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的类型。”
“噗——”我差点把正要喝的红糖水喷出来,“你,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的类型?!”
“因为我一直在看着宴啊。”沃尔特以纯良的口气说出疑似跟踪狂的话语。
不知为何,我不太想深究他这句话背后的故事,“剩下多少人?”
“二十一。”
“这么少?!”我记得学校的男生总数有两百来号,原来我的口味这么挑剔吗?
“……排除掉了有女友和暧昧对象的。”
这种情报绝不是光看学资料就能看出来的,“你老实说说,你是不是来我学校了?”
“是的。”沃尔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我真的没有跟着你,你不是说我可以随意行动吗?所以我决定做事先调查。”
确实无法反驳的,我话中的漏洞,算不上违背命令。
绝对服从命令的说法,目前想来有些微妙。
姑且看在结果很好的份上,就放过了吧。
“既然你都做完了,那跳到下一步,把剩下这些人的家庭地址都整理出来。”
“我去就可以了。”沃尔特说,“你休息吧。”
“这怎么行?”我放下喝干了的杯子,“分头行动更快。”
“今天准备完成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告白,进程能够这么快多亏你呢。”我把手机递给他,“按照距离远近,把要调查的对象资料放到我的手机吧。”
交代完毕,腹中绞痛不已,我在沙发上扭曲作一团。
长期忍受痛经的妹子们,真不容易啊。
说起来,据说生孩子更痛。
呜呜呜,做女的好难啊。
“还没完吗?”我痛死了,不去全力做点别的事情来分分心,好难受的,“十个人的资料而已……动作快点啊,沃尔特。”
沃尔特起身到厨房又端了一杯红糖水,托起我的后脑勺,“再喝点吧,宴。”
其实我不太想喝,为了敷衍他,便接过来一口气灌了下去,“好了,喝完了。”
“还需要一点时间。”沃尔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发,脸上是怜惜的笑容,“稍微闭目养神一下,好吗?”
他的话仿佛有股魔力,难耐的疼痛逐渐远去,连同意识一起。
我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的,厚重的窗帘遮住光亮,无法分辨时间。
比起关注时间,比起变得清晰的腹痛,排在我头脑中首位的,是极度的——干渴。
每吸一口气,喉咙仿佛要开裂,嘴里一点水分都没有,让我怀疑分泌唾液的腺体是不是坏掉了。
掀开被子,双脚刚踏上地面,卧室的门开了,随即电灯也被打开。
我望向门口,沃尔特一手搭在电灯开关,问我,“想要喝水吗?”
见我点头,他很快就拿来一杯水,那时我已走到门边,便倚着门框,急不可耐地“咕”地喝下。
“怎么样?”
“再来一杯吧。”
连喝了整整三杯,口渴才止住,我用袖子擦掉喝得太急而溢出嘴角的水滴,看到客厅里的挂钟指向了六点。
“……我睡到了第二天吗?”也许睡得过久,头脑还有点昏昏沉沉,“那学校……”
“不,你只睡了一天,现在还是下午。”沃尔特说,“学校的话,我以你哥哥的身份,帮你请了一天的假。”
反正我在这世界的身份全是伪造,想多个亲戚随便就能伪造,可以说我有无限多个亲戚,而实际上一个也没有。
走到沙发边,我重新坐下,“你没叫醒我,把工作都擅自做完了吧?”
“非常抱歉。”
茶几上摆放了装订好的,附有照片的资料,我摊开来,“就是这三人吗?”
缩小范围的最后手段,就是潜入这些人的家中,查看他们看的……h书类型。
虽然说出来有点怪怪的,但是按照网上“对你连x欲都没有的人绝对不会爱你”的说法,我得借此排除掉钟爱巨ru的人员。
研究恋爱的这些天来,越是研究,越对这种感情失去热情。
那啥……有种知道世界丑陋真相的,不美好的感觉。
数据化感情的科研精神真的适合研究恋爱吗?
要是感情能够这么容易地分析出来,那感情算什么呢?
我身边不就有个活生生的实例吗?
被植入超高好感度的神仆什么的。
无微不至的关心,时不时给我一种他是以本人意志爱我的……错觉。
那是假的临时设定,任务结束,沃尔特就会消失,认真我就输了。
没错,这货说了自己是狗啊。
狗喜欢主人是当然的。
“谢……这不是你这条狗该做的吗?”我盘起腿,“既然准备到了这个地步,告白信写了吧?”
“是的。”
看吧,我没想错!
毫不犹豫地应了!
还笑得灿烂无比!
……我心中某种东西的指数降低了。
该做的事情全被沃尔特dai办完毕,刚睡醒不可能又去睡,我想起今天忘了练习“缠”与“练”。
不,在此之前,我不是决定念能力选“治愈能力”吗?
能不能……治愈痛经什么的。
我曾经问过比斯姬有没有能够治愈一切的念能力。
“一切?你是指什么?”
“比如身体的伤啊,疾病之类的。”如果可以,我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世界的规则来消除“绝对选项”这个诅咒呢?
“理论上是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