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坐下后,丫鬟应声去沏茶去了,左佳音放下书走到孟天楚身边坐下,道:“天楚,你刚才进门的时候说什么东西搬走,我注意看书竟没有听的真切。”
孟天楚笑着说道:“你之前不是到我的书房说是将那害人的红梅搬出书房吗?”
左佳音奇怪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道:“怎么啦?”
左佳音:“天楚,你是不是梦里梦见的?什么红梅,我并不知晓,而且我并没有去过你的书房,之前从凤仪院子里出来,我一直陪着简姑娘在我这里,就连晚饭我都和简姑娘还有晓诺在我这个院子里吃的,没有出过院子半步。”
这一下轮到孟天楚大吃一惊了,再看左佳音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自己好好地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形,明明不像是做梦。
左佳音见孟天楚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是不是今天累了,做了许多的梦,便以为是真的了?”
孟天楚:“你这么知道我在睡觉?”
左佳音笑了,道:“你以为我在逗你啊?晓诺说的,吃晚饭之前,我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几样菜,晓诺有心给你赔不是,所以就亲自去书房叫你,谁想你的丫鬟说说得正香不敢吵醒,晓诺进屋看了你,也说你睡得很好,于是就回来了。”
孟天楚觉得不对,道:“那习捡呢?”
左佳音:“天楚,你今天是怎么啦?习捡走了啊,说是给你辞行过了,我还让耳朵送得他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可是习捡才走,你不是就来了吗?不对……不对,我怎么觉得奇怪得很呢?走,佳音,你和我去我的书房看看。”
左佳音见孟天楚起身要走,丫鬟将沏好的茶才端上来,左佳音:“天楚,也不着急,先喝了茶再说。”
孟天楚已经走出门去,丢下一句话,道:“晚上我在你这里睡,回来再喝。”
左佳音紧跟着出去,小声说道:“好像今天是……”
孟天楚打断左佳音的话,道:“我说过了,从今天开始,我愿意去谁的院子是我自由,你也不要烦我了,走吧。”
左佳音只好先由着孟天楚了,暂时不提这件事情了。
来到孟天楚的房间,孟天楚喊来丫鬟问道:“今天下午谁来过我的书房?”
丫鬟想都没有想道:“习公子和六夫人。”
孟天楚不相信,指着左佳音说道:“三夫人没有来过吗?”
丫鬟摇了摇头,道:“没有,因为老爷您睡着了,后面就是有人经过,我也是让他们绕道走的,生怕将您给吵醒了。”
孟天楚和左佳音进了书房,左佳音突然说道:“习捡给你辞行的时候是不是去过牢房?”
孟天楚:“对啊?”
左佳音迅速地在书房四周打量了一番,然后走到火盆前的椅子四周翻找了一边,什么也没有,孟天楚道:“你以为是习月让习捡在我的书房里放了些什么?”
左佳音:“不能小看那个习月,如今会一些旁门左道的人大有人在,虽然我不相信,但却不能一概不信,小心驶得晚年船嘛。”
孟天楚见左佳音这么说,就让左佳音在自己的书房里仔细地看了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左佳音指着那盘红梅说道:“你说这盘红梅害人,是不是习捡说的?”
孟天楚:“是习月让他转告我的,说是什么放在这里夫妻不睦,也会让你们姐妹不合,谁信呢。”
左佳音:“不,我明白了,来人啦。”
顿时进来了两个丫鬟,左佳音:“来两个下人将这盆红梅给我搬出府外,等一等……这样,送到左布政使宋远桥大人那里,然后再添置一些别的礼物一起送去,就说是我们大人的意思,希望宋大人来年开门红。”
下人将红梅搬走了,孟天楚不解道:“佳音,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左佳音诡异一笑,道:“习月大概知道以你的性情不会相信,所以才在习捡的身上下了一个降头,不过是一个意念将,只要习捡将这个话转告给你,这个降头自动转移给这盆红梅了,所以我们不能不信。”
孟天楚:“我最是讨厌这些蛊啊,降头什么的,这么有这么无聊的人,那你送到宋远桥的家里不是……”
左佳音:“这种东西必须送走,不能留下,放在府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妥,而习月知道宋远桥是她爷爷……不,她爹的学生,而且师生间关系甚为密切,知道后应该不会难为宋远桥的。”
孟天楚疑惑地说道:“这个习月为何要害我?”
左佳音想了想,道:“想要知道原因,不如我们明天去会会她不就清楚了?”
孟天楚:“也好。”
杜琴没有想到孟天楚突然的造访是让自己去牢房见上自己的亲生女儿一面,听这个知府大人的意思,习月最后的接过应该是不能活了,那么见上自己女儿一面责无旁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杜琴有些犹豫,她对自己这个女儿一直从心里有些畏惧,到底畏惧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孟天楚见杜琴有些犹豫不决,也不勉强,正要带着左佳音和柴猛、屠龙离开,杜琴终于开口愿意一起去了。
来到牢房,孟天楚站在习月的牢房门口惊讶地看着牢房里的习月,只见她只穿一件xiè_yī,下身一件单裙,手里拿着一条粉色的纱巾在牢房里翩翩起舞,而窗外是寒风凛冽,孟天楚他们个个都是棉衣棉袄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