒,恰好时应棋也在,两三杯酒下肚后,夏临渊逮谁说谁,酒品相当不好。好在是时应棋把他按住了,看着周围没有人,才叫人把他拉拽到客房里。
看着斯斯文文的人,这时力气倒是很大,时应棋用全力才压住他。好不容易不打人了,又开始哭,几个帮忙的伙计都被时应棋打发离开,不然还被人看了笑话。开始嘤嘤戚戚嘴里的话基本听不清楚,时应棋仔细的分辨才知道他说了什么。
来来回回就两句:“为什么,那是我的树。”
“行,是你的树,全京城的都是你的树。”时应棋和着他的话“你想要树啊,我给你买,把你的房子里全种上。”
“呜呜,真的吗。”迷迷糊糊的,倒是这话听得清楚,说完一伸手把时应棋抱在怀里“还是你最好。”
他两姿势挺奇怪的,夏临渊躺在床上,抱着时应棋的脑袋,而时应棋坐在床塌上,姿势很奇怪的趴在夏临渊的身上,原本他是想等他睡了就扒开他的,结果只要他一动夏临渊就嗯缨一下,没办法他就只能一动不动,就这样时应棋睡到夏临渊酒醒,结果就是时应棋后面几天头都动不了,肩膀与脖子之间维持着之前那个动作,稍微一动疼得时应棋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