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这个老头真坏。
我不去看他们,立马和阮景离开,坐在车上阮景吩咐人去医院。
我的喉咙烫的很厉害,脖子上红了一片,阮景用湿润的锦帕擦拭着我的脖子,担忧问:“顾总没事吧?”
我摇摇头,只是很烫很痛。
我也突然明白,苏州今天喊我出来,对我说顾家的事,一个是为了让我心塞,二个是报复我。
我觉得重点是报复我。
一行人进了医院,医生惊讶,但还是随即替我剪掉脖子上的水泡。
又用棉签擦了擦,抹了药膏。
我突然很生气,特别的生气,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苏州是这样的人。
我也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的报复心理是这样的强烈。
脖子上被烫的厉害,红晕的一片,我在医院里待了不过十分钟就回去了。
苏倾年还在别墅睡觉,我怕他等会醒来的时候,会找我。
我让阮景将这件事保密,刚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就接到阮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