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云还要再踢被孟天楚拦住了:“秦掌柜别激动事情还没查清楚呢!”
“还有什么可查的真相已经大白就是这秃驴垂涎我娘子美色逼奸不成这才愤而杀人。将他扭送衙门将这淫窝一把火烧了!”
虚松慌忙道:“不……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他嘴唇被踢破肿起老高说话含糊不清忍着痛兀自努力为自己分辨着。
孟天楚道:“你把你这半个时辰前后事情都说一遍我自有决断。”
虚松含含糊糊说道:“我师父打了我一棍之后我收拾好碗筷洗完了回到禅房坐了一会心里……心里回想着刚才的事情便想出去……出去找秦女施主……我偷偷来到她后窗里面亮着灯窗户上能看见两个人影我不敢靠近但也不想回禅房睡觉便从旁边围墙缺口出到寺庙旁边想绕到寺前的松树林里想等等看她会不会来赴约……”
孟天楚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你还真是痴心不改明明知道秦夫人是故意戏弄于你根本不会前来赴约更何况已经被你师父撞见她就算再没脸皮这时候也不会再来和你幽会的你还何苦在那里痴痴等候呢?你这样还出的什么家哦!”
方丈玄音道:“阿弥陀佛!孟施主指点得是。虚松你屡犯色戒说明你六根未净与佛无缘明天一早你就还俗下山去罢。”
“师父!”虚松跪爬几步来到玄音身前连连磕头额头撞着青石板地面咚咚有声“师父!虚松父母双亡蒙您收留出家为僧听松寺就是徒儿的家徒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师父慈悲留下徒儿吧。”
可无论虚松如何哭泣求恳玄音只是闭目摇头低声念诵佛经不再理会虚松。
孟天楚心中有些恻然这虚松到底年轻面对人生第一大诱惑临身的确难以抵御不过既然没有清净之心这出家也就没甚么意思了所以也不相劝。
虚松见师父将他赶出山门之心已决留下无望匍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孟天楚见他哭得伤心还是忍不住说道:“虚松你屡犯色戒虽然身披袈裟可你的内心却装满了凡尘俗事剃光了脑袋又有何用?如果你真心皈依佛祖就该先让你的心出家只要你的心出家了至于这身体躯壳在寺庙也好在闹市也罢终会修得正果的。又何必苦苦留恋这听松寺呢?”
玄音微微展开眼睛望着孟天楚双手合什道:“孟施主深悟佛理妙语连珠贫僧佩服!”
孟天楚呵呵笑了笑心想自己懂个屁的佛理刚才那些话现代社会里随便哪部电视剧里只要涉及到和尚尼姑的都会这么说上两段想不听都不行愣往你耳朵里灌自己只不过照葫芦画瓢罢了这有什么稀奇的。
虚松听了孟天楚这话这才收了眼泪可猛然叫他离开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毕竟心中苦楚两眼无神跌坐在地上不知何去何从。
孟天楚道:“好了这出家还是还俗的事情咱们不管还是回到这件命案上来吧。虚松你有杀人动机又没人能够证明你案时不在犯罪现场所以截至目前你的犯罪嫌疑最大。你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出家那得看你能不能洗脱这一次的犯罪嫌疑。”
虚松打了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还牵连到这起命案中还没脱罪呢如果不能洗脱自己的罪责别说出家了连脑袋都保不住。想了想把心一横说道:“有人能证明我不在场!”
“哦?”孟天楚有些意外问道:“谁啊?谁能证明你不在场?”
“秦掌柜袁施主!”
秦逸云一愕:“我?……我给你证明?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我在松树林里等秦女施主的时候看见了你了的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只要我说对了就能证明当时我一直在寺庙外!”
秦逸云脸上微微一红:“我怎么没看见你?——我就没去寺庙前的松树林啊你怎么会看见我?”
虽然秦逸云及时改口但前面的话还是泄露了他当时就在寺庙前的松树林里。
孟天楚转头望了秦逸云一眼笑了笑继续问小和尚虚松道:“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小心地进了松树林果然远远看见前面松树林间有个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以为是秦夫人在那里等我急忙小心翼翼掩了过去靠近了一看这才现那人影不是秦夫人而是秦掌柜秦施主。”
“他没现你吗?”
“没有他正朝着寺庙山门口里张望而我是从寺庙旁边缺口出去绕道来到这寺庙前的松树林里的。我在旁边所以他没看见我。”
“他当时在干什么?”孟天楚其实已经猜到了微笑着问道。
“他……他tuō_guāng了衣服光着身子在一棵树后面往寺庙里望……”
夏凤仪和飞燕听了这话都羞红了脸扭过头去。唯有霁雯脸色煞白脸上满是惊恐地望着虚松。
秦逸云急声道:“你胡说什么?我……我没有!”
虚松知道这件事是证明他不在凶杀现场的最好证据事关自己的脑袋他可不敢谦虚一骨碌爬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说道:“我没胡说当时那人就是你你在距离山门十多步远的一棵大松树下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山门里的灯光照出来我能看见你的脸。”
秦逸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抡起拳头恐吓道:“你……你再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