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友那里回来后,我将这张车票收藏了起来,但是我的噩梦却没有停止,梦里的那四个字总叫我心惊胆战,孩子满是鲜血的脸让人无法释怀,以至于我渐渐都害怕睡觉,如果是噩梦也就算了,毕竟我是一个成年人,梦里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直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令我彻底清醒了,我不该把这张车票捡回来,我捡回来的不止是一张车票还有一个阴魂不散的亡灵!
那天晚上我依然做了这个噩梦,梦醒之后我跑到客厅倒了点水喝,在我喝水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了客厅窗户上的几个血字,我被吓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这不是做梦,在客厅的玻璃窗上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四个字了——还我车票。
我仔细揉了揉眼睛,并不是我眼花,那是真实存在的四个字,我反应过来后,赶紧拿起抹布想要去擦掉那几个血字,可惜落地玻璃窗是整块的,血字也写在外面我根本无法擦去,我都快哭了,这里可是十五层,没有谁会半夜三更的爬到窗户外面无聊的用血写上这几个字,当我意识到根本无法擦掉玻璃窗上的血字的时候,我想到了那张车票,我疯狂的翻找着那张车票想要毁了那张车票,等我找到了那张车票想要撕毁车票的时候,我的脚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像是有冰冷如铁般的物体抓住了我右脚,我顿时抖如筛糠,我机械的低下了头去,当看到我脚边的时候,几乎就快窒息了,在我的脚边趴着一个孩子,这孩子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右脚踝,头几乎扭得跟地面平行了,一双血眼盯着我然后以很慢的频率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撕掉车票。
我已经吓的浑身酥软,哪还有力气去撕掉那张车票,接下了发生了很奇怪的一幕,这孩子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地上写了三个小字“找妈妈”。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接着就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并没有发现地上有血字,窗户上也没有血字,而我手中却紧紧攥着那张车票,我赶忙把车票丢了开去,接着我打开了屋内所有灯,并打开了电视,许久之后我才冷静了下来,我回想起刚才地上的“找妈妈”三个字,猛然意识到他是在求我帮忙吗?我战战兢兢的捡回了那张车票,随后我意识到车票上的日期,于是就打开电脑输入了日期和火车车次,最终让我查到了这起意外,没错了他是想让我帮他找妈妈,于是当天夜里我就拍下了那张车票打算明天就去找牛先生帮忙,第二天我就找到了牛先生,好在牛先生答应了,我也做了他要我做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出现了,可是当天晚上他又再次出现了,他好像不再要车票了,而是在地板上用血又写下了“找妈妈”三个字,我就要疯掉了,这车票又不能撕,我怕撕掉了我就会立即被他害死,于是我试着将车票丢到很远的地方去,可是当我回到家中之后,那张车票就会完好的放在茶几上,于是我就决定住到宾馆去,但没有用,他还是会出现,那一刻我已经明白如果我不帮他找到妈妈他一定还会跟着我的,我整天都在焦虑中度过,搞得神经兮兮几近崩溃。那孩子一次比一次着急,第一次只是抓着我的脚踝,第二次就已经爬到了我的膝盖上了,他每次出现都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往上爬一点,我知道他是在逼我,这种感觉很痛苦。最近这两天他已经爬到了我的胸口,我无法面对他那张脸了,如果在这么继续下去我想我一定会疯掉。我意识到自己随时可能会死,于是就写下了这些内容,真希望早点找到孩子的妈妈,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目前我还算清醒,还能写几个字,我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他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很固定,都是在晚上他死去的那个时间内出现,无论我住到哪去,他还是会出现,这就是世人说的阴魂不散吧。
我一会就将信交给保安去,剩下的就是等着他出现,今晚我将会和他“面对面”了,呵呵。卫强留。
看完卫强的信,我总算明白卫强为什么会这么怪的登车票寻人了,原来在他的身上发生了这样可怕的事情。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几十年的间隔才出现死第二个死者了,谁在他去世的地方捡了这张车票谁就被仔仔跟着了,仔仔发生意外的时间就是在晚上,也就是说仔仔在晚上会出现跟着捡到车票的人。”老牛道。
“仔仔是在一个小站台发生意外的,并不是这个大站台了,可是为什么卫强会在大站台跳轨呢?”我有点疑惑。
“铁轨是带有连续延伸性的,如果附着在铁轨上随时都来去自如,就像车票一样是一个人的象征,上面的日期和座位都是独一无二的,仔仔记得这张车票是属于他的‘身份证’,所以一直会跟着拥有这张车票的人。”老牛想了想解释道。
此时我看了看手表,离仔仔发生意外的时间就只有半小时了,我猛然想起车票还在小房那里,顿时就蹦了起来大喊道“糟了,小房有危险!”
老牛也意识到了,立即起身和我快速的朝小房那飞奔而去,在路上我不停拨打小房的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我和老牛商量了一下,觉得眼下只有两个可能性,于是我们分头行动,我去找小房,老牛则去火车站。
当我赶到小房的实验室时小房已经不在了,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一边给老牛打电话一边朝火车站赶去。
当赶到火车站汇合到老牛时,老牛和仔仔的妈妈两人站在进站口焦急的等着我,我知道老牛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