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我肯定回答道,接着便和孔辉告别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当我把找到那个地方的消息通知江玲珊时,江玲珊在电话那头喜极而泣,不断的说着谢谢,并且呢喃着要回到梦中的地方了。
第二天我们便踏上了飞机,经过几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就到了孔辉所说的老家京西古道附近。
江玲珊站在那条梦中的碎石路上,望着眼前熟悉的情景,一下子就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我和孔辉看在眼里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只得等着她哭完才带着她一起往前面的一个村落走去。
当看到那个村落附近的环境,我突然感到了一种似曾相识,就是我通过舍利感应到的画面!
“我撞了车以后见过这里扭曲的画面。”江玲珊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平静地说道。
孔辉一路之上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在前面带路。孔辉带着我们走访了一间又一间的屋子,然后打开锦盒让屋子看那颗舍利,但得到的答案全是摇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旅途的劳累使得我已经打不起精神了。孔辉垂头丧气的将我们带回了自己的老屋,安排我们住下休息,说是明天养足精神了再找。
等我躺到床上以后,反而又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舍利给的感应。想着想着我不禁坐了起来,此时那个锦盒就摆在桌上,孔辉已经在我旁边睡熟了,我想试着让舍利再给我一次感应,我想叫醒孔辉帮忙,万一我火了,就给我来一盆凉水,只是我还没推孔辉,江玲珊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先生,我不敢睡,我怕做梦。”
“那刚好,你去打盆水来。”我吩咐着江玲珊。
江玲珊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打水去了。在我的嘱咐下江玲珊端着水呆呆地站在我旁边盯着我伸手去打开那个锦盒。
我再三犹豫,最后猛一吸气将手放到了那颗舍利上,但是好半天都没感应,我不禁皱眉试了好几次,但仍是没有反应。江玲珊好奇望着我古怪的举动想问又不敢问。
“怎么没反应?”我拿起舍利左看又看嘀咕了句。
“什么反应?”孔辉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我一跳,舍利也跟着掉到了地上,我伸手去捡,就在我的手刚触碰到舍利的时候,那种感应却突然来了。我又是一阵难受,视线突然转换到了一个黑洞前面,我知道这一定是孔辉提过的炭窑,炭窑的窑顶是用石头相互挤着砌的,很不规则,在窑顶好像还又碎石压着褪了色的冥纸,我随着感觉想要探头进去看看的时候,却被冷水灌顶惊醒了。
“又没搞错啊,我就快看到真相了…。”我喘着气望着江玲珊。江玲珊颤抖地望着我吞吞吐吐道“先生,我明白你叫我端着水干什么了,你头上刚才冒烟,差点就起火了。”
我一阵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一会后我说道“走,现在去山上看看,我已经无法在忍受了。”
孔辉和江玲珊呆呆地望着我,最后还是披上外套跟了出来。我们三人打着手电走在古道上。
“你想找什么?”孔辉忍不住问了句。
“一个炭窑。”我应道。
“可是这山上到处是炭窑,你要找的是哪个?”孔辉惊讶的说道。
“一个窑顶有冥纸的炭窑。”我回答道。
孔辉疑惑地摸了摸脑袋就不再发问了,然后打着手电帮我找我描叙的炭窑,约摸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找到了那个窑洞,然而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还有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跪在窑洞前一动不动。
“谁!”孔辉大喊了一声,然后将手电照了过去。
黑影动弹了一下,好像准备跑,但已经来不及了,手电的光束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是一个老人。
“根爷爷怎么是你?”孔辉皱着眉头问道。
“小辉是你啊。”孔辉口中叫根叔的老人小声的应道。
“根爷爷你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孔辉将手电打向了窑顶的冥纸“这是什么意思?”
“我…。”根叔欲言又止。
“究竟是什么意思!”孔辉提高了声音吼了句。
“小声点小辉,你别急,哎,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老人拉着孔辉示意他小声下来,然后叹了口气道“这里面被烧死过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你的奶奶!”
“啊!”孔辉惊呼了一声,最后蹲在了地上点起了烟道“难怪打我出生就没见过奶奶,根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在抗日战争的时候,这附近的山头有一伙山贼,他们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比日本人还要可恨,你奶奶是个年轻的寡妇,因为长的漂亮,就被那伙山贼给看中了,他们非要抢你奶奶回去当压寨夫人,你奶奶宁死不从,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也才十几岁,那一幕我记得非常深刻。那日天空灰蒙蒙的,十几匹马从大路上轰然朝村里奔过来,马蹄践踏伴着杂乱的铃铛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我看他们的马车上物资丰富,在马车后面还跟着一个驼队,我立刻明白他们把商队给抢了。
一个领头的下了马,冲进铁匠铺正在打铁的男人就吼着叫他拿酒肉出来的。
男人见他手中有猎枪,吓得赶紧去跟人商量。我们的日子本来就过的不好,但他们又得罪不起,我们为了活命也没有办法,于是就照着他的吩咐给他们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