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液体落在指腹。
苏堂眼眸沉了沉。
他记得幼时,小酒和他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开心。
后i她被卖去萧府,他偷偷蹲守在巷子外面,看见她和萧廷琛进出萧府时,笑得也很开心。
这不公平。
小酒是他的,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应该是因为他才对。
他淡漠地替苏酒擦去眼泪,“乖乖做南疆的公主,在接受朕做你的男人之前,哪里也不准去。”
他走后,苏酒狼狈地跌倒在地,直到两扇朱红宫门重重合上,才有宫女战战兢兢过i扶她。
她坐在圈椅上喘气,过了半刻钟,身体的僵硬感才逐渐消失。
她有些趔趄地走下宫阶,朝宫苑角落而去。
侍卫已经离开,地上的小宫女血肉模糊,早已断气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