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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丁清扬围上围裙要去洗碗,徐海涛抬手拦住了她,说道:“放着吧,天也晚了,风又大,我早点送你回去吧。”
丁清扬转头看着他,深黑的目光里仿佛有什么光在涌动,吸引着徐海涛往前。忽然,她眨了眨眼,笑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赶我走?”
徐海涛笑起来:“我是怕自己定力不够。”
丁清扬笑起来,绕着桌子走过来,她每往前走一步,徐海涛感觉自己的心跳便跳得快一拍,他想要将眼睛从她起伏的饱满胸口移开,但腾挪之间,似乎都是她灵动的笑容和白皙得发光的肌肤,他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发紧,忙侧过身子,从椅背上拿起自己的外套,问道:“你的外套呢?”
话刚落,明亮的灯光仿佛被什么东西收走了一样,屋子一下子陷入黑暗中。
“徐海涛。”丁清扬唤道。
“我在这里。”徐海涛摸了摸口袋,发现口袋里竟然没有打火机,大概是放在单位办公桌上了。想了想,家里似乎也没有准备蜡烛和火柴。
这时,一双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而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也如蜘蛛丝一般粘上来,让他整个身体也如通了电一般兴奋起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徐海涛说道:“可能是跳闸了,我过去看看。”边说,他便想往门口走,却不想脚被椅子绊了一下,人便有些不稳,和丁清扬撞了个满怀,她饱满的胸口带来的挤压感,让他呼吸有些急促,他忙低头,想说对不起,却不想,嘴唇上滑过柔软的感觉。
徐海涛怔了怔,刚想退后,便感觉到她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然后,她的唇猛然压在他的唇上。她青涩的吻挑起了他内心里最原始的冲动,右手抬起压向她的后脑勺,本能地加深了这个带着羞怯和甜蜜的吻。这段时间,因为安全事故的事情,他心里的某根弦一直绷着,加上与秦岚岚的关系又不太明朗,情绪也一直比较压抑。当他的手隔着衣衫覆盖在她跳脱的饱满上,他感觉内心里许久以来的空洞仿佛被填满了。他满足地将脸埋在了那一条深深的沟壑里,让那充满少女气息的体味慢慢地淹没了他。
当丁清扬带着微凉的手指穿过他的内衣在他背上滑动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慢慢地抬起头,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便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说道:“清扬,对不起,我差点犯错误了。”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在他背上颤了一下,然后便如小动物般敏捷地钻了出来,沉默片刻后,他听到她说:“徐海涛,别说对不起。你知道吗?这种时候说对不起,很伤人。”
她的声音一如往昔般清亮,却透着几不可查的颤抖,徐海涛知道,他还是伤害她了,心里十分愧疚,侧头看向客厅那边,落地窗外,小区里灯火点点,便说:“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别。有时候,看的不是那么清楚会更好些。”丁清扬忽然拉住他的手臂,说道,“徐海涛,也不早了,你送我下楼吧。”
两个人就着黑暗,摸索到门口,打开防盗门,楼道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进来,徐海涛侧头看向丁清扬,见她正低头穿鞋,一时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半晌,她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在徐海涛脸上滑过,笑道:“愣着干嘛,快穿鞋呀!”
走出楼道,冬日的风便如野兽般直往脖子里蹿,徐海涛瑟缩了一下,见丁清扬衣服有些单薄,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去拢住她的肩,又意识到不太妥当,便收回了手臂。一直走到她的车旁,丁清扬打开车门,侧过身看向徐海涛,说道:“徐海涛,听说绩城镇的安全事故很严重,分管领导头上的责任很重大,所以,我今天只是过来安慰你的,怎么样,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的脸,她爽朗的笑,还有那甜甜的吻,都仿佛是一贴疗效良好的膏药,抚慰了他这些天来颇显疲惫的内心。很多时候,男人不脆弱,只是因为需要坚强。这一刻,徐海涛感觉内心里某个地方狠狠地往下塌了一下,鼻子也微微有些发酸。
“清扬,谢谢你。”徐海涛说着,便用力地抱了抱她。她抬起手臂,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背,说道:“这一句谢谢,我收了。”然后,她转身钻进车子,开走了。
看着她红色的车子消失在小区门口,徐海涛才慢慢地往回走。
冬夜的风呼啸有声地穿过城市的每个街道,每个角落,却终究被阻隔在那一道道玻璃幕墙之外,旋转,盘旋,彷徨缭绕。
城北码头一间咖啡屋里,暖气开得很足,秦岚岚脱了外套据坐在一张蒲团上,一身白羊绒连衣裙,衬着她一张冷冷的脸,越发显得她仿佛是高山之巅的雪莲。对面正是严修身,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说道:“岚岚,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约我。怎么,想我了?”
“我有事问你。”秦岚岚看着他,目光坚定。
“哦,什么事?”严修身手指随意地敲击着桌面,问道。
“绩城镇石矿安全事故中的炮手逃了,听说,那人是你的亲戚?”秦岚岚的目光慢慢地热起来,仿佛有火焰跳动。
“岚岚,你这个长丰街道的党委书记管的还真宽啊,竟然连绩城镇的事都要管一管了?怎么,那个炮手和我是亲戚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从中得出了什么有用信息?”严修身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秦岚岚却知道,他是生气了。她