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神风真是见风换势,一间势头不对,知道今日讨不得乖,不jin也开始服软,一去先前那般强硬态度。
“既然真是如此,那神风也只有为先前的过激道歉了,并不是神风要故意刁难陈先生,只是如今世道不安,实是唯恐天下苍生在遭劫难,还请陈先生原谅!”慕容神风略一抱拳,一脸正色不改,他知道事情办砸了,背后那人也不会向着自己,人家势大,又岂是自己的家族可以相比的。
陈天明现在真是好奇,到底是谁给了慕容神风如此底气来与自己为难。虽然慕容神风脸色不改,但是他还是从他眼中察觉出一丝惊惶来,当然,陈天明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当下说道:“不知者当然不罪,不过在下心中倒是有一疑问当问问神风先生!”
慕容神风心下一跳,知道陈天明的反击正要开始了,顿时僵笑着,死撑道:“先生请问。”
陈天明点了点头,笑道:“先前神风先生说与殷尚视为结义兄弟,那在下倒是有一疑惑,神风先生与那殷尚关系这般好,为何会不知道殷尚背后所干的那些勾当呢?”顿了顿,陈天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神风,继续道:“还是说……神风先生你本来就知道,只是为你那大哥隐瞒着什么……或许,连你也是……”下面的话,陈天明没有再说完。
不过即是这样,底下的众人看向慕容神风的眼神也变得愈加不善,就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吃下去一样。
慕容神风一听陈天明这话,顿时神色一变,他哪会听不出这话暗中的意思,顿时恼羞成怒道:“陈先生,说话当讲求真凭实据,还请您慎言慎行才是。”
“哈,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一点想法而已,神风先生何必动怒呢,即便你真是与那些贼子们有勾结,我们也没证据不是!”陈天明刺讽起来。
“陈天明,你……”慕容神风怒火上涌,他没想到陈天明居然借着这事反yao一口,硬生生想将自己一整个家族推向死地。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顿时向陈天明拱手为礼道:“陈先生,先前得罪是我不对,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如果您要将这么大一顶大帽子扣罪在我头上,那我也受不住啊!天地可鉴,我慕容府与那些乱臣贼子们可无半点瓜葛!”
陈天明点点头,满意道:“很好,既然神风先生你这么说,那我心中的疑惑也就淡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我这个人天生就小气,为何要原谅你呢?”
一听这话,慕容神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知道陈天明是怎么也不肯放过自己了,一时心中无比后悔,自己为何要听信那人的话,去招惹这种煞星呢。
他的目光看向右手边人群之中,心中苦恨不迭,只希望那人肯站出来为自己说上几句公道话,凭那人在修真界的地位,要救助自己还是很有可能的,他的目光不由变得更加热切。
慕容神风的神色变化都被陈天明看在眼中,顺着他的目光,陈天明现了他居然是在求助玄明,心中不由冷笑,看来这躲在背后指使着慕容神风刁难妄陷害自己的人都是这峨嵋掌教啊。
慕容神风确实是在迫切望着玄明,大概是被他时间看的过长,几乎大多数人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心中都有些玩昧。
玄明正襟端坐,仿佛不闻外事一样,自顾自地斟酒、喝酒,好似眼前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可就这么过了半天,玄明这才缓缓叹了口气,说道:“神风先生,老夫早就告诉过你,不要为了这件事情去开罪陈天明,你不听老夫的话也罢,此刻却是这般看着老夫,反而让人徒惹了误会!”玄明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气恼。
“玄明掌教……你……”慕容神风一时愕然,他可没想到玄明居然真的过河拆桥。顿时忍不住惨然仰天而笑:“哈哈,没想到啊,真是没有想到!我慕容神风算不上一世英明,但也算谨言慎行,居然也会有看走眼,站错队伍的一天。”他冷下脸,不在去看玄明,扭头对着陈天明道:“事以至此,在下也没什么好说的。陈先生,先前多有得罪了,一切都是我慕容神风的错,还请你不要迁怒与我族人!”说着,他返身走向殿外,正当所有人都疑惑这慕容神风要做什么的时候,刚刚踏出殿外的慕容神风砰地一掌盖在头顶,半个天灵盖顿时被削去半个,鲜血混着白色脑浆溅了一片。
殿内顿时哗声大噪,所有人都囔了起来,眼前的情景变得有些不扑朔。
大多数人的目光在陈天明和玄明之间打转,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慕容神风显然是被这两人给逼死的,陈天明就不用说,得罪了陈天明还会想有好下场?能不迁怒自己的族人就不错了,而最让人看不清的是玄明真人,这位峨嵋派的掌教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但从慕容神风当时的行色来看,不难看出他与玄明真人有些牵连。
一旁的罗非也没想到事情的展居然是这样,殿中本大好的气氛被破坏殆尽。罗非郑重地命人收敛了慕容神风的尸体,并让人将其尸体送至家族驻地的岛内,供其慕容府子弟们保管,这才又回到殿中开始招呼众多宾客,不过,经这事情一搅和,谁也没了喝酒的兴致。
这酒喝的意兴阑珊,不多久,就草草散去。
陈天明告辞了罗非,当走过玄明真人的时候,若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停住脚步,似笑非笑道:“玄明掌教,好久不见了,有一句忠告不知你想不想听?”
“有话请说!”玄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